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谢,你和蔓蔓…”
这话一问,谢母和祁二丫夫妻都屏住了呼吸,静待一个答案。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算没有在一块,也应当有所进展。
一说起两人的关系,谢云殊嘴角微勾,眉眼不自觉的变得柔和,刚才冰冷的语气忽然变得温柔:
“嗯,正如祁爷爷和妈期待的一样,我和蔓蔓在一起了,就等着您们二老回来,确认结婚时间。”
祁老爷子闻言,喜不胜收,浑浊的双眼闪烁着金光,乐不彼此的呵呵笑着:
“蔓蔓真的这么说?”
谢云殊倒了四杯水,等两个长辈入座,这才坐下,微微点头回答道:
“对,不过在结婚之前,我得找村长商量,重新建一所大院子,祁爷爷和妈您们二人得跟我和蔓蔓住,至于堂妹,看他们的意愿,若是想一块,就多建两间房,一块热闹。
等把房子建好,我再带着蔓蔓去领结婚证,然后宴请全村的人吃饭。”
谢云殊简略的将安排告知二老。
谢母和祁老爷子两人乐得嘴都合不拢,笑得眉飞色舞,喜不胜收。
“亲家耶,咱俩这个决定果然没错,就得让他们俩待在一块!”
祁老爷子的语气变得欢快,这句亲家也终于叫出了口。
“是啊,要是这样还没啥子进展,俺就真得拿那个皮鞭子抽这混小子一顿,给了机会不中用。”
谢母乐呵不已,向谢云殊投去了赞赏的目光。
这混小子的榆木脑袋终于开窍了,没让她失望。
蔓蔓这丫头可谓是她最中意的儿媳人选,也不枉她和祁老爷子的一片苦心。
祁二丫夫妻二人入座,祁东辰看了一眼祁二丫,憨笑的开口说道:
“俺和二丫就不给堂姐添麻烦了,俺们两个搬到外头去住。”
他们俩已经够麻烦堂妹了,两人也一致商量过。
他们有手有脚,再咋样都不会饿死,总不能一辈子白吃白喝祁蔓的。
祁老爷子脸上从始至终都带着和蔼的笑,开口提议的说道:
“暂且先在这一块住下,到时候在院子,就留给你们夫妻二人,我呀,就跟着蔓蔓享福去了。”
他这辈子总归是要陪在蔓蔓身边的。
倘若蔓蔓嫌弃,他就搬出来一个人住,谁也不麻烦。
“不不不!”
祁二丫连连摇头:
“这咋能行,这是堂姐出钱买的,我们咋能要呢!”
两百块钱呢!
她欠堂姐的十根手指都数不清了,能不麻烦就不麻烦。
“诶!”
祁老爷子微微摆手,苦口婆心的劝道:
“房契在我手上,要是蔓蔓接我过去一块住,这间院子也就空着了,要是不过去住,我就和你们一块住在这,省得你们两口子还得一边上工一边建房,建房也要花不少的钱嘞!这事就听我的,让你们住在这就住在这。”
到底也是亲孙女,再咋样,他这个做爷爷的,也得多为后代想一想。
就连谢母也在一旁附和说道:
“老爷子说的对,这有现成的房子住,每天累死累活上工,又还得抽空建房,就算身子骨再硬朗,也不是这样造的啊!”
只要蔓蔓同意嫁给她家这混小子,亲家他们那边怎么折腾,她都举双手赞同。
两位长辈都这么说了,他们俩也没有再拒绝的道理。
两人起身,向祁老爷子弯腰鞠躬。
祁东辰语气真诚:“爷爷,您和蔓蔓对俺们俩的恩情,莫齿难忘,俺们晓得,俺们欠您和蔓蔓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养育之恩,教诲之恩……皆没齿难忘。
祁老爷子急忙将人扶正,眉眼训斥道:
“你们这是做啥子,天天谢来谢去,再这样,我可就要生气了。”
“爷爷!您回来啦!”
祁蔓刚睡醒,从屋中出来,揉着惺忪睡意的双眸,一睁眼便瞧见爷爷正坐在院子里头,欢快的如同撒欢的蝴蝶一般,扑进了祁老爷子的怀里,软声软气的撒着娇:
“爷爷,您怎么现在才回来,想死我了都。”
祁老爷子亲拍的祁蔓背,语气和蔼慈祥:
“爷爷也想你了,只是时机未到,这不,事情一办成,我和你谢婶都回来了。”
祁蔓这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笑盈盈的谢母,乖巧的打着招呼:
“谢婶好!”
谢母可谓是越看越喜欢,眉眼弯弯,眼角的皱纹都被挤了出来,乐呵呵的说道:
“既然要和我家混小子结婚了,那就得改口,喊一声妈了,虽然还没结婚,但提前改口,也不是不行。”
祁蔓看了一眼谢云殊,后者点头示意可以,这才甜丝丝的唤了一声:
“妈!”
“诶!”
谢母只觉得心里跟抹了蜜似的,乐呵的不行,将手腕上的金手镯取了下来,戴在祁蔓的手腕上。
祁蔓的手腕很小,金手镯戴在上面,不大不小刚刚好,就好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样,光泽显得愈发蹭亮,十分惹眼。
谢母细腻的端详着祁蔓的手腕,嘴里感慨道:
“回来的匆忙,也没来得及准备改口礼,这个呀,是云殊的奶奶给我的,这金手镯只传女不传男,到我这代,刚好传给你。”
祁蔓垂眸看去,金手镯上面刻着精致的雕花,仔细一看,是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煞是好看。
仅凭一眼,她就爱上了这一个漂亮手镯。
不能平白受人恩惠,咧嘴软软一笑:
“等我一下!”
说着就飞奔入了房间,从空间内精挑细选一只帝王绿的手镯,再配上由金子镶边的锦盒,上面还镶嵌着几颗鲜艳的宝石,乍一眼看去,一眼就能喜欢上。
从房间出来,便将锦盒放在了谢母的手里:
“这个,是蔓蔓孝敬您的!”
这句话还是叁叁临时教她的。
谢母原先是大户人家的小姐,眼界极宽,一眼就瞧出镶嵌在锦和上面的黄金和宝石价值不菲,一看就是皇家产物。
颤抖着手,将锦盒打开,一只质地圆润的帝王绿手镯映入眼帘,玉体通透,翠绿逼人,不含一丝杂质。
单凭一个小小的锦盒,价值就远在金手镯子上,更别提这一支玉体翠绿的帝王绿手镯,更是求之不得的东西。
谢母受宠若惊,急忙将手镯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