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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朝着前方行进,云奕就越能清晰地察觉到,一路上所经过的地方,按照推测,那些原本应该存在布置的石室,如今却变得空荡荡的,毫无生气。

一眼望去,入目是一览无余死寂,没有丝毫人类活动过的痕迹,仿佛这些石室已经被时间遗忘了许久。

而随着这样空无一物的地方数量不断增多,云奕心中的困惑也如同滚雪球一般,愈发浓郁起来。

种种疑问在他心头盘旋不去,让他的脚步不自觉地慢了下来,眉头紧紧皱起,陷入深深的思考之中。

云奕虽然暂时想不通到底是怎样的情况,但清楚自己这么走下去,肯定不会有结果,到处都是堆积的灰尘,甚至没有脚印留下。

“或许方向错了。”

他摸着下巴,在脑海中回忆路线。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沙沙的动静。

云奕心中大惊,更是有一瞬间的慌乱,他可不记得自己被跟踪了,手握在剑柄上,骤然转身。

此时他正站在这处石室的中间,一扭头看见的是他经过的甬道。

借助石室内四根石柱上的琉璃光彩,云奕也瞧见了声音的来源。

大量粗细不一的藤蔓触手,穿过甬道口的光膜,挤进这间石室,并蠕动着,朝着云奕探去。

这东西云奕见过,是蒙杜鲁克城外遇见的古怪玩意儿,不是精怪胜似精怪。

看清楚了这东西的是什么,云奕顿时松了口气,只见他熟练的将「祈令」掏了出来,并朝着上面缓缓注入灵气,用以激活它附带的气息。

云奕本以为可以再次借助这种方式摆脱藤蔓触手,却发现它们似乎没有停下来,或是绕开自己的意思,最前方的那根婴儿手臂粗细的触手,甚至已经伸到他的面前。

“咻!”

如鞭子般朝着云奕的脑袋抽打,同时紧跟其后的触手也骤然加速,意图将云奕控制住。

屈膝后仰,云奕的反应也是极快,纵使这般,被抽动的凌厉气流,仍打在他的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

他立刻意识到,虽说看上去是同一种东西,但其中的逻辑有所不同,「祈令」无法对其生效。

云奕快速后退拉开距离的同时,脑海中冒出了这个念头来。

这里是神遗教的据点,可神遗教的「祈令」没有效果,要么自己的「祈令」不被认可,或许更高层级的「祈令」才可以,要么所有的「祈令」都不行,这怪东西无差别攻击进入某个区域的人。

“清除!?保护!?”

无论是哪种可能,对于藤蔓触手的目的,云奕的心中都只有这个猜测,否则前面神遗教聚集的石室内,也该是这般景象才对。

“那这些东西到底是神遗教的手笔?还是这个空间内本就有的玩意儿?”

又得到新的线索,就与云奕对藤蔓触手来历的推测产生了矛盾。

-

藤蔓的速度时快时慢,很难预判,逃跑才是符合云奕行事风格的选择。

只不过这一次云奕一反常态的将长歌剑抽了出来,并主动朝着藤蔓触手迎了上去。

在灵气的加持下,本就是灵宝的长歌剑更是锋利无比,与藤蔓触手接触碰撞的时候发出清脆的剑鸣声。

瞳术笼罩着双眸,对于自己的每一次攻击,云奕都看得清清楚楚,剑刃切开了藤蔓,却没办法切下一块儿来。

眼看从甬道内挤进来的藤蔓越来越多,云奕也是心急如焚,他知道自己剩下的时间不多。

他瞠眉瞪目,瞬间将大量的灵气灌注在右手以及长歌剑上。

“淦!给爷断!”

云奕对自己的实力了如指掌,清楚自己能够在须臾间爆发出怎样的力量来。

果不其然,随着他话音落下,一截半尺长的藤蔓触手在地上滚动。

他眼疾手快,顾不得自己右臂传来的乏力,弯腰拾起之后,立刻朝着身后遁逃。

来时的道路已被重重封堵住了,犹如一道无法逾越的铜墙铁壁横亘在前方。

此刻,即便他心中想要折返原路逃离此地,也不得不先想办法挣脱那如影随形、纠缠不休的触手才行。

然而,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事与愿违的情况终究还是无情地降临了——还未等他艰难地靠近原本以为安全的甬道入口处,只见那边的甬道内竟然也缓缓探出了零星的几根令人毛骨悚然的触手!

这些触手如同幽灵一般,悄无声息地伸展着,仿佛正贪婪地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

云奕略作思索,直接选择朝着自己左手边的方向奔去。

按照自己经过的路线推测,假定他始终是往东方向直行,那么右手边的南方,就是之前远离神遗教营地的方向,左手边自然是靠近的方向,又因为此处人迹罕至,所有哪怕是靠近,很可能也无法遇到神遗教的其他人。

-

在甬道内快速穿行,听着身后再度出现动静,逐渐冷静下来的云奕开始背生冷汗。

他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如果甬道的另一端有藤蔓触手,并钻了进来,那他将无路可退,而且甬道内空间狭窄,更是限制了他所能够施展的手段。

---

\"又没来......\" 姚沛暖轻声呢喃着,目光缓缓地落在了那扇紧闭的窗户上。

她微微踮起脚尖,凑近窗户的缝隙,仔细端详着里面夹着的那张纸条,她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原本明亮的眼眸也渐渐黯淡下去,犹如被乌云遮住的星辰。

只见纸条边缘略微卷曲,轻轻的颤抖着。

姚沛暖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将纸条从缝隙中抽了出来。

那低垂的眉目间流露出深深的担忧,那两道弯弯的柳眉,此刻更是紧紧地蹙在一起,仿佛永远也无法舒展开来。

壮壮亦是如此,他盘膝而坐,闭目不言,双手合十似乎在打坐冥想,可脸上的表情证明着他的内心并不平静。

又过了一会儿,他实在是静不下心来,叹了口气。

“这两日小僧听到些消息,说是有人在佛门见证下缔结契约,现在消失不见了,听描述,那人与云道长有些许相似。”

担心姚沛暖不明白,于是壮壮又将这里面的门道跟对方详细的讲了一遍。

“确实像是先生,而且时间上也契合。”姚沛暖闻言微微点头。

“这么说来,先生真的跑了?弃我们而去?”

没等壮壮解释,姚沛暖脸上的质疑和犹豫一扫而空,坚定的呢喃着。

“恐怕是先生遇见麻烦了,城外都是黄沙,近处没有能生存的地方,他不在蒙杜鲁克城内,还能在什么地方?”

壮壮打心里不认为云奕会抛下他们,只是一时半会儿毫无头绪罢了,现在有了姚沛暖的提醒,他立刻拍了拍自己光滑的脑袋。

“会不会,跟上次那个墓穴一样,在地下,不,是黄沙下面?”

“没错,如果没走远,那就肯定是在黄沙底下!”

姚沛暖眉头舒展,赶忙跑到壮壮身边拉着对方的手。

“你说违背契约会有什么后果来着?”

“契约并不是固定的内容,因此代价和后果也不尽相同,这要看契约双方定下了什么,不过还是有些依据的,大致可以分为支付金钱或是法宝代价,由因果影响道心和修行,这两种。”

壮壮没有多余的思路,便将希望寄托于姚沛暖的身上,回答问题也更加详尽。

“对了,他们都有一个相似的后果,那就是契约的施法者或是见证者,以及缔结契约的另一个人,能够在一定范围内感知到违约者的气息。”

听到这里,姚沛暖眼前一亮。

“也就是说,有人能够察觉到云先生在什么方向,对吧!”

“这么说没错。”

“你有没有打听到,是谁跟先生缔结契约?”姚沛暖追问道。

“这倒是没有。”

“…”姚沛暖顿了顿。

“无妨,先生行事谨慎,应该不会拿自己的修行做赌,他所愿意承担的代价,很大可能是第一种,也就是物质上的。”

她转过头,透过窗户的缝隙,看着外面逐渐明亮的天空。

“说不定,这样的局面也是他提前算好的。”

--

一张圆桌,三个男子,皆是黑白相间的头发,其中一人老态龙钟,面露疲惫,另外两人则是双眸凝实,气息沉稳。

在一个宽敞明亮的房间里,摆放着一张木制圆桌。圆桌上铺着一块棕褐色的桌布,而围绕这张圆桌,正是三位男子。

他们三人皆有着黑白相间的头发,仿佛岁月在他们身上留下了独特的印记。

其中一人看上去已然年事颇高,他那略显佝偻的身躯以及满脸的皱纹,无不彰显出他所经历过的漫长时光。

此刻,这位老者面容憔悴,双眼布满血丝,透露出深深的疲惫之感,就好似已经连续数日未曾合眼一般。

与这位老者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另外两名男子。

一人身姿挺拔,面容消瘦,犹如青松般笔直地坐在那里。

另一人身形圆润,静静地站在一旁,并未落座。

“老冯,你怎么还是改不了这个习惯,坐。”略显苍老的男子勾了勾手,招呼着对方,又看向对面的男子,嘟囔着。

“这儿叫什么,蒙杜什么鲁克城,西谟的名字真是拗口,你确定没找错地方吧,陈松。”

对面的陈松露出无比自信的微笑,转了转面前无水的茶盏。

“陆城主,你还不知道我?要是没把握,脑袋送你。”

这仨不是旁人,正是冀城的老城主陆明,他的贴身仆人冯忠,以及冀城消失已久,重新出现的原打更人银锣——陈松。

陆明一脸嫌弃撇着嘴。

“得,尽说混账话,我要你的脑袋干啥,我就是想瞑目,就怕折腾了这么久,到头来客死异乡,那才划不来。”

“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还途」你可都吃了,这要是还让你死了,那才真是划不来!”陈松皱着眉头敲了敲桌面,惹得站在一旁的冯忠笑而不语。

这一路上看着老爷一改曾经的阴沉与默然,跟陈松相互打趣儿,也算是别有一番风景。

说笑归说笑,陈松逐渐收敛了表情,声音也变得更轻。

“你不是修行者,这里面的门道跟你说不清楚,不过你信我,有冯忠的帮助,我有九成的把握没找错地方。”

说着,陈松左手虚托,掌心朝上,右手拇指在其余四指的关节上转动。

“就在这几日,会有变动,老冯打听到什么消息没。”

冯忠这时也坐在了圆桌旁,他倾斜着身子,让自己凑得更近些。

“老身刚才在城中溜达了一圈,也去「圣灵根」上瞧了瞧,薄暮西山寺香火鼎盛,佛门与神遗教的路子相似,不太可能藏有神遗教的信徒。”

“角斗场白日没有什么可看得,兑坊与押坊也是冷清,倒是听说蒙杜鲁克城内还有另一个势力,叫圣木帮会,暂时不清楚他们的底细,老身觉得比较可疑。”

陈松默默的将这些记在心中,作为曾经的打更人,他的思绪十分敏锐。

“不用在圣木帮会上浪费时间,神遗教必然不会换个名字,就敢在城内大摇大摆的出现,还有什么消息?”

冯忠沉思片刻。

“倒是有个不常见的消息,说是有外乡来的修行者与本地人缔结契约,这两天失踪了,今日就是违约的最后的期限。”

陈松在听完这个消息之后,整个人先是愣在了原地,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他的脑海里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下意识地问道。

“违约?他们究竟约定了什么样的代价啊,竟然会毅然决然地选择违约?”

要知道,缔结契约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这其中必然涉及到某种重要的交易或者承诺。

而且,一旦契约成立,就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来履行。

虽然说这种契约的力量通常情况下并不能直接取人性命,但它却能够在那难以捉摸的冥冥之中对人的气运和因果产生深远的影响。

对于那些修行者而言,他们往往宁愿想方设法去付出其他的代价以解除契约,也绝对不会轻易地选择违约这条道路。

“没听说是什么特殊的代价,听说是本地一个有名的武人,花了些银钱找了个修行者教导。”

陈松没有废话,赶忙再次掐指。

“老冯,要麻烦你去一趟,把这个人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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