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戈点了点头,刚才,他明显的察觉到了,宫初月骨子里的那种抵触的情绪。
“这次来,你有什么目的?”宫初月挪了两步,走到了夜晟的身边,在他的旁边坐了下来。
她了解二蛋的身手,倘若二蛋,当真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二蛋的话,她现在大着肚子,不会是二蛋的对手。
她会的,除了医术之外,二蛋可是全都会。
夜晟察觉到了宫初月的不安,抬手,自然的将她给搂入了怀中。
宫戈笑了笑,眼底带着明显无奈的神色,他在宫初月的眼里,难道已经变成了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了么?
“怎么?你觉得你的兄弟,就会任由那些人摆布么?”宫戈眉梢微挑,在他的脸上,还带着之前出任务时,留下的伤疤。
在他的身上,还有着好几个弹孔,那些都是为了组织卖命所留下的,可是最终,他为之奉献了整个信仰的组织,却是将他们一群人,当成了铺路石,根本不曾将他们当成一个人看。
在这件事情上,宫初月是受害者,而他也是受害者。
组织所给的这笔账,他从不曾忘,在宫戈的心里,早已决定要从组织内部,将这笔账给讨回来!
当初的宫戈死了,才有了现在的宫戈!
“我知道,所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宫初月点了点头,脸上的神色,看起来像是已经相信了那宫戈一般,也不问他的来意了,反倒是问起了宫戈的情报网。
“他们要我来杀了夜晟。”宫戈也不遮拦,在聪明人面前,掩饰的越多,错的便会越多。
“噗……”宫初月正喝着茶水,没忍住,一口全部都喷了出来,宫戈正巧坐在了宫初月的对面。
这满口的茶水,就这么尽数喷溅在了宫戈的身上。
他那一身洁白的锦衣,就这么挂上了清浅的茶水。
模样分外的狼狈。
“抱歉……没忍住。”宫初月有些尴尬,她的确不是故意的。
有哪个人,领了命令来杀人,还这么大剌剌的跑来,直接告诉人家,他的目的的?二蛋难道不是从虫洞穿越过来的时候,将脑子给挤坏了?
“你打算怎么做?”
夜晟看了看宫初月,见她无碍,便也就没有什么表示,那什么宫戈有多狼狈,横竖与他无关。
在夜晟眼里,这个宫戈,并不是一个,奉命前来杀他的敌人,而是一个男人,还是与宫初月相熟的男人。
或许,这便是来自于天下尊主的自信与优越感,宫戈的实力,在夜晟看来,不足为惧。
但是,宫戈却是给了他一种危机感,而这种危机感,却是来源宫初月。
夜晟暂时还没有理清楚,到底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直觉的便将宫戈,给列入了敌人的行列,纵然宫初月与宫戈再相熟,那也不妨碍他的决定。
“我们合作。”宫戈拍了拍衣摆,特工出生的他,面对这样狼狈的场面,早已能够应对自如,只不过衣衫沾水而已,当初在泥浆里打滚,可都是常事。
夜晟那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瞥向了宫戈,眼底满是审视。似乎是在思索此事的可行性一般。
宫戈见夜晟没有说话,一时间也莫不清楚他的意思,他对夜晟的了解,还是知之甚少,他们对夜晟的所有了解,还局限在所得到的那些片面的情报之中。
说来,不知为何,夜晟这个人,似乎非常的完美,只有在面对有关于宫初月的事情时,才会露出些微的破绽。
之所以,他们一直没有任何的行动,那是因为夜晟将宫初月给保护的太好了,并且宫初月身边也是高手如云。
先不说,宫戈本身就不愿意对付宫初月,就算是那些人吩咐下来了,他也照样是阳奉阴违的。
宫戈将目光转移到了宫初月的身上,想要通过宫初月,来揣摩夜晟的意思,毕竟这种合作,掌控不了主动权的话,那就是拉倒了,以后注定要被夜晟给压制着。
宫戈想要的并不是只有这些,他想要掌控主动权。
宫初月摊了摊手,就二蛋是她一起共事了多年的兄弟,但是这么多年过去,物是人非,在异界遇见故人,瞬间就让她托底,相信二蛋的话,宫初月做不到。
或许,曾经的宫初月会如此的单纯,但是经过这么多年,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心,更何况还是在这般敏感的时候。
“说说你的计划,或许我会感兴趣。”夜晟按住了宫初月的手,这宫戈再一次的挑衅了他的底线,若不是看在他是宫初月的战友的份上,夜晟分分钟将宫戈给丢出去了!
“说计划之前,或许应该说说那些人的目的,以及蛮界的事情,这个我相信,你们不会不感兴趣。”
宫戈神秘一笑,他敢一个人过来,就是拿准了,什么事情是夜晟和宫初月所在意的。
夜晟既然能够夺了这总部,那就说明,他一定是对这蛮界感兴趣的。
倘若是他的话,也会想办法了解了蛮界,掌控先机。
后经过宫戈的讲述,夜晟和宫初月才明白,蛮界之内竟然暗藏玄机。
宫家这个组织,已经与现代的联合国组织合作,双方的势力渗透,已经很多年了,无论是现代的宫家,还是宫初月的身份,还是这个四方界所发生的事情,全部都是那些人联手弄出来的。
然而,那养蛊组织,一直想要分一杯羹,结果几方都不接受,最后才爆发了这么大的矛盾。
有些话,有宫初月在,宫戈也没有说清楚。
在宫初月累了,确定夜晟和宫戈不会打起来之后,去休息了后。
宫戈在将一些不能当着宫初月说的话,说了出来。
“传闻,在蛮界之内,隐藏着一股强大的能量,他们想要进入蛮界,并不是单纯的那种掌控全世界,而是想要通过蛮界的那股力量,达到掌控全世界的目的。”宫戈坐在夜晟的对面,脸上的表情可不太好,这才是他来找夜晟的真正目的。
而不是,那种当着宫初月的面,说的那些冠冕堂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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