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吃过煮的羊肉汤后,鲁斌决心晚饭再烤点羊肉,让他尝尝什么叫芭比q。
一下午鲁斌又教了星期五一些简单的词汇,晚饭时间,鲁斌弄了两根Y形的树杈,支在火塘两侧。
然后把羊肉串在木棍上,撒上盐和柠檬汁,这是自己目前唯二的调料,不过由于羊肉非常新鲜,简单的烹饪已经非常美味。
鲁斌一边转动肉串,一边刷上棕榈油,不一会儿的肉便烤熟了,两人吃得狼吞虎咽。
星期五似乎非常喜欢烧烤,手舞足蹈得用尽各种方法,试图让鲁斌知道他有多么喜欢吃。
鲁斌当然不可能不知道他的意思,当场表示以后可以经常这么烤着吃。
饭后,星期五告诉鲁斌,他以后再也不碰人肉了,这倒是让鲁斌十分欣慰。
第三天,鲁斌带着星期五下到田间地头,教他辨认水稻和杂草的区别。
摘了一株稻秧,稻秧已经抽穗,搓下谷壳拿去和仓库里的稻谷比较给星期五看,又剥开一粒稻种。
星期五恍然大悟,看到里面的米粒,知道了水田里种植的就是他第一天晚上吃过的米饭。
对于米饭的味道可是记忆犹新啊,星期五觉得非常的新奇,他们部落只能靠采集木薯为生,难以想象原来食物还可以大规模种植。
鲁斌带着星期五在地里锄了一会儿杂草,星期五一会儿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干的非常认真,十来分钟就熟练了起来。
闲暇之余,鲁斌开始琢磨,现在得养活两张嘴,必须再开垦出一些田地,以求多长点粮食。
因此鲁斌一天就划出了一亩地,开始如以前那样翻土,然后过两天围上篱笆。
星期五对这个活儿十分主动卖力,高兴的神色时刻洋溢在脸上。
鲁斌告诉他这是为了多种粮食,现在他来了,必须种出足够他们两个人吃的主食,不然只能搞采集了。
星期五瞬间领会了鲁斌的意思,手舞足蹈的表示:
只要鲁斌告诉他需要干嘛,他都会尽力去做,因为鲁斌给了他新生。
……
“真是一个棒小伙儿啊,不当一个社畜可惜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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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周时间,鲁斌带着星期五上山下田,教给他各种工具的使用方法。
星期五对于铁制工具和陶制器皿啧啧称奇,一开始的时候都不敢过多的触碰,生怕用坏了。
……
花费了一周的时间,两人合力开辟出了一亩新的水田并围上了篱笆。
顺便鲁斌还让星期五配合着在小院里盖了一间小木屋,用以替代那间临时的帐篷。
这让星期五高兴了好几天,星期五的学习能力好的惊人,无论教给他什么东西都能很快的掌握。
之前鲁斌如果要盖个木屋啥的,光处理木材就要很久的时间,而现在有了一个人打下手之后,一个砍伐搬运,一个处理加工。
没两天,木屋就盖起来了。
现在两人工作的效率大大提升,这也让鲁斌十分的开心。
不单单是可以偷懒那么简单,而是能有一个人陪你聊天干活,那种感觉与一人与世隔绝的状态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这几天的时间,鲁斌每晚都会抽出时间来给小星期五上课。
鲁斌的规划是先教给他简单的名词,动词和判断词汇。
至于语法文字什么的,暂时放在一边。
在你本来已经掌握一门语言的基础之上再去学习新的语言,逻辑转换上是极其困难的。
如今星期五已经能一个词一个词的配合着手势与鲁斌进行简单的交流了。
比如,当鲁斌要告诉星期五该打水的时候,第一次还要配合动作,并给他演示:
“星期五!你!(手指他)拿上!(抓握)桶子!溪边!水!”
多说几次之后,结合其他语境里的名词,星期五就理解了名词以外的这几个动词。
现在星期五能一个词一个词的往外蹦,虽然没有语法和时态,但是勉强能和鲁斌进行简单交流了。
毕竟鲁斌的理解能力是靠着汉语言基础锻炼出来的。
虽然穿越之后自动掌握了英语,可是对语言处理的思维方式还是汉语。
理解起星期五一个词一个词串联起的、毫无语序和动态的句子,并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比如鲁斌问星期五想吃啥的时候,星期五就能说一串词语:
“我!吃!陶锅!火!烫!水!羊!”
“哦,这是想吃炖羊肉了哈。。。”
“羊肉汤我得放盐的哈!”
“no!盐……emmm,yes!点点!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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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抛开文化积淀带来的语言魅力,汉语其实是相对简单易懂易学易传播的,我们华夏文明之所以能绵延几千年和语言优势也是密不可分的,世界上有几个民族能毫无障碍地阅读几千年前的典籍?
如果大家有兴趣了解一下什么法语、西班牙语、拉丁语等等就会知道有多么反人类了,要不是一个词语分阴性阳性、要不语序不同意思完全不同,要不就是有着多达几十种所有格…
现代英语其实是经过了大量的简化而来的,我觉得英国能崛起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语言文字的简化带来的科技教育的普及……
这其实与咱们新文化运动还有简体字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哈哈哈,一家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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