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云地巴不得曼珠阎罗拿不出钱来,只要没有这么多钱,他就可以告诉东允,是地狱宗捣乱了拍卖会,东允肯定的会将这事告诉神秘强者,那时候渡劫强者杀上地狱宗,地狱宗将在西荒除名。
云地的打算明显是空了,曼珠阎罗从坐席上飞起来,轻盈的身体落在拍卖台上,取出了须弥袋。
“灵卡六张,每一张有一亿灵石,还有五百灵石现款,这须弥袋就抵那一灵石,本座大方吧?”
还在拍卖会里面的云仁瞬间明白了,这曼珠阎罗身上就六亿五百灵石,要是自己在弄几十灵石加上去,曼珠阎罗就没辙了。
可是现在后悔有用吗?
云地接过须弥袋,仔细查验灵石数量,这可是马虎不得的,尤其是魔修的东西。
灵卡是天阁弄出来的东西,灵石存在天阁的钱庄,灵卡记录了灵石数量,持灵卡,可在任何地方消费,这东西可比带着大量灵石方便。
灵卡在苍生大陆上,几乎是人手一张。
灵卡,灵石都没有问题,云地收起了须弥袋,撤掉幻术青雾,将盒子给曼珠阎罗,“这个须弥袋一灵石,前辈他也不会计较,钱数对了。拍卖会规矩,当面验货,离开概不负责。”
曼珠阎罗接过盒子,拿出玉简,轻易的破掉东允留在上面的毒气,道:“如果这不是极品法决,云老怪,你们仙剑谷可就要倒霉了。”
曼珠阎罗打开玉简,仔细看了差不多一分钟时间,满意的收起玉简,道:“告辞。”
一阵黑雾涌现,曼珠阎罗凭空消失,她也是谨慎的人,这里有三个金丹修士,她应付不了,确定功法是真的,她必须先离开。
其实曼珠阎罗的做法是多余的,仙剑谷高手想杀人夺宝,也绝对不会在拍卖会动手的,正派修士可是很看重名誉的。
明面上的名誉是要,但是暗地里嘛!那就无所谓了,云地对云步凡和云仁轻轻点头,云步凡与云仁匆匆离开了拍卖会,明显是去追曼珠阎罗了。
曼珠阎罗走了,云地带着巨额财物,来到江流逝所在的包厢。
江流逝是僵尸的事情,云仁已经告诉了云地,见到江流逝,他没有惊讶。
“江少爷,这是拍卖所得的钱,你拍下的梦尘花,算我们送你的,原本按照拍卖会的规矩,我们会从拍卖所得金中抽取百分之一的钱作为佣金,但江少爷是我们的朋友,这佣金也就不提了。”
云地将须弥袋递给江流逝,江流逝接过袋子,道:“这钱可不是我的,是我师尊的,我现在还得给他送去。”
江流逝此话,是告诉云地,只要自己离开拍卖会,这钱就不会在自己身上了,这也是对自己的安全做出措施。
云地微微一笑,道:“我想江少爷现在一定急着将钱给那位前辈送去吧,老朽也就不打扰江少爷你了,等你回来的时候,记得来我仙剑谷,我云氏扫榻以待。”
这是要赶人了,江流逝知道这老家伙要干什么,“云老,您先忙吧,我就告辞了。”
云地道:“恕不远送。”
江流逝站起来,大长老、东允、向问天、水洛儿走出包厢。
包厢里,云地消失了,这凭空消失的手段,是金丹修士的瞬移。
离开拍卖会,东允询问道:“少爷,我们现在去哪里?”
江流逝道:“我现在身上这么多钱,先离开锁轮城。”
“离开锁轮城?少爷,您可是渡劫,为何?”东允纳闷了。
“东允,先找个安全的地方,有些事,我也该告诉你了。”
江流逝准备把自己的事情告诉东允,东允的命魂在自己手里,在整个西荒,只有东允是最值得信任的人,他永远不会背叛自己。
告诉他自己的事情,是让东允不要太过于张扬,否则后患无穷,江流逝毕竟不是真的渡劫期强者。
东允道:“少爷,西荒最安全的地方,是我居住的地方,西荒是没人知道我真正住的地方在哪里。”
“我们立刻去你住的地方。”江流逝身怀重金,自然怕被抢。
“我这就带少爷去。”
这时,大长老道:“副阁主,我这次来,一,为了保护您,第二,建立西荒分阁。现在,有些事我得与副阁主说说。”
一行人回到客栈,房间里,就江流逝与大长老。
大长老开门见山,道:“江宗主,我给你的背包里有天阁副阁主令,此令可以让你调动天阁三成的财力,物力,人力。”
“同时里面还有一份契约,只要江宗主签了,你就正式成为了天阁第二把交椅的人。”
江流逝拿出大长老给的包裹,里面一枚和水凝霜给的金令一样的黑色令牌,还有一张兽皮卷。
大长老道:“江宗主,我们许你巨大的好处,只因我们天阁将会面临劫难,解除劫难的东西,在一个可怕的地方。”
“那里充满了诅咒的力量,如果身上没有诅咒力量,进去就是找死,哪怕渡劫飞升的强者,也不敢踏足诅咒之地。”
“当然,天阁副阁主之位,是我们对你的回报,至于你要做什么,天阁无权过问,也无权限制你的自由,如果你有困难,天阁无条件支持。”
江流逝展开兽皮卷,上面写的是,江流逝答应进诅咒之地,去取回他们所要之物,不论成功与否,天阁许江流逝在天阁的权利,副阁主,能动用天阁三分之一资产。
“大长老,进诅咒之地,很危险,对吧?”
大长老点点头,“诅咒之地,无数强者送命于此,哪怕是诅咒师,也不一定能活着出来。”
“利益与风险并存,你要知道,三分之一的天阁力量,相当于整个西荒七成的力量,你要考虑清楚。”
“当然,你是明白人,以你小小僵尸的身份,想要在西荒混下去,是不可能的,现在又出了极品法决的事,只要有心人调查你,纸包不住火的。”
“你知道我是僵尸。”江流逝骇然,不自在的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