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皮薄如蚕翼,小手微微一挥,水轻柔的冲刷在表皮,将上面的血渍冲刷干净。
瞧着自己的杰作,祁蔓纯粹的双眼变得猩红,戾气浮上心头,脸色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激动,嘴角的弧度扩大,两个小小的酒窝若隐若现。
两人被活生生剥皮,那种无法言喻的痛,让两人没了说话的气力,鲜血顺着血管一滴接一滴的滴落在地,滋养着盘踞在地下的藤蔓,让上面的花朵愈发的鲜艳,两人双眼怨恨的盯着祁蔓。
魔鬼!
这女人简直就是魔鬼!
祁蔓全然不顾他们二人怨恨的目光,只想一味的满足自己的兴致。
“唔,从哪里开始呢~”
祁蔓故作苦恼,后又恍然大悟,茅塞顿开:
“那就从器官开始!”
两人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下一秒,两人那股无法言语的痛充斥着全身,用尽浑身力气,尖叫呐喊。
“啊啊啊啊!”
没有人皮的贴服,全然看不出恶人的痛苦表情。
两人痛苦的哀嚎声,落在祁蔓耳中,倒显得倾听悦耳,美妙极了。
两人痛苦哀嚎的声音,不断的刺激着祁蔓体内的狂暴因子。
“呐呐呐!没了人皮,都欣赏不到你们多样的表情了,那我就大发慈悲,替你们缝上去吧。”
脸上笑容不断扩大,指尖在空中跳跃,细小的藤蔓,不断的在两人身上穿梭,被生剥下来的人皮又怎会在瞬间做到贴合,两人已经痛得喊不出声,嗓子已经彻底嘶哑。
过了将近二三十分钟,再也没有了痛苦的呻吟声,两人的头无力的垂下,已然没了气息。
祁蔓笑容停滞在脸上,嘴角微微一抿,撇了撇嘴,吐槽说道:
“可真经不起折腾!”
人死了,就没了乐趣。
祁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小手微微一握,身边的食物与桌子全都被收入空间内。
将遗留在此的痕迹全都抹掉,青色的火焰,幻化成一个个迷你的火焰人,在祁蔓掌心跳跃而下,看似有些呆萌,攀爬到两个人的身体上,火势逐渐蔓延。
不过眨眼功夫,青色的火焰漫布整个院子,祁蔓笑意盈盈的消失在原地。
再出现时,现在不远处的屋顶,注视着被烈火焚烧的院子,熊熊烈火,开始蔓延到了隔壁的院子,却又神奇的垄断,向原本的院子其他位置舒展。
不过多时,便传来了左邻右舍,惊慌失措的求救声。
“着火了!着火了!”
家家户户亮起了灯,纷纷提着桶火急火燎的往赫连安安院子赶。
正当众人想要泼水灭火时,熊熊烈火竟在转眼间,消失的荡然无存。
原本的院子也被烧成了灰烬,也被烧成了灰烬,只留下中间两具烧焦的东西。
众人百思不得其解。
刚才惊慌失措,求救的婶子,脸上惊恐的神情一滞,魂不守舍地喃喃道:
“这…这是咋了!”
“害!”
姗姗来迟看戏的其中一位妇女忽然猛拍大腿,将周围的人吓了一跳,大家伙的目光安全都落在她的身上。
妇女扯着大嗓子,大大喇喇的指着被烧成灰烬的院子:
“指不定是干了啥子丧尽天良的事,所以才遭到天谴!你们好好看看,这火唯独烧了这院子,连带着左右邻居的院子,可是半点都没有损坏!”
众人寻声望去,正如那妇女所言。
火势只蔓延这一座院子,这左右两边的院子,连半点烧焦的痕迹都没有,这实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诶!”
另外一个穿着大红色碎花袄子的妇女,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感慨道:
“俺就住在隔壁,这户人家,住着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一天天都整出那死动静,吵得俺不得安宁!也不嫌害臊。”
一想到暧昧的呻吟声,那妇女便不由得红了脸,只觉得脸燥得慌。
夜夜娇媚声入耳,夜不能寐,整的她一大把年纪了也……
众人忙着吃瓜,倒也没有察觉到妇女那窘迫的神情。
“哎哟喂,这可不得了!”
“可不是嘛,要不是坏事做尽,咋可能会弄得死无全尸的下场,你们瞅瞅,人都烧得外焦里嫩了,死了也活该!”
……
祁蔓坐在隐蔽的围墙上,小脚在半空中晃悠,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
次日。
赫连允章闻言赫连允浩的死讯,脸上的笑容一滞,不可置信的一屁股跌坐在了沙发上,面容呆滞,久久不能接受赫连允浩和亲孙女的死亡。
祁蔓刚好从楼上下来,就见赫连允章失神的坐在沙发上,接过佣人递过来的热牛奶,疑惑的歪了歪头,询问说道:
“舅姥爷,不是说今天要出去钓鱼吗?怎么还没出门!”
“唉!”
赫连允章眼眶微红,抹了一把泪水,重重的叹了口气,惆怅的开口说道:
“允浩和安安惨遭别人报复,被活活烧死在了院中,哪里还有心情去钓鱼!”
亲孙女死无全尸,悲伤不及,哪里来的心思钓鱼?
“舅姥爷,我给你看个东西哦。”
祁蔓跟变法宝一般,突然从身后拿出一叠文件,还有一些照片,放在了桌上。
赫连允章疑惑抬头,对上祁蔓那双澄澈的眸光,百思不得其解地将文件拾起,看着上面的文件,悲戚湿润的眼眶顿时不可置信的瞪大,紧握着文件的手不断的收紧,浑身都抑制不住的颤抖着。
上面的照片清晰可见,赫连安安和赫连允浩关系亲密,不及长辈与后辈的相处方式,更像情侣,和夫妻。
赫连允章冷汗直冒,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到底还是问不出口:
“蔓蔓…这…”
祁蔓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将空杯放在桌上,笑意盈盈的说道:
“好奇他们什么时候苟合在一起的?”
赫连允章点头。
“赫连安安尚未成年之时,就已经同赫连允浩苟合在了一块,不仅如此,她还为赫连允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