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翎侧着身子躺在chuang上,闻着早已熟悉的松竹的清香,心中当然不可能平静如水。
和一个男人同chuang共枕,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她拜了堂的丈夫,让她一再失算摸不清心思的家伙,他虽然答应她不碰她,但他的话可信吗?蓝翎不敢肯定。
在这种危险的环境下,蓝翎根本就没有打算真的睡着,她只想闭目养神,让时间快点过去。
然而让蓝翎没有想到的是,半个时辰后,她真的睡着了,而且还转过了身,面对着燕惊寒。
听着蓝翎均匀的呼吸声,看着蓝翎甜美的睡颜,燕惊寒却无法入眠。
火红的罗帐并没有放下,摇曳的烛光打在蓝翎娇美的脸上,让她的脸更添了几分妩媚妖娆的颜色,长长的睫毛如羽翼般藏起了那光彩夺目的剪水秋眸,同时也藏起了让燕惊寒不悦的不屑与嫌弃。
此时蓝翎的小脸上再也没有淡然恼怒之色,反而因嘴角微微勾起,而带着最柔美的笑意,似乎在做着什么美梦。
看着如此的蓝翎,燕惊寒的眸光愈发地深邃,人比花美,人比花娇,燕惊寒想到了“*一刻值千金”,又想到了上官云瑞所谓的“身心论”。
心中的浴火再一次地燃烧了起来,如兰似麝的幽香更是让他的某处慢慢发生了变化,燕惊寒剑眉随即快速地皱了一下,压了压身体里慢慢涌动的欲、望。
燕惊寒当然早就知道外人是如何说他的,很多人暗暗猜测他有龙阳之好,对于这些,燕惊寒从不在意,他不喜欢女人并不代表他就喜欢男人,只是他觉得女人这种动物都是蛇蝎心肠,为了一点荣华富贵,一边可以跟你姐妹情深,一边又会让你神不知鬼不觉地死在她的手上,有了这种认识,燕惊寒对于女人自然就是避而远之。
在东楚,男子十五岁一般都开荤了,十八岁便可以娶妻生子,但燕惊寒却是个另类,人家就像上官云瑞说的一样,在拜堂之前,连女人的手都没有摸过。
这倒不是说,燕惊寒没有作为男人的欲、望,只是他能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欲、望罢了。
然而,今天晚上,他的身体似乎并不买他的帐,一次次地考验着他的意志,这让燕惊寒心中暗恼不已。
燕惊寒慢慢地合上了眼帘,不再看蓝翎,宁神静气,想把身体里的浴火熄灭。
片刻后,燕惊寒身体的某处慢慢恢复了原状,燕惊寒慢慢地松了口气,然而,就在这时,蓝翎突然一伸手搂上了他的腰身,再一借力,身子钻进了他的怀里,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依然睡得香甜。
燕惊寒顿时感到他的身体里的欲、望如堤坝决堤一般,在他的四肢百骸肆意地奔流,他刚刚的努力全部付之东流!
该死!燕惊寒心中低咒了一声,身体僵硬无比,看着怀中的人儿,凤眸中更是不停地变换着诸多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