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翼随心所动,需要的时候,骨翼就会出现,不需要的时候,骨翼化作力量藏于背部。
当骨翼展开的时候,死气浓郁,怨气逼人,看起来有点瘆人。
僵尸墓冢的存已经失去了意义,是时候离开了,只是江流逝搞不懂自己的邪恶右手{裂空臂},破虚眼,轮回力,是什么东西。
或许无极灵儿这个鉴宝专家知道吧!
江流逝闪身进入无极界,与蓝溪凤,龙女搂搂抱抱之后,小羽扇着翅膀飞来,张开手臂想要抱抱。
奈何她太小了,落在江流逝肩膀上,拉着江流逝的头发,郁闷得道:“小羽也要长高高…。”
…
无极灵儿从空中落下,似流星一般,这人还没站在地上,江流逝就问:“我得了三样东西,破空臂,是破开虚空的手臂,这个我清楚,但轮回力和破虚眼是啥我就不知道。”
无极灵儿凑上来:“主人,拿给我看看。”
江流逝指着自己的眼睛:“拿不下来。”
无极灵儿身体前倾,伸手扒开江流逝的眼皮,细细的检查起来,“主人的眼睛里有虚之力,融入眼睛里,能够看清楚虚,所谓的虚之力,就是幻境一类的东西,这是好货,主人可以贡献出来一点,让咱们无极界拥有这种道则。”
“恩!这个…。轮回之力,明白了,就是轮回道中的力量没啥奇怪的,这个东西有点用,主人拥有这个,以后就能控制别的轮回,是对付灵魂体的杀招。”
“这个也贡献一点,她们属于主人的力量,您老现在虽然是不可以发挥它们的作用,但能够抽点出来给我。”
江流逝搞清楚了所得之物有啥用,也被无极灵儿弄走了一些,临走,无极灵儿还告诉江流逝,为了小世界的成长,要快点将做生意做起来。
离开无极界,站在僵尸墓冢的结界处,江流逝接连打出十几拳,也没能打开结界。
还好,凌云走时留下了三道剑气,江流逝肉痛的拿出了铁剑,一剑砍下去,结界纹丝不动。
所谓的剑气并没有发出来。
江流逝这才想起,凌云走的时候,说的那些话。
江流逝举起铁剑高喊:“凌云超帅,哥哥的剑念救你了!”
剑气还是没有发出来。
“难道是弄错了?这家伙!”
再次举起铁剑,高声喊到:“凌云超帅,哥哥的剑念救我了!”
奇丑的铁剑爆发出毁天灭地的气息,恐怖的剑光撕开了结界。
江流逝暗骂凌云无耻,这明显就是占便宜。
离开僵尸墓冢,江流逝展开骨翼飞行,许久,还没有到毒龙骸骨哪里,要不是龙女还要回去吸收毒龙的龙气,江流逝才懒得这么麻烦。
当时被凌云那家伙用剑光带去墓冢,江流逝匆忙将龙女收入无极界,可是惹得龙女很不高兴了。
到了毒龙骨架处,龙女出来吸收龙力,江流逝坐在一边用邪恶的右手,鼓捣着眼睛,研究那破虚,轮回的力量。
现在,就等着龙女完事,就可以回去了。
…。
南疆,江流逝已经离开南疆整整二十年了,水家老祖到处打听江流逝的下落,可是自从他出来,已经十年了,可是江流逝却没有任何的消息。
江流逝不在苍生大陆上,他们怎么可能找得到。
这些年里,南疆发生了很多大事情,天海国突然来了一批强者,天海国国主先灭了巫国,占据巫国领土,有讨伐蛮夷族。
天海发动战争,陆陆续续,几年的时间里就攻占了好几个国家,天海如日中天,无人能当。
七绝国同样遭到了天海的攻击,七绝国主驾崩,七绝灭亡。
天海国开了头,南疆也就彻底乱了,各国相互发起战争,最开始的时候,各国还忌惮雪女宫,随着死亡的人越来越多,那传说中主持正义的雪女宫并没有出现。
各国的战争也就慢慢升级了,南疆大大小小的国家,有上万个,几年的时间,实力强的吞并实力弱的,南疆也就剩下几百国家了。
至于水家,在天海国发起战争的时候,水家老祖就出过手,以他渡劫的实力,也是被人打伤,水家关闭南疆所有的分阁,回到水家村,不问世事。
最安逸的莫过于位于瘟疫之都的僵尸帝国,因为得天独厚的优势,没人敢去,就是天海国的强者,也只是站在结界外,暗自摇头。
天海不是不想灭掉僵尸帝国,只是僵尸帝国肯本咬不动。
在瘟疫之都结界内,靠近结界,十名黑骑军日夜守在这草屋旁,吸收死气,不让死气进入草屋。
草屋里江流逝亲自封的国师杨谋,煮着小酒,围着火炉,这瘟疫之都实在是太冷了。
在他对面坐着的是延木尸王,喝下一口温酒,杨谋叹息:“又过了整个十年了啊!南疆大乱,正是我们发展的好机会,可是帝君他…,延木王,帝君会不会已经…。”
后面的话,杨谋没有说出来,他不是一次猜想江流逝已经死了。
几乎每年每月,他都在想,这个帝君不会是没了吧!
延木喝了一口杨谋的私藏品,妖血酒。
“国师,我已经和你说了几百次了,帝君没事的,他早晚会回来,你也看见了,外面的黑骑军活得好好的。”
“帝君是僵尸,黑骑军的两个首领的本源在帝君那里,如果帝君死了,他们也会死。”
杨谋道:“这不对啊!水家那老家伙与帝君出来的时候就消失了,这一去就是十年。”
延木不慌不忙的端起酒杯,晃了晃酒杯中猩红的酒水,“我有预感,帝君要回来了。”
杨谋则使劲将酒杯放在桌上:“延木王,你是帝君封的王,这官位比我高那么一丢丢,否则我要骂人了,你去年说过你有预感,帝君要回来,前年说过,三年前说过…。”
就在这时,外面的黑骑军纷纷吼了起来,搞得延木与杨谋还以为又有人闯进来。
“吼!”
“吼!”
听见黑骑军嘶吼,延木与杨谋走出木屋,他俩愣住了,站在不远处的青年,身穿红衣,一脸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