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沈阳和赵四两个人慢慢悠悠的走出飞机场,扑面而来的是阴冷的空气。稀稀疏疏的雪花,缓缓的从天而降。预示着瑞雪兆丰年的到来。
赵四倒是有些看的开,毕竟比小沈阳大了那么几年,社会经验也多了那么几年,所以说对某些事情的看法,那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轻松的。
其实说起来这个时候呢,赵四本来对去京城参加春晚就没有抱多大希望,因为造势非常清楚,这次就算是上了春晚,那么小沈阳才是主要的力捧的对象,自己只不过是一个陪衬而已,所谓本身就没有多大的希望,那么失望就少了,但是小沈阳就不一样了,小沈阳其实被师傅给拉到京城以后,就知道自己去参加春晚的话,肯定是被力捧的。
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希望越大,头望当然也就越大。就算在这种情况下下了飞机,但是小沈阳还是有些不甘心呀,就这么灰溜溜的被赶回来了,多多少少是有些让小沈阳失望的。
赵四这个时候故作大方的安慰说:“赛翁失马,焉知非福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不要太过放在心上了,也许是该着我们今年上不了春晚,也不一定。你想一想啊,今年我们现在上不了春晚了,那么我们年前就有的是时间,对不对?
回头趁着年前演出正式开常多的时候,我们那多多少少能够多捞一点钱,对不对?少给公司演出点儿,然后呢,我们多接一点私活,这样的话能够赚更多的钱,虽然我们这次在京城这那边折戟沉沙了,但是我们回来以后一样的参加演出,一样的捞钱。
虽然在这边我们费用那肯定不如京城多,但是咱们多多少少也是明星啊,尤其是师弟,你更是咱们东北这片的大明星,毕竟上过春晚的,对不对?那我们多接几场演出,这钱就算是赚过来了。
现在师傅和老刘又都不在,对不对?那有几个人能够管的了我们呀?我们稍微浑水摸鱼一下,混一混就能够对公司有一个交代,剩下的时间那就是我们的。你想一想,年前那么多的演出,我们多接几场私活,那买汽车,甚至买房,房子首付就有着落了。
所以其实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我们就没有参加春晚,也不是说完全没有坏处的,大不了明年继续努力就行了,明年如果师傅再带人去,我们努努力,能够让师傅多多的帮我们一把,那也不错。
今年只能够说是我们运气不好,所以呢,不用放在心上。上飞机之前我都联系朋友了,只要师弟你愿意去呢?演出多的是,我们赚不完的钱。“,”
这个时候,小沈阳仿佛想通了什么一般,顿时眼前一亮,点点头说:“没有错呀,师傅不在,老刘也不在,那么这个时候我们说了算,我们多接几场活就是了。
出来混江湖嘛,要么就是为了钱,要么就是为了名而已,咱们今年既然赚不了名气的话,那么就为了钱也是一样的道理的。行,不参加春晚就不参加春晚,反正现在也改变不了什么了,倒不如说多捞一笔钱,能够过一个好的春节,不然的话在京城那边参加春晚,每天那也是非常紧张,心脏也受不了呀。”
虽然小沈阳说这话的时候依旧是有些酸溜溜的,但是那总算是为自己找不来一些面子,这个时候小沈阳总算是稍微的缓过来一点神来。
刚刚的出了飞机场,就看到有个人开着一辆桑塔纳,直接的就停在那里,就等着他们兄弟两个人。
那开车的,不是别人呀,他是刘能。
这让小沈阳顿时就来了兴趣,立刻就走过去敲敲窗户,说:“吆喝刘哥呀,怎么的,你今个亲自来了?不对呀,我这不听你说,你被师傅给召集到京城那边去了,怎么的?今天没有去呀,不赶趟了呀。如果师傅知道你迟到了,那可收拾你呀。”
想一想,东北的天气多冷呀,这个时候那肯定没人开车窗呀,听到敲门声以后,刘能这个时候才慢悠悠的打开窗户,看了看小沈阳,还有赵四两个人招呼说:“先上来再说,外面怪冷的,有什么事情咱们车上聊就是了。好家伙,现在外面零下十多度,20度的在外面,你们受得了,我可受不了。”
听到刘能这话,还有这种口气让小沈阳和赵四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好家伙,有情况呀!如果说在这种情况下,刘能是被师傅叫到京城去的,那很显然,刘能是不可能用这种态度和他们说话的,肯定是高兴的不得了,炫耀的是找不到北的才对的。
但是现在看情况,刘能好像没有什么精气神,要一点没有,要上春晚的喜悦,所以说这个时候两个人顿时心里面就来了兴趣啊,感情有情况呀!估计刘能是没有被师傅给召集到京城去,中间到底差了什么事情呢?来之前好像听老刘他们说过,得把刘能给找过去,现在的情况好像刘能没过去,而是留在这边来了。
所以赵四和小沈阳把行李放在后备箱里面,然后飞速的上了汽车,外面确实冷呀,他们也有点受不了,虽然来的时候肯定是羽绒服啥的都武装上了,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东北的天气,尤其是冬天,那冷的确实是让人受不了,就算是东北本地人,也未必能够在外面长期监持多长时间。
车里面和多了,可以看出来刘能是没有关空调的,不然的话确实也受不了,上了汽车以后小沈阳是有些故意,但是又有一些好奇的说:“刘哥到底怎么了,一回事呀,这你亲自过来接我们,有点情况不对吧?按说现在这种情况下呢?那应该是说你坐飞机到京城才对呀。我们来的时候师傅那边正忙着准备新节目呢,这时间不赶趟呀,你现在过去也得有一个磨合时间呀。”
刘能这个时候非常无奈的说:“那没办法呀,事情比我想的要复杂的多。本来呢,我接受了老刘的电话,说是师傅让我去京城的,这个我是非常的高兴的,我想总算是我有出头之日了,对不对?
但是没有想到呀,我这边刚刚的接到消息,准备行李正赶飞机场拿,结果老刘又打电话说了,说是咱们师傅呢,就说好了,先把节目给定下来,然后呢,再说让不让我过去,先让我在公司这边等着就行了。
如果说新的节目有我的演出的任务的话,那就再让我过去。但是如果说新的节目没有我的角色的话,那我就可以在这边公司里面守着了,就不用过去了。
所以现在这种情况就是说咱们师傅新的节目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回事,到底需要什么样的演员,需不需要我这个我也不知道,看情况呢,就师傅还没拿定主意呢,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当然得等着了,不然的话,我回去以后后也是有可能被师傅给赶回来的,这一点我可是不乐意说是来回的转着玩儿呀。”
反正那是能够听得出来的,这种情况下呢,刘能是多多少少有些抱怨的,也只有在师兄弟面前多多少少还是抱怨一些。反正呢,就对师傅还有老刘两个人呢,是比较有意见,这一点不管是赵四还是小沈阳都能够看的出来。
这个时候呢,赵四和小沈阳又重新互相看了一眼,心里面是服务了不少,如果说只有他们师兄弟两个倒霉的话,那他就其他的人都开心,只有他们两个不开心就挺没意思的。
但是这个时候多一个不开心的人,这让赵四和小沈阳两个人呢,多多少少也是感觉到有些欣慰,总感觉到事情不只是自己倒霉呀,刘能这个时候也是会非常的倒霉的。
所以赵四有些故意挑事的样子,惊讶的口气说:“不对呀,这个中间不会有什么误会吧,不会是老刘这小子假传圣旨吧?你们两个500年前可是一家呀,这老刘做这种事情,可是有些不厚道。”
刘能非常无奈的掌握着方向盘,一边拍了拍上面的喇叭,示意前面的车快点走,然后才说:“不可能?老刘没这个胆子,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他没有这样的一个胆子,老刘给我打电话,然后呢,师傅又亲自给我打电话,讲明了情况,就让我先在家里面等着就是了。
到时候如果需要我去再去,不然的话,你以为我会随随便便相信老刘吗?那可是上春晚呀,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关系。
但是这样的一个事情呢,是咱们师傅亲自给我打电话说的,那我可不可能不相信呢,而且师傅那就告诉我,如果说新的作品能够有我演出的角色的话,会在第一时间通知我过去,并且把角色发给我的。
但是如果说新的小品里面没有适合我的角色的话,那我就呆在公司里面演出,公司安排的任务就行了,其他的我就不用管了,等消息就是。
所以本来我就已经订好了飞机票,马上就要上飞机了,结果呢我。就只能够在公司等着了,看现在我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所以呢,就主动的接过这个任务过来接你们了,反正呢,在公司里面我呆着也是比较烦闷,倒不如说出来透透气,接接你们还是比较合适的。”
这个时候让小沈阳和赵四两个人顿时感觉到了有一种同命相连的感觉呀。说起来至少从今年可以看得出来三个人都是春晚的失败者至少目前为止是春晚的失败者,所以一时半刻三个人在车子里面也是变得沉默了,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说。
安慰吧,大家伙都是失败者,还有什么值得好安慰的,讽刺两句吧,那心里面肯定是讽刺的,我上不了春晚,你们两个也上不了春晚,他们三个心里面肯有这样的想法,但是这种想法心里面有不能够说出来,说出来的就坏了感情了。
虽然那大家伙确实不这么在乎感情,但是还在一个公司里面混,至少还是一个师傅,所以呢,感情还是要维护一下的,至少不能正大光明的说出来,没有撕破脸之前不能够破坏团结,破坏团结的话,是否一旦知道了会狠狠的收拾的这一点,他们三个人心里面都非常清楚。
所以虽然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三个人心里面其实也有一部分暗自高兴,我倒霉,你们也跟着倒霉,那这个时候就不能够说出来。
最后还是刘能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边开车一边扔出来一个纸张,大概有a4纸这样的样子,然后就说:“你们两个来活了,我来之前那公司里面的人告诉我说咱们今年的演出任务呢,翻番。
所以从这个通知上能够确定咱们今年大舞台的演出是非常的繁重的,比我们想的要繁重的多,休息时间并不是特别多。
所以呢,我们这一次是没有其他的想法,有想法也不能有想法。因为这次我们的时间紧,任务重,师傅那边已经安排好了,说是今年我们在大舞台演出,一定要让大家伙满意才行,谁敢掉链子收拾他?如果说演出的好的话,师傅说收入翻番,而且呢,师傅会给一个大红包。”
小沈阳和赵四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心里面也是一阵的震惊啊,好家伙,师傅果然是老狐狸啊,在京城那边完成自己新的小品,居然还不忘控制省城这边的大舞台的工作,这绝对是老江湖才能够做到的一个事情啊。
这个时候,小沈阳在车子里面看了看师傅给的通知,然后说高实在是高呀。
而这个时候,小沈阳夸赞赵大忽悠,但是赵大忽悠倒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因为今天又没有完成任务。新的作品依旧是比较的,难以确定了。
虽然说起来赵大忽悠算是春晚的老人,这种临时换作品的事情对他来说不稀罕,但是每一次换新作品就像浴火重生一样的难受呀。就算是春晚台柱子一样存在的赵大忽悠,对这个事情也是感觉到比较吃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