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艳一脸嘲讽地看着手足无措地秦淮茹:“以后玩心眼别跟读书多的人玩,你玩不过的,这份假报告,我收下了,以后,你要是不找茬为难我们,它就一直在我这,你要是跟我们过不去,我就把它交到派出所,看看能办你个什么罪!”
秦淮茹脸色煞白,这下踢到铁板上了,她终于明白了一句老话:机关算尽,反误了卿卿性命!
她还能说什么,什么都不想说,只能转身,如丧家之犬一般逃走了。
直到秦淮茹跑没影了,冉秋艳从口袋里拿出那张纸,
仔细看了看,自言自语道:“晚上就拿这个收拾你,这就是你的罪证,哈哈!”
秦淮茹一路哭着回到家,这次她是真的心痛到无法呼吸了,
把柄都送给人家了,下来一切都无能为力了,
她没想到,以前都是她把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今天自己成了别人玩弄的对象,
如果让他选择一首后世的歌来表达此刻的心情,
她一定会大声高唱: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现在开始,她不仅不能去冉秋艳那里搬弄是非了,甚至,她都没脸去找傻柱了。
傻柱,她的菜,就这样被别人抢走了,实在是不甘心,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几家欢乐几家愁!
冉秋艳回家,将秦淮茹的罪证拿出来给大家一瞧,立刻成为家里的明星。
连冉父这次都称赞她,有勇有谋,乖女儿终于长大了,成熟了!
傻柱则一脸崇拜地看着她,看来女人没有一个好惹的,越是看着文弱的越不好惹。
而冉秋艳则得意之余,横了他两眼,吓得傻柱脖子都发凉。
当晚,冉秋艳的房间里的声音不再是不要嘛,而是:姑奶奶,饶了我吧!我认罚还不行?
傻柱回家的时候也是落荒而逃的。
傻柱回到四合院,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了,他走进中院,看到秦淮茹的家里,灯还亮着呢!
他叹了口气,轻轻走近自己家门口,轻手轻脚打开门,连灯都没敢开,摸黑洗漱睡觉。
此后吗,傻柱过上了一段不被打扰的温馨爱情生活。
陆乘风没清闲几天又开始忙了起来,这次,他开始折腾销售处了,
前面他一直不清楚这个时期到底该怎么玩营销,暂时按兵不动,没有扩充销售处,只是用了刘光天和闫解成练手,
没想到这两个家伙进步速度飞快,短短三个月,就已经进化成了销售老油条。
陆乘风暗地里跟踪观察了几回,又派他们各自出了几次难度比较高的任务,这两个家伙都圆满完成了,
做销售说难不难,说容易不容易,关键是要懂人心,只要会察言观色,再加一张甜嘴,知道弯腰,问题就不大。
两人出身艰苦,求生欲强烈,在家里连窝头都不敢放开肚子吃的主,给他们一份油水十足的差事,能不尽心吗?
陆乘风根据两人这几个月的表现,从李友德那里给二人争取了不少奖励,让他们俩每月收入都翻倍,达到了六十元。
俩人都不知道该怎么感激陆乘风才好,刘光天一看自己的收入只比他老爹刘海中低了十几块,他可是才干了三个月,刘海中干了大半辈子了,自信心立刻就爆棚了。
闫解成看到自己的收入比老爹闫富贵都高出一大截,他可不敢漏风,低调装怂着呢,生怕他爹提高他每月的伙食费,
只是每天深夜,想着自己的收入,偷偷在被窝里笑,闫解放听到好多回了,不明所以。
既然俩人已经出师了,那就得扩充队伍呀,于是,陆乘风给他俩安排了新任务,让俩人从产线上招人,每人招几个聪明伶俐,有眼色的徒弟,按照陆乘风带他俩的方式培训新人,答应培训出来新人,就给他俩升官,当组长。
俩人听到这好事,乐疯了,二话没说,立刻竖起招兵旗,当天下午,就将招人告示,贴得各车间都是。
这俩家伙是最早被陆乘风招进自行车厂的,招第一批工人的时候,他俩已经是工作人员了,那些工人们都认识他俩,
别看他俩年纪不大,资格可是最老的,比所有的工人资格都老,工厂的潜规则,就认这个理,
所以他俩去招人,工人们还都挺服气的,再加上陆乘风教给他俩一句话,一经正式录用,待遇从优。
告示一出,立刻应者云集,俩人计划一人招五名,结果报名的就有一百多。
把二人吓了一跳,一时麻爪了,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了。
报给陆乘风,陆乘风也吓了一跳,不是一般人都不愿意干销售的吗?这帮人是脑子搭错了筋?
他哪里知道,就是那个待遇从优引发了别人无尽的想象力。
报名人多他不怕,那咱就考试呗,
考题还不简单,陆乘风的脑子里,后世的那些脑筋急转弯,折腾人的题目一大堆呢!
挑点最简单的,弄出个考卷,看看这帮小子的随机应变能力和脑子的想象力,
再让这帮家伙背背什么绕口令,考考口才。
考试收上来,陆乘风亲自批改,边批边笑,
没办法,这年月的人,太朴实,没有后人那么多歪脑筋,最高分只有60多,勉强及格。
就这也不错,从高到低选出二十个人来,算是初试通过,交给刘光天和闫解成带队培训,
培训下来看情况,淘汰一批,剩下的正式录用,工资加一级,如果是实习期的,直接转正。
培训开始前就把这条先宣布出去,立刻给这帮家伙打了鸡血,个个又开始玩命竞争了,陆乘风就喜欢这样。
至于刘光天和闫解成这两个老师,陆乘风给他们私下定了几个考察这些人的标准,一个一个小本子,随时记着。
就这样,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两人带队,几十个人满四九城乱跑,
两人将陆乘风传授的泡妞哲学原汁原味地教给了这帮家伙,想想看,这帮家伙都是刚招进厂里不久的, 最长的不过四个月,清一色的小伙子,
那个不是血气方刚,春心萌动的,这类学问,学得不要太快啊!
再加上两个混蛋师父言传身教,很快都摸到了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