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樊梨梨提着灯笼,跟屠沉在空间里走动。
“那些,都是你弄进空间里的海鲜?”
望着前方一片海鲜“湖”,樊梨梨惊呆了。
屠沉这一趟,带回来的不只是商馆里那些海鲜,他还把之前的农田改造成小湖,引入湖水,弄了不少海鲜进去。
空间仿佛能自动感应主人的心思,那湖越来越深,当真如一片小小的海洋般,不少海鲜在里头遨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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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梨梨有种做梦一般的不真切感,蹲在湖岸边随手一捞,捞出几个贝壳来。
屠沉双手背在身后,长身玉立,从容道:“这世外桃源果然离奇,连海鲜都能养活。”
虽然用了海水,但终究不是鲜活的流动水,屠沉本以为养不了,谁知道海水仿佛在自动更替一般,没有变成死水。
樊梨梨也迫不及待想知道,这空间玉佩到底怎么回事,实在太有用了。
除非找到当年给原主治病,并给了樊老爷玉佩的人,否则谁也不清楚其中有什么缘故。
两人围着小湖转了一圈,随后,屠沉又带樊梨梨去菜地。
一个多月没见,空间里的野兔野鸭野猪们,长得又肥嫩不少。
淡水湖边,好多野鸭蛋没来得及捡,都孵出小鸭子了,一大群鸭子嘎嘎直叫。
兔笼里,小兔子们依偎在母兔身下,正闭着眼睛喝奶,柔软的小身体微微耸动。
石圈里的野猪也多了一头小崽子,长得膘肥体壮,简直跟小牛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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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菜地里,各种蔬菜长得极好,连番茄都长出来了。
樊梨梨挎着菜篮子,将一个个红彤彤的西红柿摘下来,满心欢喜。
“我还没在温县见过西红柿呢,正好用来做酸汤,一定很好吃。”
屠沉压根没吃过西红柿,见樊梨梨那么开心,也不由期待起来。
两人转悠到药田边上,樊梨梨摘了薄荷跟紫苏,又到灵芝林里,摘了一朵灵芝,并去参田里,扒了一株人参。
她跟山来身体尚且虚弱,最好还是补一补,尽快恢复。
空间仿佛有动植物生长加成的功效,放在外头,药植绝对不至于长得如此之好。
要是能找到更多新奇贵重药植,移栽到空间里,那就好了。
离开空间,樊梨梨整个人都快乐地荡漾起来,身后仿佛泛着粉红泡泡,被幸福的气息包裹。
屠沉把捡来的鸭蛋放进灶屋里,又把人参和灵芝包好,明天要送一半给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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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得空,所以两人回水村来了,这座偏僻简陋的院子,是两人怎么也割舍不掉的“老家”。
夏夜炎热,屠沉打了一桶井水,在竹林里冲了个冷水澡,随后想了想,还是将外衣穿上。
家里的小梨子好像不喜欢他赤裸上身的模样,每次见了,都要别开脸,叫他去把衣服穿上。
樊梨梨在茅房里洗过澡,换上蚕丝吊带连衣裙,随意将披帛当外套裹上,再抓起一把草,去木棚里喂马。
这马长得高大健壮,脾气有点凶,一看见樊梨梨,眼睛里好像在冒火一般,后蹄不断蹬动,硕大的鼻孔里哼哧哼哧地喷气。
“我,我给你喂草……”
圈棚这边挺黑,樊梨梨不敢彻底走入黑暗中,远远将草扔过去,然而草屑纷飞,散落满地,骏马好像更生气了,嘶鸣着朝樊梨梨靠近。
樊梨梨吞咽一下口水,往后退了一步,那马猛然挣脱绳索,高扬前蹄,朝她扑来。
“啊!”
樊梨梨尖叫一声,捂住耳朵背过身去。
不出意外,被人搂住腰身,毫不设防地埋入温暖坚实的胸膛。
屠沉一手揽住她,一手安抚暴躁的烈马。
“不要怕,你越怕,它越凶。”
樊梨梨捂住耳朵,小心翼翼地回头,却跟那凶残暴怒的烈马四目相对,再度吓得一个哆嗦。
“这马好暴躁啊,你怎么买了这么一匹马?”
屠沉低笑,“烈马虽暴躁,体力却旺盛,也足够聪明。驯服后,不失为好马。”
这马,是他跟应飞龙去海域的时候买来的,当时就是看中这马的性子,很合他心意,花了两个时辰才驯服。
将樊梨梨转了个身,屠沉握住她的手,往骏马脑袋摸去。
那马对樊梨梨“大呼小叫”,在屠沉面前却很乖,低下头让两人抚摸。
屠沉慢慢放手,樊梨梨好奇地摸摸骏马的鬃毛,喃喃道:“好扎手啊,这头发比我的头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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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咴——”骏马突然朝樊梨梨发出高亢的嘶鸣。
有屠沉在身后,樊梨梨狐假虎威,毫不示弱地朝骏马大吼:“呸!呸呸呸!”
一人一马四目相对,谁也不甘示弱,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火花在迸射。
屠沉忍俊不禁,大笑着将樊梨梨打横抱向屋内。
樊梨梨挣扎着喊,“那马还没栓上!”
“它不敢跑。”.qqxsnew
村里多半是煤油灯,没有蜡烛这么奢侈的东西,以致于光线暗些,模糊不真切。
樊梨梨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兴致勃勃道:“我跟山来在洞穴里,撬走好几颗夜明珠当照明,你说……”
话音未落,屠沉已将她压在床榻,狠狠吻了上去,堵住喋喋不休的唇畔。
樊梨梨眼睛猛然瞪大,当反应过来后,整张脸绯红如艳丽晚霞,却也没挣扎,反而羞赧地抱上屠沉的脖子,生涩地回应男人突如其来的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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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梨,梨梨……”换气的空隙,屠沉望着枕上娇艳绝美的姑娘,眼神微黯,担忧后怕一闪即逝。
他不敢想象,在地下溶洞的那几天,樊梨梨这么娇弱的女孩,究竟是怎么度过来的。
自打得知樊梨梨失踪,他几天里几乎没闭过眼,不眠不休四处寻找,不敢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当在洞穴里发现那些被虐杀的尸体,他无比庆幸,在那之前就已确定樊梨梨的安危,否则恐怕会因为过于恐惧而发疯。
“我不会再离开你,不会让你再陷入危险。”手指插入樊梨梨发间,屠沉再度加深久违的亲吻。
夏日本就穿得薄,一旦过于亲近,肌肤之间的任何反应都一清二楚。
樊梨梨甚至能感觉到,屠沉壮硕的胸肌隔着薄薄的一层蚕丝,将她磨得生疼,这人过于健壮的身体压着她,快把骨头都给碾碎了。
幸好屠沉也知道宝贝妻子过于娇弱,很快调换体位,坐起来将樊梨梨压入他怀中,两腿分开坐在他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