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马家正拿了那一千块钱后,便到处潇洒。
提了不少的好东西回家,惹得马家村村民羡慕不已。
更甚至还有人感慨,马家之所以家徒四壁,正是因为有白小安这个扫把星,所以才一直富不起来。
这不,这白小安一走啊,这马家的小日子过得可谓是风生水起。
马家正对白小安那些不好的舆论全然不在意,毕竟两人都离婚了,再咋说都是他吃亏。
不仅如此,他在离婚后的第二天,就找了这十里八乡有名的媒婆,说了一个好媳妇。
说的那名媳妇,不仅生得秀气,而且屁股大,一看就是个会生养的,马家正的母亲也极为满意,二话不说就下了两百块钱的彩礼。
女方家一听有两百块钱的天价彩礼,激动的乐不思蜀,当即就同意了这门亲事。
于是乎马家正当天就领着人去扯了结婚证,日子可谓是过得浓情蜜意。
这天,马家正媳妇回门,原想带着丈夫一起。
奈何马家正想喝酒,索性就甩了十块钱给女人。
起初女人还因为丈夫不愿陪自己回门心生怨气,结果一看到十块钱,肚子里的火气也全消没了,喜滋滋的收着行李,回了娘家。
至于马家正的母亲,有了新儿媳,有了冲喜的缘故,身体好转了不少,每天都睡得很早。
马家正醉意醺醺,踉跄的回到家,进了房间关上门,点燃房间的灯,一屁股跌坐在床沿边,烦躁的扯着领口,又灌了一口白酒,面色越发潮红。
恍惚之间,他忽然看见日思夜想的女同志正笑意盈盈地站在他的面前。
女同志穿着精致的小洋裙,头上扎着两个小辫,显得俏皮活泼,一双纤百细嫩的腿映入眼帘,让马家正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嘴里嘟囔着:
“梦,这一定是梦!”
说着,眼神贪欲的在祁蔓身上打量,手情不自禁的向祁蔓纤细的小腿伸了过去。
看着浑身酒气的马家正,祁蔓眉头微皱,厌恶的后退一步。
奈何酒鬼锲而不舍,势必要触碰到祁蔓,嘴角还冒着脏话。
“它奶的,老子做个梦都不安生,你这小婊子,就老老实实的在老子胯下承欢吧。”
说着,站起身来猛的朝祁蔓抓了过去。
自打见过祁蔓之后,马家正每天做梦都梦到祁蔓,甚至和新媳妇做那种事的时候,都将新媳妇儿当成了祁蔓。
只要一想到祁蔓那张桀骜不驯,娇俏可人的小脸,马家正就显得十分的凶猛。
新媳妇自然是很满意马家正的态度,小脸也愈发红润,就像是干涸的土地受到了滋润一般,变得勃勃生机。
许是酒喝多了,所以马家正才会觉得今天的梦意外的真实,就感觉面前的这一切都是真的。
“哗啦”一声。
马家正被弄得一脸的水,酒意清醒了一半,伸出手来粗鲁的甩掉脸上的水,看着眼睛笑意盈盈的祁蔓,脸上的湿意不断的在提醒他,他没有做梦。
“你…”
话还没说出口,马家正瞬间失声,发不出半点声音。
察觉到这一点的马家正瞳孔瞪大,再加上酒意的驱使,胆子也更大些,恼羞成怒的朝着祁蔓抓了过去。
祁蔓不躲,小手扣住马家正的手腕,在他的注视下,小手微微一用力。
“咔嚓”一声,手被硬生生的折断。
发不出半点声音的马家正痛得头冒冷汗,只能无声的发出哀嚎,痛得撕心裂肺,额头上渗出冷汗,酒意消失殆尽。
祁蔓笑得娇俏,声音软软:“这钱,你可还用得尽兴?”
马家正点头,有好似想到什么,猛的摇头。
甚至跪下给祁蔓磕头,想借此让祁蔓饶他一命。
祁蔓半蹲下来,面带笑容的看着苦苦哀求的马家正,幽幽的开口道:
“花的尽兴就好,你知不知道,这笔钱可是你的买命钱。”
眼神忽然变得凶狠,周身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杀气:
“像你这种泯灭人性的畜生,就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马家正被吓得浑身一颤,拼了命的想往外跑,可无论他再怎么跑,都在原地踏步。
低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束缚腰部的东西,只见粗壮的藤蔓不知从何而来,紧紧的缠绕着他的腰,还有肩膀,让他动弹不得。
铺天盖地的恐惧包裹着马家正,眼中尽是惧意。
这个女人,她根本就不是人!
哪有一个正常人可以控制这些藤蔓的。
一想到这,双腿猛的一颤。
祁蔓鼻子微微一耸,忽然闻到一股骚味,低头一看,就看见尿液顺着马家正的裤子,滴答滴答的滴在地上。
撇了撇小嘴,不由的感慨。
“真怂,能不能有点男子气概,居然尿裤子了。”
马家正欲哭无泪。
它娘的,都遇到怪物了,哪里还顾得上男子气概。
但是这点小插曲丝毫没有影响祁蔓的心情,笑意盈盈的看着瑟瑟缩缩的马家正,小手一挥,两条藤蔓迅速束缚住马家正的双手。
一把精致小巧的手术刀,忽然出现在祁蔓的手心。
“我会用这把手术刀一寸一寸的划过你的肌肤,绝对不会让你白活的。”
想起白小安的遭遇,又想起前世的自己,祁蔓心中的恶意不断的蔓延,势必要让这些泯灭人性的畜生,生不如死。
不是喜欢解剖吗?
不是喜欢打人吗?
先前受害者所经历的,她都要一一的让对方双倍偿还。
冰冷的手术刀没入肌肤,锥心刺骨的痛意不断的刺激着马家正的脑神经。
马家正眼睁睁的看着,这个恶毒女人将他的肉片削了下来,而且片片薄如蝉翼,宛如透明。
手术刀每次刮过他的肌肤,就如同剥皮抽筋一般,痛苦不已,疯狂的朝着祁蔓摇头,想要祁蔓给他一个痛快。
奈何后者却专心致志的割着他的血肉,就好像是在对待某件伟大的艺术品一般,不敢有半分懈怠。
马家正彻底疯了,彻底后悔,招惹上这个恶毒的女人。
倘若不和她起冲突,倘若不贪那一笔钱,是不是就不会受这皮肉之苦,锥心刺骨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