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你到底是怎么接住那么强大的攻击的?这……这简直……。”
李驰一时间甚至连用什么词来形容都感到困难。
苏寒却淡然的笑了笑,道:“这我不能告诉你,但现在我们还是进去,不然等到那家伙反悔,就麻烦了。”
他并不愿意暴露了镇魂铃的事情,就算李驰还能在这里等着自己,他也不会轻易的将自己的秘密告诉任何人。
这时,李驰才惊醒过来,忙接话道:“是,是。”
可随即又有些疑惑的看着苏寒:“我也可以进去吗?”
苏寒也迟疑了,刚才那武士虽然说接了三招就可以进去,但是却没有说到底能够进去几人,莫不是李驰想要进去,也同样需要接下三招吧。
他可以利用镇魂铃接住,可是李驰却不可能,只怕会因此死的很惨。
但在这里胡思乱想也没用,苏寒道:“过去问问就知道了。”
两人来到了武士身旁,抬头仰视着问道:“我要带着他一起进去。”
武士却连只是冷漠的看着苏寒道:“那与我无关。”
虽然没有直接回答,却也告诉苏寒可以带人进去。
苏寒对着他还是点点头道了一声谢。
那扇门给武士推在门把手上,然后用力,刚才苏寒他们无论如何也推不开的门此时便已经缓缓的打开了一道缝隙,然后这道缝隙越来越大,渐渐的可以容纳一个人,然后到半开,再接着全部打开。
站在门外的苏寒也见到了门后的场景:那时一间大殿,在大殿的中央,摆放了一座棺椁,想来里面就是摆放了那位灵图将军的尸首的地方。
苏寒又回头看了一眼那个武士,但是他毫无反应,苏寒也只好继续往里面走去,李驰也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便只能是跟在苏寒的身后一同走进去。
这条路并不长,但是走的每一步都好像非常艰难,身后如同背负了一座大山,这座山随着越往前走去便越是沉重。
只是走出了十几步,苏寒甚至还没有走到这段路的一半,便已经无法承受住那巨大的压力而趴在了地上。
身体被牢牢地压死,只能拼着全力才让自己不完全趴下,还能支撑这一只腿躬住,明明就只要靠过去,便可以知道那里面隐藏了怎样的秘密,但是现在真的是寸步难行。
就在苏寒想着要如何才能解脱,不行的话,便只能退出去,这个时候,他见到身旁踏过去一个身影。
定睛一看,这人竟然就是李驰,一瞬间的惊疑让苏寒没有撑住那股压力,身形再次朝下压了一截。
可是再抬头看去,那确实就是李驰,他走的很轻松,完全没有一点苏寒这样被压迫的感觉。
苏寒想要利用镇魂铃来抵抗住这股压力,但是此时的镇魂铃便像是失去了意识,任凭苏寒怎样的催动都是毫无反应。
可是李驰却越走越是轻松,很快就走过了一半的路。
而且不仅如此,正常来说,李驰在见到苏寒趴下之后,也应该过来问一问他发生了什么,但是此时的李驰就只是向前走去,完全无视了苏寒。
定然是有什么控制了他的心神,让他靠上去。
苏寒只感到不妙,这种时候且还是在这样一个地方,苏寒能够想到的便是夺取李驰的身体。
不管怎样,苏寒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就这样送了自己的性命,他急忙对着他喊道:“李驰, 快醒醒,不能再向前走了,你会送掉自己的性命的。”
苏寒的喊叫声很大,可是却完全没办法让李驰听到,他连一丝停顿都没有,还是径直的往前走。
苏寒便一直喊,他被压住,也没有任何别的手段。
不消一会儿,李驰便已经来到了那个棺椁面前,苏寒感到绝望,已经不再去叫醒李驰,只能沉默的望着这一切。
如同被什么给指挥着,李驰站在棺椁前,他低头看着,突然的笑了起来,那笑容充满了不知名的意味,像是兴奋,又像是在嘲笑,但是总体还是表达了愉悦。
看了眼之后,他将双手放在了棺盖上,然后带着笑容的轻轻推开,那棺盖便移开了原本的位置,将其中的一切也缓缓的展现出来。
在棺椁之中并没有预想之中的尸骸白骨,却是一个如同沉睡了的中年男子,他很高大,这座棺椁也才刚刚好将他给装下,似乎比起在门口守卫的那个武士还要高。
此时他闭着眼睛,似乎感觉不到他的威严,但是从那张脸上,便透着一股杀伐。
李驰还是笑容依旧,但却并没有发生苏寒想象的被夺取身体的事情发生,只见李驰朝着棺椁之中伸进去了一只手。
他的目的很明确,并不是在棺椁之中其他陪葬的珍贵物品,只有被放在那将军尸体的眉心处的那枚淡淡粉红的玉石。
这东西是维持着将军长久不腐的灵珠,就在李驰刚要触碰到,一声断喝传来,正是那门口守卫的武士。
“放下。”
那声音响彻云巅,直震的苏寒双耳都要被贯穿过去。
这般强大力量打在李驰身上,那自然应该要将他杀死,可奇怪的事情已经不只一件,再多一件似乎已经没有那么让人惊异了。
他竟然只是回过头来对着守卫轻轻的笑了笑,便依旧伸手抓了上去,那枚灵珠便到了李驰的手中。
而也在同时,原本棺椁之中完好的尸首在瞬间便化作了灰尘,溃散成了一个人形的印记落在棺椁里。
苏寒也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又喊道:“你不是李驰,你到底是谁?”
李驰终于是将目光放在苏寒的身上,他笑道:“恩人,这一次真的要好好感谢你,如果不是你带着我进到这里,我还真的没办法得到这么一件珍贵的宝物。”
但那样子更像是嘲笑着苏寒被他欺骗了一样,直看到苏寒牙痒痒,可是被那股力量压迫着,又动弹不得。
武士在刚在说话的瞬间便冲了上去,他不能容忍有人敢去破坏将军的安息,自然要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