刘长欢两眼通红,如癫如狂,恨恨的道;“我儿子都死了,就是你们这群人害死的,现在你还向着这群败类把矛头指向我,我和你四十多年师姐弟,今日算是看清楚你的真面目了。老实告诉你们,经书阁的火是我放的,所有的事情也都是我做的,之所以这样做,就是为了赶这个得位不正的封不邪下台。今日你们同流合污,我不得不清理山门了,到时我再重整山门。”
张房玉吃惊的退了几步,痛惜的道;“刘长欢,想不到你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来,你疯啦?”
何不归也道;“就凭刘长欢你一个区区一人,凭什么和我们斗?劝你赶紧把东西全部交出来,不要一错再错。”
这时山门下忽然走来四五个中年男子,带着十多个年青弟子,其中一根三络长胡的中年男子道;“精彩,真的精彩,今日乘兴来茅山逛逛,想不到能看到这么一出好戏。”
封不邪、张房玉等人吃惊的道;“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蜀山来的,我乃蜀山护山使左高义,副掌门左高阳的弟弟,今日来茅山寻访老友刘长老聚一聚,聊聊天。”
何不归脸色巨变;“刘长欢,你居然勾结外人来对付同门?”
左高义悠闲的道;“何长老此言差矣,我说过,我们只是过来玩玩而已。”
封不邪断喝;“过来玩玩怎么会随便进入我们洞府?”
一般的修真山门都有一个重要的洞天福地,里面灵气充沛,乃山门重地。
山门之间的互相拜访,若无掌门的邀请,是不能随便进入的。
如今在封不邪完全不知的情况下,十几个别的山门的人忽然出现在茅山重地,等若是侵犯。
刘长欢道;“如果说我勾结蜀山,那早几日蜀山门主罗山岳的儿子罗高木前来,天天和掌门闭门深谈,不知道又是商量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我作为堂堂掌门,接见一下客人,难道还要向你禀告?再说我也没让他们直接进入登仙峰……”
刘长欢道;“哼!你不过是个残害同门,弑杀师父的卑鄙小人,有什么资格做茅山的掌门?老实告诉你们,我今日邀请蜀山的朋友过来,就是要当众揭穿你的真面目,清除茅山败类。”
说着向左高义拱拱手;“蜀山是修真界数一数二的大门派,道门领袖,我想自然不会让你们这群卑鄙小人兴风作浪,为非作歹而坐视不理的对吧?”
“嘿嘿,刘长老说得对,维护修真界正气和秩序是我们蜀山应该做的。”
随着封不邪一起上山的十多个亲传,和三十几个精英弟子见高层争执,一直哑口无言,面面相觑。
此时刘长欢又大喊一声;“茅山的弟子们,掌门封不邪得位不正,又有杀害前掌门,弑师的嫌疑,把我们茅山搞得乌烟瘴气,我刘长欢不忍茅山的传承沦落下去,作为茅山人,我们是不是理应站出来,为茅山千万年计,清除败类,重整茅山?“
茅山一众精英和亲传弟子听了一阵骚动。
刘长欢正气凛然的继续说;“今日我刘长欢有幸请来修真界数一数二的蜀山高层来为茅山主持公道,谁还有些良心的,过来和我刘长欢一起。”
此言一出,顿时哗然,作为茅山排名第四的长老,专职山门一切杂事,其中包括所有人的衣食住行,工作职责,财政,收入,单单权重而言,比排名第三的司礼长老彭善道高出许多。
在一些功利心比较强的弟子中,而相关的利益方面影响,刘长欢的重要性甚至超过排名第二的戒律长老和排名第一的传功长老。
再说一些会见风使舵的,也就是识时务者眼中,刘长欢能请来蜀山的人帮忙,胜算更大。
所以很快,就有四五名亲传弟子,七八名精英弟子跑到刘长欢那边。
“杨师弟,你居然跑过对面去,跟那群吃里扒外,勾引外人对付同门的狗贼一起?我当初还引你为知己,真是瞎了狗眼。”
“钱师兄,封不邪得位不正,弑杀同门,这种人就是茅山的垃圾,我羞与为伍,你再不醒悟,我和你割席断义。”
“……”
争吵声顿时四起,一时间山门广场乱得像闹市一般。
封不邪、张房玉、何不归几人被气得七窍生烟。
特别是张房玉,早上刚刚和封不邪说不想内讧,想不到最终还是不能避免。
左高义这时大声说;“这件事我们蜀山管定了,封不邪弑杀同门前辈,张房玉何不归檀越夺权,刘长欢长老深明大义,清理门户的确应该,我们蜀山作为修真界大门派,本应维持修真界秩序,你们如果不服,尽管来战便是。”
封不邪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代表蜀山,你们蜀山的长老罗高木还在本山门里做客,来人啊,速速去请罗高木前来,我倒要问问,你们这群宵小能否代表蜀山。”
两个精英弟子快速下山。
看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易小俊无奈的摇摇头。自己真的很不想管这些事,更何况自己和茅山感情不深,不过耄耋老人对有自己的知遇之恩,临死前自己也答应过他,所以现在不忍心把这些事情置之度外。
这个时候他偷偷的调出系统。
无论什么时候,提升自己实力是第一要务。
今日老人直接帮他进入了筑基修为,在年轻一代之中,修为也算很高了。但对付这些至少和合期的修为老人,他的修为还不够看。
自己因为装备和系统给的术法针对性,能对付怨灵及别的阴灵,怨灵级别能对付和合后期的茅山法师,也能和一个金丹期的修真者打个不相上下。
但是自己若何茅山法师打起来,能对付一个筑基后期的已经很了不起了。
若和擅长战斗,术法和攻击性强的蜀山或昆仑打起来,能战胜筑基中期的人,已经能让大部分人感到不可能了。
所以提高实力,永远是他感觉到非常迫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