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世上修士的苦心修炼全部变成笑话,这等功法,何其恐怖!或许比起那些动辄毁天灭地的大威能,这种功法才能配得上是神功之名。
“在宝库里的时日还多,若能及时学会这个功法,哪怕只有皮毛,我们能接触的宝物等阶也会提高,到时候好处不计其数!”
封夜雨顿时理解了为什么那二人宁愿低声下气伺候小胖子,也要学会这门功法,看来他们是都想到了这一点。
眼下小胖子马上就要讲解“消”之法的原理,而他又已经下定决心不再理会封夜雨。
这等于是说封夜雨失去了碰瓷拒反的机会,所以事不宜迟,他必须得动身前往宝库,寻找两样同类的宝物来,在它们身上成功试验“分”之法。
试验成功后,他就能顺理成章偷听小胖子的讲课,将整套大贪分消法都收入囊中了!
这样想着,趁着他们还在专心致志复习“分”之法,封夜雨旋即大摇大摆地走到了办事台前,开始查询自己要取的东西。
老实说这里面宝物实在太多,封夜雨第一时间拿不定什么好主意,干脆找了一种半补强的东西——兵器保养液。
在先前,自己的玉麟剑在挨了一发筑基修士的自爆后,本来已经恢复地差不多了。
但还没等它完全恢复到全盛,就又被封夜雨拿出来挡各种越级强敌的杀招,一路下来又是元气大伤,损耗不小。
此番要是偷学功法成功,给它来上一次高阶保养,那又是对自己战力的一次结结实实的补强。比起尝试那些高阶补品,这种查漏补缺的提升要稳妥的多。
再者,从一个比较自私的角度出发,保养液是作用在兵器上,万一偷师失败,封夜雨也不用承受被高阶宝物的护体能量袭击的后果,可谓是稳上加稳。
就是苦了这玉麟剑,被自己当作了试验田。可没办法,比起爱惜兵器,那当然还是爱惜自己的小命更重要一点。
按照办事台给的路线,封夜雨快步走到存放法器保养宝物的区域,拿走了两瓶一好一次的剑类保养液。
这一好一次,从品阶上来说也就差了一阶,但成色差距比起小胖子拿出的那俩暗器扇子,也是不遑多让。
好的一瓶,容器内的液体宛如流动的烁金,只是缓缓流动间,外人便能通过视觉感受到其中蕴含的磅礴能量。
而次的一瓶,就呈现出单纯的液体态,让人丝毫感受不到它的功效能有多强,就好像一名规规矩矩的社畜一样,按部就班,能达成自己的职责便足矣。
不过最终的事实是,这两瓶玩意的品阶都不高,一个七品一个六品。
而选择低品阶宝物的理由也很简单,封夜雨现在要做的是快速将“分”之法试验成功,为了追求速率,自然不能用难缠难搞定的高阶宝物了。
六品的宝物,正好越过足以生成护体能量的门槛。蛊惑它去吞噬次级的没有护体能力的同类,也让其更容易沉沦进贪欲之中不能自拔。
封夜雨也是毫不犹豫,当即就运作起大贪分消法,夹杂着吞之道蕴的灵力直接朝着六品的保养液轰击而去。
攻击目标的等级不高,而封夜雨现在的灵力又极其霸道,一凹一凸,大贪分消法的效果可谓是水到渠成。不到半分钟,六品保养液的护体能量就已经有了要扑向那七品保养液的趋势。
见成效喜人,封夜雨当即加大力度。
又是不过寥寥几分钟,六品保养液的护体能量便已经彻底沦陷。一旦装着七品保养液的容器靠近,那护体能量便有如十几天没吃过肉的饿狼一般扑向容器,直接要将容器击碎,吞食里面的保养液。
封夜雨当即制止了这种行为,将两瓶保养液分开,马不停蹄赶回了大殿。
赶到大殿时,封夜雨一眼望去,发现那几人才刚刚开始复习阶段的最后一个环节:让两个学徒亲手操演一遍“分”之法。
南宫柠芽和四儿分别都拿出了自己所选宝物的次品,尔后迅速用分消法攻击一次宝物,再把一好一次分隔开来。
比起封夜雨这个临场偷师的来说,他们二人已经练习接近二十天,所施展的大贪分消法效果也是相当明显。
其不仅能在高阶宝物上起作用,改造后的宝物护体能量的攻击欲望也无比强烈,即使相隔几十米,也会完全不顾自家宝贝,发疯一般往次品那个方向扑。
“嗯嗯,就是这样。你们二人的成效都不错。”
小胖子在两人所摆的宝物四周踱步,仔细审视一番后,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
“哎,师傅,也看看我的,我刚刚才练习两分半,你看我有没有天赋?”
“哦,你这个啊,我看看......噢,才两分半就有这效果,你天赋不错嘛!我看你......”
“嗯?”
看着凑到跟前的两瓶兵器保养液,小胖子回过神来,看向眼前满脸贱笑的男人。
“哇呀呀!”
小胖子被突然怼脸的封夜雨吓得跳了起来,捂着胸膛向后退去。
退了几步,他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不对,立马将惊讶的情绪换成了狐疑。
“不对,我特么根本没教你,道蕴也未曾传授与你,你怎么学会的!?”
“嘿嘿,师傅不是亲口承认过么?我天分不错。”
寂静的大殿内,众人只听得封夜雨手中发出“咔”的一声脆响。
这次没有封夜雨阻拦,六品保养液的护体能量直接轰破了装着七品保养液的容器,如同榨汁一般开始提取七品保养液中的精华,试图供为己用。
“师傅这个神功原理并不复杂,天分不错的情况下,我浅看师傅演示几遍,学个皮毛,也在情理之中吧?”
封夜雨身后,南宫柠芽和四儿都是嘴巴微张,想说些什么,但最后又还是闭上了嘴巴。
不知道为何,这种现象看多了,对于封夜雨的种种不可思议行为,他们都有点见怪不怪了:谁知道为什么?反正他就是能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