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移刚想有动作,应芝说道:“你别出手。”
“遵命宫主。”沈星移乖乖退到一旁,两只眼睛悄悄的打量着张歌。
刚才那两句骚诗把她也震撼到了。
斗罗大陆上可没有什么诗人,也没有什么流芳后世唇齿留香的佳作,这两句诗,要是换成一般人来听,也就那样。
要换成马红俊,没准还得挠着后脑勺问张歌是啥意思。
但沈星移可是堂堂百花宫副宫主,老凡尔赛式的上流人物,喜欢风雅之事,这两句颇有意境的诗真的有点对她的胃口。
这个少年,有点意思。
然而这时候,这个有意思的少年突然说道:“两分钟过去了。”
沈星移一愣,这话什么意思?
应芝狂翻白眼。
张歌这意思很明显了,两分钟过去了,她这个封号斗罗还没把这七个小赤佬给解决掉。
你个小痞子,还在这嘲讽我?
等着看老娘是怎么弄死他们的!
“第五魂技,火树银花!”
应芝头顶的青昙之语绽放出耀眼的光芒,大地轰然震颤,一棵纯由魂力构成的火红色巨树破土而出,拔地而起!
灼热的气息席卷全场,被百花争艳命中的那个刺客当场发出凄厉的惨叫,下一秒直接嗝儿屁,鲜花在短短几秒内就铺满他全身。
仅剩的五人也是瞬间汗如雨下,他们觉得五脏六腑仿佛都被烈焰炙烤一样,嘴里干的连半点唾沫都没有,吞咽一下,喉咙就会传来剧烈的灼热干燥的呕吐感,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活活烤熟!
这还没完,火红巨树的枝丫上迅速长满了银色的花朵,连带着整棵树都变成了银色,这一刻,冰冷彻骨的寒风又席卷而来,前一秒还仿佛要被烤熟的五人,这一刻又差点冻成冰块!
宛如把一块烧红的烙铁扔进液氮一样,双方刚一接触就爆发出了剧烈的理爆!
两位魂圣和仅剩的那位魂帝都听到了体内五脏六腑的碎裂声,随后鲜血就从他们的嘴里喷涌而出,临死前,他们看到无数飞花向着他们飞射而来,下一秒,他们眼前一黑,彻底嗝儿屁,鲜花铺满全身。
只剩下两位魂斗罗还在苦苦支撑,他们本身魂力浑厚,抵抗力不像魂帝和魂圣那么弱,贪狼拼尽全力大喊一声:“影遁!”
嗖!
他整个人化作一道黑影,迅速后退,但他刚一后退,周围盘旋的飞花就飞射而去。
这些飞花如同追踪导弹一样,而且速度极快,不管他怎么躲,都被咬的死死地,很快,惨叫声就传了过来。
应芝不再管他,九十八级的封号斗罗若真起了杀心,魂斗罗根本跑不掉。
场中只剩最后一位魂斗罗还在苦苦支撑,他就是刚才释放星罗棋布的人,看起来是精通防御类魂技,此刻就给自己套上了一个不知名的防御魂技,浑身光芒闪烁,虽然嘴角有鲜血流出,看似摇摇欲坠,但还在硬撑。
“又三十秒过去了。”张歌说。
应芝:......
闺女,我要打他一顿!
柳二龙拉了拉张歌的手指,那意思好像在说‘这样不好,别这样催人家’。
张歌拍了拍她的手,露出一个笑容:“又过去五秒。”
柳二龙:......
一朵飞花迎面而来,张歌根本没防备,仓促之间拿出金箍棒,砰,金箍棒一震,飞花的强大动力把他打的倒退了几步。
靠!这臭娘们不讲武德!等级比我高还偷袭!
“谁让你一直在那皮,换我我也揍你。”系统说。
柳二龙和花玲赶紧冲过去扶住他,花玲低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师父脾气不太好,我代她向你道歉,对不起!”
柳二龙有些心疼的看着他,不过他根本没受伤,刚才应芝那一下也没用力,就是气不过他一直在那催促嘲讽。
“皮,再让你皮。”系统幸灾乐祸。
“妈的,这笔账我记下了,等老子到了封号斗罗,不拿棍子抽她屁股我就不姓张!”
“她要是当你丈母娘呢?别忘了你还有任务在身呢,秃头先生。”
“那又怎样!变成秃头又怎样!”张歌非常硬气,“在下玉天歌!”
系统:脸皮太厚了!
“硬骨头的渣滓!”应芝冷声说,玉指一挥,剩下的飞花全都射向最后那个刺客。
惨叫声响起,又停止。
看着铺满鲜花的尸体,应芝回头看着张歌,张歌掸了掸衣服上的尘土:“还行,马马虎虎。”
“你!”应芝都快气死了。
这小子这张嘴是真神奇,既能说出文采斐然的诗句,也能嘴毒的气死人。
但转念一想,她突然又不生气了。
这小子能跟她交流也是好事啊,至少说明这小子已经没那么记恨她了,行吧,一切以闺女的终身大事为重。
“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应芝露出一个笑容,“你那两句诗不错,写下来送给我如何?”
你也不会写字?张歌斜眉吊眼的看着她,这都是什么文化水平?亏你还百花宫宫主呢,连我邻居家那个三道杠都不如!
但想到这娘们没武德,所以还是算了,从啸龙环里取出纸笔,写下两句骚诗交给了她。
“不错不错,字也写得好,龙飞凤舞,颇具才气,”应芝把纸交给沈星移,“回去裱起来,挂于正殿。”
张歌无言,你认字儿吗就硬吹?
“遵命宫主。”沈星移接过纸,美目流转,又对着张歌多看了几眼。
“怎么,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出面帮你解决他们,你送我一幅字,你还亏了?”应芝歪着脑袋看着他。
张歌面无表情:“总共用时,三分零二秒。”
应芝:你特么!
拳头握紧!......一切以闺女的终身大事为重!
拳头松开。
“不跟你一般计较,星移,我们走!”
看着她气嘟嘟的背影,花玲有些无奈。
就有种‘我妈妈和张歌才是一对欢喜冤家’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皮!就硬皮!”系统说。
“谁让她先说我的,我就是要恶心恶心她。”张歌说,“这七个小赤佬,没她我也一样能搞定,帮我?说得好听,要不是花玲在这,她才不会管。”
“好,你喜欢恶心她那就恶心她吧,不过貌似她老公死的早...”
“寡妇啊?”张歌突然两眼放光,“未亡人?”
好家伙,DNA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