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昂，谢谢大佬。”
吴博弈带着这本《恶魂水攻术》回到了一边，看着密密麻麻的字，他的脸色瞬间不好了。
不过他仅仅畏惧了几秒，便打开字典开始查阅书籍上的字，每个字几乎都要花上五分钟，工作量巨大，在无休无止地翻译下，吴博弈在不知不觉间看懂了这本书的内容：
恶魂与神体不在同一个世界，而是处于冥界与主世界，两者相通但不相容，因此正常情况下恶魂不可能与神体在同一个世界同一具肉体上出现。
恶魂水攻术利用恶魂的冥灵法力强行将神体对水令源力（注：只能对水令源力生效）的存储量提升，用更加庞大的水令源力来实现正常情况下不能够使用出来的法术。
看完这段话，吴博弈大致了解了这恶魂水攻术的基本理论，但是令他不解的是自己作为传统力神连神术都无法使用，何谈将水令用到极致呢？
想到这里，他选择询问牧闻道，毕竟他给自己这本书肯定是有理由的。
“牧大佬，这水令源力…我用不了啊。”
“用不了正常。”
牧闻道看了眼虽然这个时候是晚上却依然晴空万里的天空，似乎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你过来，我亲手教你，不过有一个条件你得答应我。”
牧闻道突然严肃了起来，认真道：“我教你《恶魂水攻术》，你带我出去。”
吴博弈下意识问道：“大佬，你这么强怎么不自己出去？”
“你傻啊，我要是能出去你还能遇上我？”
牧闻道看着吴博弈，神情有些紧张，眼神中透露着一丝恳求。
“这是我能想到与你体质适配性最高的功法了！你难道不想连战数十场却毫发未伤，杀敌千百而不损兵卒？！”
“大佬…”
吴博弈知道这个条件的诱惑力很大，但是他还是想知道牧闻道到底是谁，如果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亦或者是一个被百年禁闭等待重见天日的大魔头呢？
他不敢赌…
“你到底是谁？我想知道你的过去，否则我不会随便放一个陌生且无比强大的人出去。”
吴博弈想到这关乎整个主宇宙的发展进程，顿时硬气了起来，真诚地看向了牧闻道。
后者白了他一眼，随后叹了口气，说道：“我的故事很长，你确定要听完吗？”
吴博弈看了眼他深邃的眼眸，点了点头：“要！”
只见牧闻道大手一挥，整片清净的钓鱼台变成了硝烟四起的战场…
在虚空之上，有无数强者在此对抗，若是正常人根本就听不出声音，但作为拥有神脉的制神者，他却清楚地听见了法术与法术碰撞间产生的爆破声，令人热血澎湃的杀伐声。
“这里是哪里？”
“看下去，你知道的太少了。”
牧闻道的神色显得有些忧郁，他不太愿意将自己的往事给别人看，而吴博弈，是第一人。
战场被划分成了若干个战区，在最中心的位置，有一俊美男子身着一袭白衣在另一人面前不断挥舞着长枪，在没有明显落脚点的虚空，依然能将枪尖的杀气刺入敌心。
不过好景不长，这位看上去势头迅猛的男子遇上了另一位身披金甲黑袍的强将，两人随即展开战斗，对于对方的战士，两人都没有使出多大的力气来解决，显然这两位才是战场上能够一战的存在。
在牧闻道的回忆当中，连神体难见的斗智也能完美展现。
斗智，往往伴随着另一个打法——攻心！
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功法神术样样精通，各种招式在互攻间爆发出形似滔天巨浪般的能量，在不知不觉间杀倒了不少对方的战士。
很快，这白衣男子被一剑刺破了心间，尽管如此，还依然在奋力反抗，但气数已尽，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直到燃尽最后一丝气血才不甘地战死。
看到这里，吴博弈意识到这画面中的白衣男子不就是牧闻道嘛！
“嗯？我有个问题！你不都死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牧闻道满脸黑线，脸色更加阴沉，“假死懂吗？紧急避险这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