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李广向前拼命的奔跑着,口干舌燥,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
虽然现在黄天教内内部成员会去习武,但毕竟还时日尚短,李广也才突破至武徒不久。
黄天教内部成员习武,是秦霄犹豫了好久才决定的。
要不是看现在的财政压力稍微宽松了些,他才不会让这么多人习武。
毕竟那太费钱了。
但没办法,以后他将来要面对的敌人都会武功,如果他们不会,那不是起点就比别人矮了一大截。
这可不行。
别人有的我也得有,别人没有的,我也要创造出来有。
“不行了,太累了,坐下歇会。”
李广实在跑不动了,拿出水袋咕咚咕咚一阵牛饮。
只感觉嗓子没那么疼了,才继续起来跑。
这时后面忽然有马蹄声传来。
是乌托追上来了。
他已经看到了前方奔跑的人影。
“站住,你这该死的大乾人,你给本将军站住。”
“该死,敌人追上来了。”
李广使出全力开始奔跑,乌托在后方不断抽打着马屁股。
毕竟是两条腿,他怎么能跑得过骑马的乌托。
很快就被乌托追到了一条大河旁。
这条河来时刘哥跟他讲过,这叫姆玛河,是草原上的母亲河。
几乎贯穿了整个草原。
想要穿过姆玛河唯有在中间一段浅滩的地方涉水,不然毫无办法。
其他河段的河水都汹涌澎湃,人一下去,一个浪花就不见了。
“跑啊,小子,你倒是跑啊。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蛮夷,你杀我大乾子民,难道就不怕我大乾报复吗?”李广声嘶力竭的吼道。
“哈哈哈”乌托仰头大笑“笑话,你大乾马上就要沦为我们突厥的牧场了,我还会怕你们大乾?小子,去死吧。”
乌托有着大武师的修为,以李广这武徒修为跟他对抗是必死无疑。
李广咬牙看了眼身后的河水,毫不犹豫的跳了进去。
一个汹涌的浪花拍过来,刚才还正在水面浮着的李广一瞬间就不见了踪影。
“该死!!”
乌托足足盯了河面半个时辰,一直没看到李广露头他才打马返回。
“殿下,那小子跳进姆玛河了。”
“你没杀了他?”莫扎惊讶的问道。
“那小子反应太快了,属下还没接近,他就转身跳进了河里。属下都还没来得及反应。”
“派人沿河岸四处搜索,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殿下。”
就在莫扎这边还在寻找李广的尸体的时候,秦霄那边也收到了张三的传书。
最先收到传书的是树根。
村里的信鸽一直都是他在负责。
当看到传书上的内容后,树根连滚带爬的去找秦霄。
“教主,大事不好了。”
“怎么回事?”
“边境异动,突厥和匈奴有可能会入侵我大乾。”
“快把书信拿来给我看看”
秦霄看着张三的传信,上面写了突厥和匈奴频繁接触,而且两国也各派出了使者去接触了下面的公国,但这消息只是从一个边境贸易的牧民口中得知的,真实性还有待商榷。
秦霄看的一阵皱眉。
这消息只是牧民口中得知的,无法确定真伪。
如果这是真的他可以拿给孙武看,让他转交给他族内当官的兄弟好让朝廷做好准备。
但如果消息是假的,那罪过可就大了。
军队的调动可是花不少银子的。
以朝廷当官的那些尿性来看,他们肯定会把这些银子算在老百姓头上。
到那时百姓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秦霄一时间也左右为难。
不过准备还是要准备的。
既然朝廷他告诉不了,那他们黄天教就自己准备。
“立即给大牛传令,让他加大力度跟那帮外围成员接触,看能不能弄来更多的铁矿。同时想办法发展更多的外围成员。”
“还有给大毛叔传信,让他们不要害怕浪费铁矿,全力给我冶炼生铁,打造战甲。”
“给李岩和柳铁传信,让他们收拢信徒,加强训练。如若战事一起,我们就举旗起义。”
“给张三回信,让他想办法尽快确定消息的真伪。”
“是,教主。”
树根接到命令后急冲冲的走了。
秦霄站在屋内不断的揉着额头。
多事之秋啊。
黄天教发展的时间还太短了啊。
如果再给他一年的时间,他黄天教就可以发展成型,到时候起事就简单的多了。
这时秦霄他还并不知道,突厥会在明年犯境,他还以为会在今年的入冬时节。
因为每年到那个时候,边境都会有小规模的骚扰。
这已经基本形成了常规操作。
所以秦霄才会这么理所当然的认为。
“不行,不能就这么等着。我需要做点什么。”
自从上次印书在柳河里发现沙子后,秦霄就一直想要制造出玻璃。
但制造玻璃的流程很复杂,不是简单的将沙子融化然后再吹一下就行的。
那样吹出来的玻璃不仅色泽不均匀,还会含有很多的气泡。
就这玩意谁会买。
要想使玻璃变得好看通透还需要添加一些化学药剂。
这些药剂目前秦霄还在研究。
在忙着研究化学药剂的同时,这段时间秦霄也没有偷懒,他的修为已经快要到达武师了。
只要将最后一个气旋融入气海,他就能达到第二个极境。
之后就能突破成武师。
但他现在也遇到了一点问题。
因为最后一个气旋是通过扩展丹壁放下的,所以秦霄现在也要相对应的扩充气海。
不然气海内没位置可以放下最后一个气旋。
而扩充气海跟扩充丹壁不同,丹壁可通过蛮力撕扯,但气海只能通过不断地吸收灵气然后不断地压缩汇聚使气海胀大。
如果还不懂的话可以这么理解。
一个是主动撕裂的,一个是被动胀大的,这么一说大家应该就很明白了吧。
气海的胀大需要很多的灵气,可能比放下九个气旋的气海需要的灵气都要多。
所以这是一个长期积累的过程,急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