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跑?!”
“队友把你裤衩子都给卖了,你还跑?!”
鲁斌看着前方跑的比兔子还快的琵鹭号哭笑不得,对着前甲板喊道:
“舰艏炮开炮!给我吓吓他们!”
“是!”
汹涌的海况下,飞驰的路飞号舰艏不断上下摇晃,这种情况下命中几乎是不太可能的。
“嘭!”
果不其然,第一发偏的离谱,居然打在了琵鹭号右舷100多米远的位置,溅起高高的水柱。
炮兵们毫不气馁,抓紧时间装填第二发。
而路易斯贝尔却不这么想,第一发炮击的轰鸣声吓了他一个大激灵,看着不断接近的路飞号内心无比的绝望。
“wcNmd威廉德里斯!Ntmd生儿子没有pY!NtmdqJSGG!!!”
路易斯贝尔用尽一切污秽的词语在内心不停的咒骂着威廉德里斯,可是并没有什么卵用。
后方索隆号已经在和安娜堡罗瓦纳号接舷了,路易斯贝尔嘴里生儿子没有小JJ的威廉德里克正堆满笑容迎接着拉莫斯的检阅。
果然,临时起意的老六比起祖传老六还是差了一点火候。
……
“嘭!”
又是一发怒射打在水里,不过这一发更加接近了,水柱离着琵鹭号的艉楼只有10米不到的距离。
琵鹭号的大副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这个时候也不管什么主仆之分了,拽着路易斯贝尔的衣服就喊:
“船长!咱们投降吧!!他们马上就靠上来了!!至少咱们投降还能保住船啊!!!”
看着依旧不为所动的船长,大副忍不住的疯狂摇晃:
“船长!船长!你倒是说句话啊?!”
……
“嘭!嘭!嘭!嘭!”
随着路飞号的飞驰,琵鹭号已经进入前甲板右舷4门火炮的射程,炮兵们果断开火。
“轰!!!”
一发剧烈的火球在琵鹭号的艉楼炸开,虽然鲁斌为了完整的俘虏这条船,装填的只是普通的hE弹。
可触发的爆炸还是把琵鹭号的舵房炸的木屑横飞,高耸的艉楼瞬间被切去一个角。
剧烈的震动把飞桥上的路易斯贝尔摔的七荤八素的,不过正是这下把他脑子给摔清醒了。
“降帆!降帆!!!挂白旗!挂白旗!!”
闻听此言,一众水手反而松了一口大气。隐隐居然还有欢呼声响起……
……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紧接着右舷剩余的火炮也进入了射程,炮兵们毫不犹疑的拉动手里的拉绳。
“轰!轰!轰!轰!”
……
琵鹭号的左舷瞬间像是被陨石撞击的地面,迸发出一阵阵火光,甲板上全是哭爹喊娘的声音。
“继续装填!!”
“哎?!”
“等等?莱奥?他们是不是在降帆?!”
鲁斌有些疑惑的说道。
“好像是的!”
“喔,火炮继续装填待命,先康康情况再说……”
果然,不到一会儿的功夫,琵鹭号的桅杆上已经升起一面刺眼的白旗。
“主人!他们举旗了,咱们怎么说?!”
鲁斌犹豫片刻后毅然做出决定:
“靠上去!所有人火枪装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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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
路飞号的船长室中,鲁斌对着跪在下首的路易斯贝尔一脸和熙的说道。
“回大人!我叫路易斯贝尔!是卢森堡人!”
路易斯内尔一脸谄媚的强调着自己的身份,似乎是想和荷兰人的身份作切割。
“昂?!那咱们都是大德意志的一员呐?”
卢森堡目前是尼德兰联省共和国内的一个加盟国,后面加入过普鲁士。
“是!是!是!!”
路易斯贝尔头如捣蒜,点个不停。
“噢?那你当时怎么还对我发动攻击啊?”
鲁斌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
路易斯贝尔闻言被吓了个半死,语气都有些结巴,原来人家早就认出自己的船!
“大大大大大……人!这…这…这…这……”
“好啦。”
鲁斌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扶了起来。
“和你开个玩笑罢了,各为其主我能理解的,起来说话吧。”
“是……”
路易斯贝尔颤颤巍巍的起身,屁股只有小半边挨在椅子上。
“不过…现在你可是被我给俘虏了……”
刚刚坐下的路易斯贝尔听到这句立马下意识的又要跪下去,被鲁斌给按住了。
鲁斌缓缓倒了一杯威士忌递给路易斯贝尔:
“俘虏和俘虏的待遇是不一样的,何况咱们都是大德意志人,我对待同胞还是非常有好感的。”
鲁斌顿了一下,盯着路易斯贝尔淡淡说道:
“说说吧,亚伯拉罕到底是如何安排的?还有他现在在哪儿?出发多长时间了?”
路易斯贝尔一接触到鲁斌的眼神便止不住的打了个冷颤:
“回大人!亚伯拉罕已经出发11天的时间了,不过目前并没有船只返航,正常来说船上的补给足够使用一个月以上的,不过斯塔布鲁克的警戒舰队……”
悄悄瞄了鲁斌一眼,路易斯贝尔继续说道:
“就是您刚刚击败的船队,一般是半个月换防一波,我估计去苏里南运送登陆部队的船队很快就要返航了。”
“噢?继续说说,具体的安排细节。”
“是!”
“这一次出征的船一共有……他们……而且……不过……我觉得……但是……”
……
路易斯贝尔一五一十的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部说了出来。
鲁斌却没有当场表态,而是对着门口喊道:
“星期五!进来。”
这让路易斯贝尔有些心惊胆战。
“大副和船员们怎么说?有没有什么出入?”
星期五盯着路易斯贝尔半晌不说话,路易斯贝尔都快吓尿了,最后星期五才轻轻的摇了摇头。
“行吧!那你下去休息吧!星期五!给咱们的客人准备一间舱室!”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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