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你脸这么红,是做什么了?”容楚此刻手中提着一个人,朝着处事大殿走去,突然就见到了冲出来的宫初月。
这女人满脸通红,一副很不正常的样子,不知道是在搞什么东西。
“没什么,就是喝了杯酒。这人是怎么回事?”宫初月看到容楚的时候,顿住了脚步,这喝了杯酒这样的缘由,只怕也就只有她自己才会相信了。
容楚看着她,但笑不语。
随后踢了踢他提着的那个已经晕过去的人,淡淡的说道:“此人鬼鬼祟祟的上了山,不清楚什么身份,需要好好地审审。”
“山门不是二十四小时有人把守的么?”宫初月愣了愣,似乎是哪里出了问题的样子。
“此人暂时还不知是从何处闯了上来,值守山门的弟子,无一人见过此人。”容楚神色有些凝重。
之前,他们买下这座山头的时候,是仔细的来探查过的。
除了,他们建造的山门,外人想进入到门派内部的话,可是很困难的,除非能够飞跃后山的天堑。
但是,此人是被他在山脚不远处逮到的。
能出现在那个位置,绝对不是从后面翻过来的。
所以,这里面的个中缘由,还需要好好的检查!
“这可就有点意思了!我跟你去看看!”宫初月瞬间来了兴致,完全忘记了,刚刚才被夜晟给轻薄了的事实。
容楚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宫初月一眼,依照他对宫初月的了解,这种时候,宫初月绝对是想要离着夜晟十万八千里的,省得待会又被夜晟给打趣了。
然而,这次可是稀奇了,宫初月才刚刚逃出来,竟然又上赶着将自己送到夜晟的面前去。
莫不是,仗着有他这个第三个人在,夜晟不会拿她怎样?
这女人是不是对夜晟的了解,有了什么偏差了?
“走吧。”容楚虽然有很大的疑虑,但是却还是什么都没说,直接笑了笑,就提着那人,继续朝前走去了。
宫初月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总是觉得这容楚有些怪怪的,干嘛一直看着她在笑?
这男人今天是不是也有些不太正常?
宫初月仍旧在疑惑着,容楚却是已经穿过了廊道,消失在了尽头。
宫初月来不及多想,只能快速的跟了上去。
她刚刚到了书房门口的时候,容楚已经将人给丢到了夜晟的面前。
“这人怎么回事?”夜晟眉梢轻佻,他还没有收到传信,容楚就这么直接丢了个人到他的面前,这倒是怪异的很。
“闯上来的,被我给发现了,直接打晕带过来了。”容楚在夜晟的对面坐了下来。
“竟然还有人能闯上来?我的阵法没人解开。”夜晟挑眉,真的是有些不解,他在山的周围都布下了阵法,甚至上上空都有。
山门口的阵法破解之法,只有门派内的弟子才知道。
并且还不是每一个弟子都知道。
所以说,出现了陌生人,这事情里面本身就透着一种不同寻常。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在周围和上空全部布下阵法了?”宫初月从门口探出了小巧的脑袋,一副懵懵的样子。
“这种事情还用得着你知道吗?”夜晟轻笑,脸上带着一贯的笑容,那种笑容是在面对着宫初月的时候,才会出现的。
刚才,宫初月鬼鬼祟祟的跟过来,躲在门口的时候,他就已经察觉到了。
他一直想要撑着看看宫初月能够撑到什么时候,却是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这么沉不住气的。
他们才刚刚说了两句话,就迫不及待的冲了出来。
夜晟此刻,放下了公文和笔,缓缓站了起来,踱着步子到了那晕倒在地上的人面前,然而下一秒,他趁着宫初月不注意的时候,一个箭步窜到了她的面前,在她明显一愣,但是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凑到了她的面前,在她的额头上亲了口!
宫初月有些傻眼,瞪向夜晟的眼中,透着一丝不敢置信与可爱。
夜晟忍不住轻笑,他最爱的便是宫初月这傻乎乎的样子,于是在她还没彻底的回过神之后,便一把将宫初月给拉进了书房,随即砰的一声关紧了房门。
“夜晟!你又占我便宜!”宫初月人已经站到了书房的正中央,这才追着夜晟怼了起来。
“我就说,她今天怎么这么反常,刚被你轻薄了,还敢继续跟着进来,原来是脑子没转过来……”容楚摇头无奈的叹气,宫初月的这个智商,有时候无人能及。
有时候又像是现在这般,轻易的就能落进了夜晟的算计之中。也是好在夜晟对她的算计,往往都是占占便宜这种,或许这就他们小夫妻之间的一种情调吧?
“总是这么傻乎乎的,只能对我这样,对别人……你试试看!”夜晟原本还笑着,说道后面的时候,突然对着宫初月瞪了瞪眼睛。
“凶什么凶?”宫初月暗暗的嘀咕了一句……
随后将这视线落到了地上晕倒的那人身上,此时那人已经幽幽的转醒了。
“哎呦醒了!”宫初月正想着用什么方法来逃脱夜晟对她无休止的挑逗呢,没想到此人竟然就醒了。
果不其然,夜晟的心思,直接从她的身上转移了过去。
“你你你……你们是什么人呢?这里是什么地方?”那人清醒了之后,整个人蹭的一下坐了起来,屁股底下传来的清凉,传递到了他的脑海中,整个人瞬间清醒了过来!
“你自己去了什么地方,你不清楚?”宫初月忍不住被逗笑了,这人看来还真的是傻的可爱啊。
自己送上门来的,还问这是什么地方。
“我……”那人清醒了过来,谁能想到,他藏的这么隐蔽,竟然还能被抓住啊!
这下可是死定了!
“从哪来,有何目的,说清楚。”夜晟的问话很是简单直白。
直接将那人给问得愣住了。
那人是真的傻眼了,他实在是想不通,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就这么远远的看着他,并不动手,似乎只是他这么说一句,他就会回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