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您有一手这么厉害的医术,怎么不开个医馆,济世救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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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娘子发问,希望樊梨梨能作为女医,救治更多深受妇科困扰的妇人。
樊梨梨嘴上说道:“我资历尚浅,这事往后再提吧。”
实际上,开医馆一点也不简单。
首先官府那边,开医馆的条件比饭馆更加严苛,得有各种手续证明,跟现代一样麻烦,并非哪个赤脚郎中都能随便开。
其次,只有樊梨梨一个人是不行的。
她还得招一批有医术,又信得过的学徒,帮她处理抓药,治些小病一类的杂事。
还有医馆里各种药材的货源,也得花精力去寻找。
虽然樊梨梨手头里有不少药材,但等到开医馆,大量病患上门,那些药材根本不够用的。
重重困难之下,这事只得先缓一缓。
刚送走周娘子二人,甜品铺子的伙计跑来,说是屠二在找樊梨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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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梨梨立即跑回去,屠二刚把两个陌生人送走。
“二哥,出什么事了?”
屠二见她跑得喘息不定,笑道:“没大事,先进来说。”
铺子里客人很多,争着要买奶茶和甜品,到处闹嚷嚷的。
屠二带樊梨梨到后院坐下,顺手拿出两个玻璃杯子来。
“这是你跟老四烧制的?”
樊梨梨道:“我知道法子,屠沉烧的。”
屠二点点头,又说道:“是这样,刚才我送走的是费家的人。费家名下的琉璃窑,在州府上最为有名。”
樊梨梨道:“琉璃窑,就是专门烧制琉璃制品的窑子?”
“对,”屠二怕她不懂,解释道:“琉璃窑中烧制各种器皿,以琉璃瓦和琉璃杯碗等最为常见。琉璃价格高昂,所以费家接触的均是达官贵人,在州府颇有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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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梨梨又问,“那这费家琉璃窑,是官窑还是民窑?”
“半官半民。”
“还能这样?”
屠二喝了口茶,接着说:“琉璃在大靖问世不过百余年时间,能够掌握烧制之法的不多,费家就是其一。”
即便是官府,也不可能强制将琉璃窑收走,只能选择合作。
所以,费家底气很足,态度强势。
他们来的目的,就是屠记专有的玻璃。
“费家的人说,要花一千两,买断玻璃烧制法。”
“一千两?”
屠二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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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梨梨无语。
额,区区一千两,就想买断玻璃的烧制法?
他们觉得屠记缺钱到这地步了?
“不卖。”樊梨梨没好气道:“就一千两银子,不如留着我们自家用,才不要被买断。”
想想,整个大靖,只有屠记相关的商铺才能用玻璃器皿,那多稀奇?
等玻璃大肆传开,寻常人都能用了,还有特殊感吗?
虽然屠二的想法跟樊梨梨一致,但他没这么天真。
“我也说了,费家从前跟官府有合作,只是这些年逐渐没落。他们为了能拿下行宫的生意,必定要想办法大出风头。”
而最能吸引眼球的,就是屠记所持有的玻璃杯盏。
为此,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夺得玻璃烧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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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梨梨道:“也就是说,如果我们不卖,他们可能联合官府,打压我们?”
“我的确有此顾虑。”
屠二了解到,这费家在州府可堪称是一霸,仗着跟官府来往,时常打压同行。
原本州府也有其他琉璃窑,但在费家的欺压下,无一不垮掉,有的甚至家破人亡。
樊梨梨担忧无比,但他们在州上无依无靠,面对强权压迫,又能怎么办?
屠二同样忧心,却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甜品铺子里的玻璃器皿,不但晶莹澄澈,也透亮高贵,毫无杂质。
就跟冬日里河面上凝结的薄冰一般,能在阳光下折射出极为耀眼的光芒。
琉璃窑中,虽然能够烧制最为简陋的玻璃,但像屠家这样没有丁点瑕疵的玻璃,却始终无法烧制成功。
费家从前跟官府合作,拿下不少官家生意,在州上可谓是顺风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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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随着前任太守卸任,费家没能及时跟新任太守联合上,地位大大降低。
如若不然,这次行宫所要使用的琉璃瓦,琉璃器皿等,全由费家琉璃窑供应,而不需要整个江州的琉璃窑都来分一杯羹。仟仟尛哾
官府的意思,是让各家拿出本领来,谁家烧制的器皿好,就用谁家的。
这是笔大生意,整个江州的琉璃窑都蠢蠢欲动。
费家想拿下行宫的生意,最先想到的,就是屠记的玻璃。
费老爷费连山在书房里踱步,桌上摆着一个小玻璃杯。
这杯子是他想方设法,找神偷从屠记甜品铺子里顺出来的。
杯子形状上很普通,跟寻常茶杯无异,但清亮光滑,跟水流一样清澈纯洁,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耀眼无比。
跟其他瓷器类杯子不同,唯有玻璃杯中,无论注入普通热水,还是泡茶,或者放置其他东西,都能展示出原生的美来。
屠记便是依靠这种视觉上的美,在一开始便吸引了大批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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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极致纯粹的琉璃品,在整个大靖,绝无仅有。
别看费家琉璃现在挺有地位名声,可一旦屠记的玻璃器皿问世,必定引发琉璃界大动荡,冲击费家的地位。
费连山唉声叹气,令管家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上前拍马屁。
“老爷,那屠记真是不知好歹,您愿意出一千两,他们竟然还嫌少。果然穷户就是贪婪,活该一辈子受穷!”
费连山捻着胡须,说道:“你说,一千两,是不是少了些?”
那可是当世无双的极品器皿,怕是皇宫中都没有。
一千两买断,或许的确少了点?
管家狗腿地说:“老爷,一千两不少了!那种穷人家,开饭馆的,一辈子能挣一千两不?他们就是看您心善,想多讹一笔!”
费连山想起屠记火爆的生意,觉得管家的说法牵强了些。
不过,唯独一件事情,他觉得管家说得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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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都是贪婪的,屠记一听说他给一千两,内心激动,但转而立马平静下来,想要他给出更多,所以才拒绝他的请求。
要么,他再加点价,满足屠记的心理预期,最后把玻璃方子卖给他。
要么,干脆一分钱也别花,使出点小手段,逼迫屠记交出玻璃烧制法。
费连山思虑良久,没有立即做出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