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蓉来到尤氏小院的时候,尤氏已经备好酒菜,在门口等候贾蓉的到来。
那尤氏早被贾蓉收拾的服服贴贴的,贾蓉打发晴雯来通知的时候,尤氏是又惊又喜又惧。
尤氏素知贾蓉的性子,赶紧梳妆打扮。
于是当贾蓉踏进尤氏的房间,在烛光的照耀下,年愈三十岁的尤氏,头上簪着曾被贾蓉取走又物归原主的碧玉发钗,圆润光滑的鹅蛋脸上,眉宇之间自有一股风流妩媚,香唇红润,肌肤欺霜赛雪,娇嫩之处吹弹可破。
尤氏穿着贾蓉喜爱的月白色的对襟襦裙,尤氏不可小觑的酥胸撑开对襟襦裙的宽度,露出点缀着鲜红色梅花的抹胸,尤氏屈膝施礼,使得贾蓉有机会居高临下,一览旖旎风光。
贾蓉想了想,自己似乎有一段时间没有来尤氏的房间,难免多看了几眼。
尤氏不但酥胸圆硕饱满,纤细的柳腰却是不堪盈盈一握,修长的玉腿隐藏在月白色的裙摆里,贾蓉却还记得它强劲的夹断力。不过要说尤氏身上最性感的部位,那就是丰腴圆润的翘臀。
贾蓉转到尤氏的身后,伸手拍了一下,让尤氏惊呼出声,门外的银蝶儿虽然被吓了一跳,紧咬着嘴唇,却一步也不敢乱闯。
贾蓉轻轻一笑,缓步走到软榻之前,看着软榻中间的金香檀木制成的小茶几上摆放着佳肴美馔,再看看一旁的小炉温着酒水,贾蓉满意的点点头。
贾蓉坐到榻上,勾勾手指,将对面的尤氏召唤到自己的跟前,看着尤氏羞红着小脸坐到自己的大腿之上。
尤氏与尤二姐,尤三姐还是有些许不同,少了点轻佻,多了几分端庄,清纯妩媚弱了几分,雍容华贵的气质就多了几分。
贾蓉轻柔的抚摸着尤氏的脸蛋,顺着尤氏曼妙无比的曲线来带蛮腰上的软烟罗,只是轻轻一拉,暖黄色的软烟罗就识趣的掉落在地上,贾蓉随手褪去尤氏对襟襦裙,只留下鲜红色的抹胸与羊脂白玉般的肌肤,相映成辉。
贾蓉一边抚摸着尤氏的柳腰,一边漫不经心的品尝着美酒。
尤氏频繁的起身为贾蓉斟酒夹菜,很快身子就有点发烫,白嫩如玉的肌肤渗漏出点点香汗,发出一股如兰似麝的香味。
虽然尤氏极力想保持端庄,可到底是久旷的熟女,又被贾蓉撩拨发春过,再想着贾蓉过会就要折腾自己,不由的身子发软,再也无力去伺候贾蓉吃酒,身子完全瘫软在贾蓉的怀里。
“这就投降了吗?”贾蓉吻了一下尤氏娇艳欲滴的耳垂,打趣道。
尤氏羞红着脸,根本不敢回应贾蓉,只盼着贾蓉可以轻点。
贾蓉却只是按着尤氏的蛮腰,在滑腻似酥的肌肤上转着圈,漫不经心的说道:“我还以为你故意设计玉儿,是想挑战我?”
尤氏听出贾蓉话里的寒意,身子一僵,慌得想要起身请罪。
只是尤氏刚一起身,又被贾蓉按了回去,疼得尤氏面色惨白,两眼泪汪汪,露出凄惨无比的神情。
“爷,我只是想让太太更好的管理宁国府,不是有意为难太太的。”明明尤氏是长辈,却不得不向贾蓉解释自己的用意。
“你就如此大方让出官家之权,没有一点私心吗?”贾蓉揉着尤氏的小腹,慵懒的问道。
“真的没有,只要是爷的吩咐,我一定照你的吩咐去做。”尤氏亲眼目睹贾蓉是如何折磨贾珍,心里十分恐惧,急于向贾蓉表达自己的忠心。
贾蓉伸手抬起尤氏的俏脸,捏着尤氏的下巴,望着尤氏惊恐的眼睛,说道:“那就好好的辅佐玉儿掌管宁国府,我知道你的能力,你要是再装疯卖傻,别怪我心狠手辣。”
“我知道了,我会照爷的话去做。”尤氏下意识就听从贾蓉的命令。
贾蓉知道尤氏曾经在红楼梦里将贾敬的葬礼料理的滴水不漏,由此可以看出尤氏的过人手段。
尤氏的藏拙,贾蓉本不愿点破,但是尤氏不敢借着林黛玉的手来试探自己。
贾蓉轻啄下尤氏冰冷的嘴唇,笑道:“本来我还以为你想我了,故意借着玉儿来引诱我。”
尤氏赶紧摇头,示意自己绝无此意。
贾蓉微微一笑,只是轻点下尤氏的螓首,尤氏就善解人意的跪倒在贾蓉的脚下。
不消片刻,贾蓉在尤氏的身上体验到了毫无顾忌的畅快,甚至是放纵的快感,这就是成熟妇人和大家闺秀最显着的区别。
以往林黛玉和秦可卿的身上,虽然有一股将金钗收入帐下的骄傲,却少了那种随心所欲的感觉。
一来贾蓉打心底爱着秦可卿和林黛玉,一个是当家主妇,一个是病娇爱人,贾蓉担心自己不作收敛的话真能把心爱的女人弄出个好歹,那就得不偿失了。
二来秦可卿和林黛玉毕竟出自大家闺秀,虽然有贾蓉的调教,但是依旧太过羞涩,虽然也能顺着自己的心意,但是被动和成熟妇人的主动却有着天差地别的不同,这或许就是男人的本能,总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想要一个完美的体验。
所以贾蓉与尤氏的私会总有一种偷香窃玉的感觉,简单的说就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以及“老婆还是别人的好”的心态。
贾蓉再次去下尤氏的碧玉簪子,看着乌黑亮丽的秀发在雪白的香肩上披散开来。
贾蓉看着青丝在尤氏的雪背上上下翻滚着,脸上的神情越发满足。
突然贾蓉一把将尤氏抗在肩膀着,直接走向内室,随着贾蓉的前行,土地爷再次施展妙手空空的绝技,红梅的抹胸,月白色的裘裤,粉红色的绣花鞋再次被土地爷收入囊中了。
屋内开始回荡着时轻时重,或快或慢的交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