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驹章心想,难怪都想篡位当皇上,原来,当皇上的感觉真的太好。如果有朝一日,我能当上皇上,那有多好!
他就把太子放在一边,自己端坐,一动不动,慢慢体会当皇上的感觉,另外,也在梦里一般,成为天子,高过芸芸众生。
他正在做着当皇上的美梦,突然感觉头晕目眩,坐不稳,一下就栽倒在金交椅下面。
他还没清醒过来,就看到大殿当中突然凭空出现不少的神人,都是高大威猛,青面獠牙的像是恶鬼一般,手里拿着各样的兵器,刀枪斧头等等,跨步上前来,朝着郑驹章乱砍一通。
郑驹章看了,连忙大声呼救,爬起来就抱起太子,又坐上了金交椅,坐稳当之后,那一帮鬼神都消失不见了,真是来得快,去的也快,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不是幻觉,绝对不是幻觉,分明看到了那一帮鬼神来砍,而且十分生气,甚至是十分愤怒。
郑驹章心想,这小太子看来是有神明保佑的,有一些福分。
想到这里,郑驹章说道:“诸位,老夫诚惶诚恐,承接天子之命,环抱新君登基称帝,现在换了年号,改年号为万历元年。年号从即日起开始使用,庆隆年号停止使用,但愿诸位文武百官臣工继续辅佐圣躬,但愿我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天子圣明,臣工优良,四海升平,天下和睦。从今天开始,文武百官,加升三级,天下百姓,赦免本年度的钱粮税收,谢主隆恩。”
宣布完毕,百官退朝。
郑驹章抱着太子乘坐辇车退入寝宫,去见庆隆皇爷。
“臣奉旨抱着太子登基,文武百官都心悦诚服,无人提出异议,但求皇上洪福齐天。”郑驹章说道。
“很好,托付对了人,寡人庆幸,你辛苦了!”庆隆帝说道。
然后,庆隆帝下旨意安排宴席,以慰劳太师辅佐的功劳,太师领受,心存感谢,不停地谢恩。
用完了膳食,郑驹章退出皇宫,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在皇宫里看什么都顺眼,回到家,才发现处处都看不惯了,皇宫里着住着还真的舒服。
今天抱着太子登基,就像是我登基一样,看看他是小孩子,倒有神明保佑,有大人的福分。
想要当皇上,就要慢慢来,庆隆帝嘱托我保驾,那就保驾,总理朝纲,等我慢慢计算,坐下好好算计,扫清我登基的障碍,然后再谋取大位,一定能成功。
可惜皇上命薄,眼看就要驾崩,太子年幼,正好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宋岩父子沉不住气,遇到了唐律,算他俩倒霉,还好没有牵连到我,要不然,这太师就做不成了。
我有四个儿子,真可谓是人丁兴旺,有人,就有可能成功。我的四个儿子,老大秀懋,老二秀晖,老三秀铭,老四秀思。虽然在京城读书,没有什么前程,但是,我现在官居极品,属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上年幼,等于一切都是我说了算,就不怕朝中没有人来不奉承不巴结我,要有功名,只是我一句话的事,只用吩咐几个心腹,就能成功,不怕没有官职好当。
他正在这里胡思乱想,到了这个位置,退不下来,退下来也是死,不如疯狂走一回。
那边的庆隆皇爷,自从传位给了太子之后,龙体越来越沉重,眼见不得好了,突然有一天,龙御突然上升,竟然撇下年幼的皇子和皇后飞上了天,到了西方极乐世界。
万历皇帝登基后,就告全国,颁诏举哀,天下皆知,文武百官,参与到丧事当中,办理庆隆帝安葬的事宜。
郑驹章心里最高兴,表面上装出十分悲伤的样子,心里却乐开了花,庆隆地驾崩,这天下就是他的了。
他的胆子也越来越大,简直目空一切,比起宋岩父子来,他比宋岩更狠毒更残忍。
他心里想,朝中文武百官,有的人尊敬我,有的人害怕我,有的人责怪我,什么人都有,对什么人,就采取什么措施,一一来甄选,一一来对待。
尊敬我的就立刻升官,恐惧我的就要在他面前越发威严,不给好脸色,惟独对那些责怪我的,就要立刻削职为民,或者杀无赦,或者贬到边疆去。
到时候,朝廷里全是我的人,就不怕任何人了,我的位置就越坐越稳当,牢不可破。
于是,他就开始将他门生故旧都异议升官,还有的就是他的干儿子和义子等等,只要稍微有点关系的,都大肆启用,毫不顾忌。
朝中那些正人君子们,个个都恨之入骨,但是毫无办法可想,心里只有暗自生气的份儿了。
朝中的正人君子无人敢提意见,没有人唱反调,但是有一位皇叔却不服,他就看不惯,听了朝中的事,心急如焚,奸臣当道,这样下去,江山社稷就要完蛋了,他是镇东辽王,就写了一份奏章,对当今的情况,十分愤怒,就在上早朝的时候,出班奏道:“臣镇东辽王,有表章启奏陛下,以冒天颜。”
内侍就将奏章接了,然后呈上,铺在龙案之上。
万历帝才五岁,看不懂奏章中所奏之事,郑驹章就在旁边,看见了奏章中的内容,内容全都是弹劾郑驹章的,说他专权误国,无辜杀害忠臣良将,罗织罪名,人心惶惶等等,全是不好的事,列举了关于郑驹章的所有的罪过,包括以前在伙同宋岩,草菅人命的所有的犯过的罪错,都写得清楚明白。
郑驹章看了奏章之后,就问道:“东辽王!你是皇叔,乃是金枝玉叶,皇亲国戚,但是,你的职位不是言官,不能在朝中随便说话,你现在出位说话,擅自议论朝廷政事,分明即使欺负皇上年幼,你这样做就不对了,你在金銮殿上毁谤大臣,中伤忠相,侮辱太师,心怀不善,莫不是你想要趁机夺取大明江山吗?”
“你这奸相,欺负我主年幼无知,控制把握朝纲,枉法裁判,排除异己,党同伐异,培养自己的党羽,杀害忠臣良将,满朝文武,都是你的人,全是一些狐朋狗党,不多久,就有弑君篡位之举,幼主就岌岌可危了。伏乞陛下速速将奸相郑驹章捉拿,尽快正法,以免留下祸根。”辽东王怒道,在朝堂上开始大骂特骂郑驹章。
郑驹章一听,连忙帮忙代传旨意说道:“辽东王,你擅自咒骂当朝宰相,当殿欺骗皇上,等候皇上下旨决定。”
于是,郑驹章就将御笔放在小皇上的手里。
原来,郑驹章要谋取大事,就教小皇上一个字,就是“斩”字,五岁的小皇帝只会写这一个字。
小皇帝手里拿着御笔,也不知道什么叫作“斩”,不清楚斩字后面的意义,就顺手在写了一个斩字。
郑驹章接着圣旨,在殿上大喊道:“奉旨,立即捉拿辽东王斩首。”
郑驹章宣读完毕,两边的校尉还没开始动手,辽东王一步跨向前,就到了御座跟前,一把抓住了郑驹章,将其高高举起,大声喝道:“奸贼!我辽东王是王室至亲,并没有违法,也没有犯罪,你却假传圣旨要杀我吗?你的胆子也太大了。”
说完,辽东王将郑驹章往地上一摔,将郑驹章摔了个半死。郑驹章也没想到辽东王这么大力气,会来这么一手,他完全没有防备。
朝中文武大臣一见,赶紧过来相劝,乱糟糟一片,内侍一看,怕惊吓了小皇帝,惊了龙驾,可不是闹着玩的,于是赶紧传旨意退班,就抱了小皇帝,退入了后宫进行安抚。
文武百官只有退朝散班各自回家,议论纷纷。
郑驹章也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当中,越想越气,可恨之极!那辽东王今天在朝中羞辱我,这口气难以下咽,以后还怎么在场面上混?怎样作人?作一个奸臣也要有资本,也要脸的,他想来想去,这口气一定要出,现在是不共戴天的仇人,要么是他死,就是我亡,反正只能留其中一个,我一定要先下手为强,将他消灭,然后其他人就不敢反对我了,那么,杀鸡给猴看,朝廷当中就会安静许多,就是我说了算,谁都没办法来反对我了。
他想了一会儿,对了,我今天就点齐铁甲兵一千,围住他的府邸,用一个心腹官员,故意传旨意,将他满门抄斩,才能泄恨,要不然,以后难在朝廷上作人,以后就难以把控朝政,无法达到我的目的,他是障碍,不排除,就无法前进了。
于是,他吩咐道:“左右,你去传兵部程爷,让他预先点兵,一千铁甲兵,明天,在午门等候圣旨。”
左右领命而去。
第二天在五鼓时分,郑驹章入朝,就将自己的写的奏章呈上去,给小皇帝,那小皇帝不知道是什么,就在奏章上写了一个“斩”字。
郑驹章捧着圣旨,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着兵部程武,提一千御林军,前往镇东辽王府,将辽王全家满门抄斩回奏复命。”
程武接了圣旨,就来到辽王府,大声叫道:“圣旨下,跪听宣读。”
辽王连忙穿了衣冠,跪下接旨。
程武宣读诏书说:“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镇东辽王,欺君罔上,对幼主怠慢,实际有反叛之心,应该满门抄斩,以正国法,钦哉谢恩!”
辽王一听,怒发冲冠,十分生气,也不谢恩,站起来就大喊大叫道:“先帝啊!满朝多少忠臣良将,你不托付,偏偏托付给一个奸臣,奸臣长得和善,实际毒蛇心肠,如今他将幼主欺骗,就将我满门抄斩,天使大人,等本藩回奏太后之后,然后再就刑吧。”
“旨意已经下了,不接旨也要执行,谁敢拖延?左右,还不给我动手?”程武说道。
左右一听,上前一刀,将辽王斩首,然后众人一齐动手,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从辰时一直杀到午时,将一家千余口人杀了个干净,一个都不剩。
程武完成杀人任务,就回去缴旨。
郑驹章又派人去抄家,将辽王的家产一共有二百万两白银,全部搬回到自己的丞相府里,将辽王府锁了。
第二天,程武升为吏部尚书,对其杀人的表现予以嘉奖。
郑驹章每天在上完早朝之后,先进内宫去教习幼主,他到内宫,接受提太监、宫娥的轮流的伺候,每天都在宫中饮酒作乐,然后回到自己的丞相府。
他和皇上的待遇没啥区别,只是居住不在宫里,还会到自己的相府里去住。
这一天,太后传旨意说道:“太师教习太子有功,内宫赏赐宴席。”
郑驹章谢恩入宫,就交代不要太监服侍,只留下宫娥服侍就行了,主要是斟酒就行。
喝了一会儿,竟然喝高了,大醉,看看那些执掌酒壶的宫娥女,个个都花容月貌,娇艳欲滴,十分美丽,让人一看就春心荡漾,不能把持,情不自禁,就想入非非。
“你,宫娥,过来,我,太师来,来,问问,问你,你,叫什么名字?”郑驹章问道。
“奴家名叫玲儿。”一名长得较好的宫女说道。
“好一个,一个玲儿,我来问你,你是伺候太后娘娘的,还是伺候先帝的?”郑驹章问道。
“奴家是伺候先帝爷的。”玲儿回到答道。
“你,你的,年龄,有多大了?先帝有没有临幸你?”郑驹章问道。
玲儿见问过此话后,脸皮立马涨得通红,像是三月桃花一般,只得硬着头皮说道:“今年已经十八岁了,被先帝爷幸过三年了。”
郑驹章一听,喜上眉梢,看看玲儿,越发妖媚,正是好身材,面容又十分齐整姣好,就一把将玲儿的腰搂住,玲儿也动弹不得。
两边的宫女见状,也都各自走开。
郑驹章色胆子包天,越发放肆不羁绊,又加上一只手,将玲儿紧紧抱住,然后开始扯动玲儿衣裳。
玲儿见状,连忙说道:“使不得,使不得,这个地方使不得。”
“不妨,不妨,我和你干了这件事,以后,肯定会,会另眼看待你,给你的好处多得很。”郑驹章说道。
“妾虽然经过了先帝的宠幸,但是,没有经过剧烈的动作,所以,太师需要轻一些才好。对待妾,也要尊重才好,不要将妾看作残花败柳就好。”玲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