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山派
这灵山派啊主要是风水玄门宗门,信徒众多,所以富得流油,在当地啊那是数一数二,
但是吧这灵山派不能娶亲,七日前,灵山派的掌门竟然当众蝉蜕登仙了
……
灵山派门前李莲花被两个弟子赶了出来,
“哎呦轻点轻点,怎么这么粗鲁呢!”
赶他出来的弟子面色不悦的说道:“还不快滚!”
李莲花无奈:“虽然你们掌门死了,但他欠我五两银子总得还了吧,你是他徒弟,把账给我结了。”
那弟子眯着眼厉声道:“滚!”
平常人说不定早就走了,没想到李莲花还在试图跟他讲道理:
“我跟你说啊我跟你们掌门相识一场,我进去单独拜一拜他不可以吗?”
那弟子一看李莲花还在原地纠缠,恐吓道:“你不走是吧,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就想往台阶下走,李莲花见状急忙道:“哎你别下来啊,我走。”转身后还在小声叨叨“都什么人呐!”
然后就对着一旁看戏的元团团说道:“看什么看,我可不是怕他!”
“……”元团团看着李莲花越看越觉得新奇。
之前的李相夷太过完美,唯一一次破功还是在她临走的时候,给人一种虚在咫尺,实在天边的感觉,
这个李莲花倒是很接地气,准确来说应该是更有人味,现在的他只要不冷着脸真的可以说是和蔼可亲了。
“爹爹~你不会是想说什么死者为大,你看着于心不忍,所以就放弃要账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
李莲花低头看着大笑不止的元团团,突然后悔了。
——
昨晚。
“爹爹,你当真不要我。”
听到这话的李莲花刚想点头说是,
抬眼却对视上元团团那双不喜不悲的眼睛,
不知为何,那一刻他的心脏猛的紧缩,心底仿佛有个声音在说,
[答应她]
一时间他选择了沉默,他本就身中奇毒,时日不多,还要找师兄的尸骨,倘若他真的答应了,那等他死后……
奥斯卡火急火燎却不敢打断元团团,它太清楚了。
元团团打小就身份尊贵,独来独往,按照她以往做任务的行事风格,应该是自己到处乱跑,等任务目标有危险时她才偶尔出现一下。
可是这次,元团团不仅主动接近李莲花,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破自己的原则,可见元团团这次是认真了。
倘若李莲花还是选择远离元团团,那么以后,他们的关系怕是就只剩下‘任务者和任务目标’了。
元团团听着李莲花的心声,桌子下的手死死的攥在一起。
她知道自己可能太急切了,可是她真的控制不住,她没办法和其他人一样什么刚开始不答应就慢慢感化,后面总会得到回应,
她要的是感情对等,狗都知道得不到就放手。
如果说她和李莲花的这段父女情注定要她单方面注入感情,那么这段感情不要也罢。
元团团执着的等着李莲花的回应。
她在赌,赌他们父女俩的缘分远远不止如此。
良久,李莲花闭眼轻叹一声:“要。”
奥斯卡如释重负的抹了一把泪水:t﹏t还好宿主的感情有回应;还好花花的抉择是对的。
往后,花花的一生都会有宿主陪伴左右。哎呀!不知道花花后面想起来会不会后悔!
后悔也概不退货!
嘿嘿嘿!
——
李莲花刚想开口反驳就听见一道声音传来。
“好巧啊李神医,还以为找你需要很久呢,没找到这天道好循环,这么快我们又见面了。”
两人抬头一看,好嘛!居然是方多病。
李莲花淡然一笑:“是很巧啊。”
就在方多病想要伸手探李莲花脉搏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自己的胳膊被拽了一下。
方多病左右看了看什么也没看到,还以为是自己太敏感了。
“内力虚空,丹田无力,哼,你当真不会武功。”
李莲花补充道:“身体还很差经不住拷打呢。”
方多病冷哼道:“可你害本少爷在风火堂面前丢尽了百川院的脸。
你放心,我方多病是不会对没有武功的人下手的,你不是很能说吗?不是有很多关于佛彼白石如何训教刑探的意见吗?
跟我回百川院走一趟,我倒要看看你这三寸不烂之舌能不能逃得过百川院的牢狱之灾!”
说着就要动起手来,元团团走到他身后跳起来就给他后脑勺来了一下。
“嗷!谁!!!敢在本少爷面前装神弄鬼,滚出来!”
元团团抱着手臂站他边上乐得不行:“我出来了你也看不见我啊!”
李莲花轻微瞪了她一眼,对着方多病开始转移话题:“小兄弟,这百川院就免了吧。
其实呢我也就是帮了个小忙,收了五两银子出诊,也罪不至死啊,
再说了这件事情我跟你好好解释一下,其实就是这个妙手空空,他…”
方多病立马将刚才的事抛之脑后,抢道:“归息功对吧!”
元团团见状笑得更大声了。
李莲花也轻笑一声:“没错啊。”
方多病依然在那念念有词:“本少爷从来都不相信什么起死回生之事,那天我整整想了一整夜,你到底是如何搞得鬼。”
说到这他神色一凛:“终于让我想明白了!!”
李莲花一副惊讶的模样:“小兄弟啊,你还真有点东西啊,看不出来你的见识也不少。
如今这个归息功啊,也就只剩一脉了,一般人是真看不出来。”
听出赞扬的方少侠骄傲的抬起头说道:“我聪明我知道,跟我走!”
眼看方多病还是想带他回百川院,李莲花果断说道:
“等等小兄弟,既然你这么聪明的话,那一定很清楚,什么事情对你是最有利的。”
方多病一脸茫然。
他接着说道:“如今这个灵山派的掌门已经被杀了,我可以帮你断案,帮你通过百川院的考核,让你爹娘也再无话讲。”
“你怎么知道?”
李莲花看到方多病一脸郁闷,笑道:“你还没有正式被录入百川院对吗?
要是百川院录用你了,那你应当有自己的刑牌呀,是吧,又怎么会偷拿别人的呢。
闻言,方多病拽下腰间的刑牌看了一眼,上面果真刻有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