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与深山那人用的石头一样吗?”宫初月疑惑的声音,夹杂在夜亦尘暴怒声中,传了出来。
夜亦尘在听到的时候,有一瞬间的错愕,这个女人永远都是这个样子的吗?
关注的重点,怎么总是与他们不同?
难道这个时候不应该关注圣女逃走了吗?一旦将圣女放了回去,到时候无论是对他还是对宫初月,都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谁知道,那个没节操的女人,在四方界会怎么歪曲事实?
“你该担心的是下次见到圣女的时候,她会不会亲手将你掐死。”夜亦尘一甩袖子,冷着一张脸转身走了。
宫初月一阵的莫名其妙,她到底做什么了?夜亦尘怎么每次见到她都是这副脸色?神经病吧?
她欠了他几百万没还,还是怎么滴?耍性子也不是这么耍的吧!
“他是不是又犯病了?”宫初月指着夜亦尘负气离去的背影,语气不善的问着夜晟。
这清脆的嗓音,远远传到夜亦尘耳中的时候,夜亦尘差点忍不住冲过来,亲手掐死宫初月!
夜晟挑眉,并不打算回答宫初月的话,或许只有他才能够了解夜亦尘的心情。
当初,他还不确定对宫初月的情感时,可不就是这般的别扭么?
只是可惜,晚了,宫初月已经是他的了,夜亦尘注定没戏,想要从他的手上抢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接上红缨,我们走吧。”夜晟轻轻揉了揉宫初月的脑袋,带着她转身朝着炎龙狱的秘密地盘走了过去。
而花红缨那边,他已经通知了容楚,将人安全带回。
如今,圣女逃回了四方界,剩下的也就是夜琰那边的安排了。
如今,在这夜家,到底还有多少人,参与了当年陷害他父亲的事情?夜晟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除去这些人,找出崔叔,将这遗落大陆的事情,做最后的一个了解。
之前,夜晟带着隐卫,在那大山深处,所斩杀的那些黑衣人,在脖颈处也有着相同的弯月形印记。
正是这个相同的印记,从苍鸾大陆后蜀国,延续到了这遗落大陆,如今那一人逃回了四方界,是否最终的身份,会是躲藏在那四方界的?
夜晟一路都在思考,同时也清楚,这里的事情结束之后,并不代表着这夜家也就安宁了。
他没有办法一直长时间的离开,所以,他势必就需要在这遗落大陆与四方界之间,不断地来回穿梭着。
到时候,无法贴身保护宫初月,这才是最大的困难所在。
宫初月一直被夜晟给揽着,闷头在想着四方界的事情,却是忽略了夜晟有些低沉的情绪。
在夜晟的书房内,一直藏着两封书信以及两块黑玄铁的令牌。
一封是到了这夜家之后,管家交给他的,另外一封就是在他母亲遗物中找到的。
在那上面所记载着的事情,夜晟一直没有对宫初月说过。
现在想起那些东西来,心头却是无比的沉重。
夜晟一直觉得,无论什么事情,都无法拆散他与宫初月,但是在看到宫初月支开众人,独自面对圣女的时候,夜晟突然觉得他以前似乎将自己看的太无所不能了。
他并不能保证每时每刻都能保护在宫初月的身边,一旦宫初月出了什么事,那他要如何面对?
夜晟将宫初月送回了炎龙狱的据点之后,便出去了。
宫初月只以为夜晟是去处理刚才那事情去了。
然而,夜晟却是去找了老祖宗。
没有人知道,夜晟与老祖宗谈论了什么东西,甚至就连一众隐卫,都没能靠近夜晟与老祖宗商议的院子。
随后,夜晟又去了第一支那几位长老的院子内,一如之前一般,不允许任何隐卫靠近。
众人虽是疑惑,却是也没有多想。
宫初月帮着那些受伤的隐卫,一一处理了伤口,又找来了莫风,拿出了一些伤药,让他送给刚才同样受伤了的百姓。
一时间,所有人都对宫初月这一善举,称颂了起来。
有宫初月这样的主母,可是他们三生有幸啊!
“大嫂。”花红缨由容楚领着,进了这院子的之后,看到宫初月的身影,便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她可是听说了刚才的事情,简直就是太危险了!
“我没事。”宫初月一抬头,就看到了花红缨满脸担忧的神情,不用说也是知道,花红缨是在担心她有没有受伤了。
所以,以免自己又被一顿盘问,宫初月赶紧的将她的情况汇报了一遍,她这手头还忙活着呢。
“没事就好,我可真是担心死了。”花红缨站在宫初月的身后,有些后怕的说着。
她当时还真是害怕圣女将宫初月给伤了,到时候她要怎么面对这些人啊!
“担心什么呀,我可是有法宝的人,打不过我逃的过啊。”宫初月笑呵呵的,脸上是满不在乎的神色。
可是花红缨却是清楚,宫初月那法宝也不是次次灵验的,之前不就发生过,被困住,而进不去血石的事情吗?
她又不傻,自然是知道,宫初月这是在安慰她的,可就是如此,她才感到更加的心酸。
她的父亲,将头推到了现在这样的境地,她的母亲一直想要杀了她,虽然还没有动手。
可最为贴心,最为关心她的却是这些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之人。
“好端端的怎么哭了?”宫初月忙完手中的活,一回头就发现花红缨站在她的身后,默默的流着眼泪。
当即,宫初月便慌了,她是说错了什么话,引得花红缨伤心了吗?
“大嫂,你怎么对我这么的好呀?”花红缨呜咽着,紧紧的抱住了宫初月,虽说长嫂如母。
可是,宫初月才比她大两岁而已。
明明就是与她相仿的年纪,宫初月却是已经承担了这么多,还要处处为她着想,花红缨心底怎么可能不感动?
“夜晟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师妹,家里也没个兄弟姐妹的,我也就你和南橘这么两个闺蜜,不对你好对谁好啊。”宫初月耸了耸肩,说着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那调侃的语气,弄得花红缨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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