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离使者却是不肯放弃,几番争取之下,东离公主成功的留在了大熙皇宫。
东阿蕉黎心中欢喜,中原有句话叫做日久生情,更别说她这等人间尤物,只要她能留在皇宫,还怕李莲花对她不动心吗!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接下来几天她连李莲花的影子都见不到。
直到七日后,东离使者辞别大熙国她才在金銮殿上再一次见到李莲花。
这一次东阿蕉黎决定不装淑女了,她怎么说也是一国公主,何必扭扭捏捏:“李莲花!本公主想嫁给你,你答不答应!!”
大臣们小心翼翼的看向李莲花,却见他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在这时,少师扬声道。
“启禀陛下!东离国主来访!”
李莲花瞟了眼东离使者,唇角轻扬:“既是贵客,还不快请她进来!”
少师应声:“东离国主到——”
东阿蕉黎不解,父皇命她来大熙和亲,怎的还要亲自来访,是不放心她吗?
众人的目光集齐看向大殿上,却见到了一个万分熟悉的陌生人。
陌生人一身浅黄色衣袍,头戴金珠衮冕,许是头重脚轻,走起路来摇摇晃晃,不分东西南北,她伸出爪子扶了扶头上的金珠衮冕,脆声道。
“吾乃东离国新晋国主,闻大熙陛下爱民如子,聪慧无双,今日特地前来投奔!”
接着,她袖子一挥,手中便出现了一个莹白的玉玺:“为表诚意,我东离国特将玉玺奉上,望大熙陛下莫要嫌弃才是!”
东阿蕉黎:“……”家被偷了!
东离使者:“……”家被偷了!
方多病:“意料之中。”
笛飞声:“猜到了。”
群臣大惊:“!!!!”殿下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不错!此人便是在大熙皇宫消失了几天的元团团,父女俩当日离去,就是为了跑东离国进行友好的交流。
却不想那东离国的老国主顽固不化,一心想将东阿蕉黎塞给李莲花,元团团淡定之下挥剑哈了一下,于是,东离国的新晋国主就此诞生了。
东离公主恨恨的瞥了一眼嚣张的某团,只得作罢,毕竟自家国土都被占了,她还能做什么呢。
大熙国局势再次稳定,李莲花和元团团的所作所为更是在民间口口相传,地位愈发根深蒂固,不过主角是不会在意这些小插曲滴。
元团团将东离国交给了奥斯卡指定的东离皇子,让他暂代东离国主之位,之后便返回了大熙国依旧我行我素。
崽子第二次无聊到翻墙“越狱”时,再次被当场逮住。
李莲花熟练的将某团提起来左右甩了甩,揶揄道:“月黑风高,你不睡觉又想去哪啊?”
被逮住的崽子心虚的转着大眼珠子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李莲花见状轻蔑一笑,一爪子按在小脑阔上把人转过来:“问你话呢元团团,你这次又想跑哪撒野?”
“爹爹哇~~皇宫太无聊啦!我想去远航!!”见李莲花不说话,元团团兑着手指,眨巴眨巴眼睛,试探的说道:“要不咱一块儿去叭~”
李莲花眉眼带笑,改拎为抱,他觉得崽子这个提议相当不错。
于是第二天,方多病和笛飞声进宫来找李莲花下棋,切磋武艺时,便得到了李莲花父女连夜卷铺盖跑掉的消息。
奥斯卡将李莲花留在案桌上的密信递给方多病:“这是花花留下的,他让我们看着办!”
方多病接过信封,歘拉一下就把信封撕成了两半。
奥斯卡:“……”
昭翎公主:“……”
方多病无视两侧的目光把撕裂的信从中间抽出来前前后后看了个遍,信上写道:
大熙民泰国安,李某身居高位,不识百姓有何欠缺,心中甚是挂念,特此带着元团团去民间体恤民情,少则数月,多则数月。昭翎公主习得帝王术已有半年之久,现今独当一面,故,大熙国暂由昭翎公主监国,勿念,勿念。
笛飞声双臂环绕,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他虽然早就猜到那对父女不会安生,却没想到这两货会直接撂担子跑路,嗯,还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破理由。
方多病看完信后,唰的一下转向奥斯卡:“你能感应到他们的位置对不对?!他们在哪?!快告诉本公子!”
“我早就试过啦。”奥斯卡摊手摆烂:“宿主和花花把我的信号屏蔽了,我也找不到他们。”
“啊!!!!”方多病直接气成河豚,运起灵力仰天长啸:“李莲花!元团团!你们俩死哪去啦!!!”
彼时,元团团和李莲花正在某地的大街上漫步。
元团团一只爪子塞进李莲花的大手里牵着,另一只爪子举着串扁扁的冰糖葫芦吃得津津有味。
霎时,李莲花便听到了灵力的怒吼,他身躯微顿继续牵着崽子往前走。
元团团也听到了,她面不改色的对着手里的冰糖葫芦嗷呜一口:“爹爹!我们去翼州耍耍吧!听说那边有好多好玩哒!”
“巴郡也不错,那边的美食远近闻名,我们可以去尝尝!要实在无聊的话,我带你去山上打劫,咱们自立山寨,劫富济……啊呀!!!”
李莲花听她越说越离谱,一个爆栗敲她脑门上:“自立山寨你就别想了,老子饿死也不会去当什么山大王!你要敢偷摸着去,看老子不打断你的腿!”
“没关系哒爹爹~~”元团团揉着脑门深情告白:“就算你打断我的腿,我也还是爱你滴~”
李莲花:“……”
死性不改的皮团子!
五个月后
父女俩在各地可谓是名声大振,什么治瘟治疫,劫富赈灾,作法求雨,卜卦捉鬼等等等等,该离谱的不该离谱的他们通通离谱了个遍。
耍欢快的父女俩仰躺在屋顶上看着东方缓缓升起的夕阳,掐指一算,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是时候该回宫了。
神明宫
两道身影鬼鬼祟祟的猫在假山后面像是在密谋着什么。元团团一脸嚣张,声音却是小得不能再小:“爹爹!都是些小场面,咱不要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