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帅骑上战马,上前大声说:“逆贼齐王,你跟我听好了,圣上是怎么对待你的?你屡屡犯错都得到宽恕,不思报效也就罢了,还敢骑兵犯上作乱,图谋不轨,这时谁给你的勇气?今天本帅亲自率领大军前来,你应该好好悔罪才是明智之举,可你却率兵抗击王师,有什么脸面去见你的父王?”
“老贼不要胡言乱语,战胜了自然会跟你走,如果打不过那就对不住了。”
谁话音刚落,张志虎便提起飞龙枪出阵,准备迎接战斗。
张士贵说:“齐王还是听老夫一句劝告,放下兵器,命令士卒全部投降,老夫在圣上面前保你不死。”
“不要再胡言乱语,我起兵是夺取李世民的天下,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偏要来送死呢?看我今天不取了你的狗头,就对不起本王起兵。”
说完就准备上前战斗,欧阳南大声说:“王爷,让我前去给他们点颜色,让他们知道我们既然敢兴兵,就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说完,便手提唐刀前来迎战张志虎,张志虎是用箭高手,对其他兵器不是很在行,眼看体力不支,李庆先提起蔡阳刀便来帮忙。
李佑马上派出欧阳北参战,欧阳南渐渐跟不上节奏,正准备逃走,张志虎紧紧拖住,让他不能脱身。
经过激烈厮杀,欧阳南好不容易才得以逃走,张志虎在后面紧追不舍,欧阳南使劲将唐刀投来,正打在张志虎的手上,张志虎痛得倒下马来。
何宗宪见状,急忙骑着马前来将张志虎救回军营,李庆红见张志虎受伤,不禁大怒,举起大刀用尽全力砍向欧阳南,欧阳南快马加鞭逃回城中,李庆红正要上前追赶,李绩生怕中了埋伏,于是急忙下令收兵。
李庆红回到军营,急忙前来探望张志虎,原来这一刀不但打到了手臂,而且还伤及胸膛,张志虎已经晕了过去。
就在这时,欧阳南在阵前大骂,指明了要找李庆红单挑,李庆红见伤了自己的兄弟,心里十分难受,誓要替张志虎报仇,于是提起大刀骑上战马冲出营外。
来到欧阳南的跟前,举起大刀用尽全身力气砍了下去,欧阳南见李庆红来势凶猛,急忙闪到一边,随即转身和李庆红战斗在了一起。
姜兴霸见一时胜不了对方,大声说:“反贼不要太疯狂,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看我是怎么结束你的狗命的!”
说完,便快速骑马赶来,手中的长枪刺向欧阳南,两人大战一人,对方哪里抵挡得过?欧阳北随即上前参战,直奔李庆红而来,姜兴本随即也加入战斗,三人大战两人,陈金定见时机已经成熟,陈金定抡起大斧砍向欧阳南,欧阳西见状急忙上前,将欧阳南救回了军营。
李庆红等人见欧阳南逃走,随即转过身,加入对欧阳北作战的行列中来。
这欧阳北是李佑麾下的一员虎将,武艺十分了得,所以虽然李庆先等人力战,他却丝毫没有胆怯的心理,而是奋力拼杀,李庆红一不小心被他砍伤了左腿。
李绩见李庆红受伤,生怕继续战斗下去危及生命,所以不得不下令撤军。
李庆红骑着战马回到军营,马上脱下战袍,敷上上好的伤科药,万幸的是伤势并不是很严重,只要休养一段时间就会恢复。
而张志虎的伤情却十分严重,直到现在还没有苏醒过来,张士贵见到自己的爱子被伤成这样,心里十分难过,但又没有什么药到病除的药物,只能守候在一旁干着急。
就在这时,一名士卒跑进军营,说:“元帅,营帐外有一人说是薛仁贵的师伯,有要事前来。”
“不会是奸细吧?”
“看打扮不像,既然是薛仁贵的师伯,想必周青会认识,把周青叫来问一问就知道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所以我没等他进来,亲自跑一趟让元帅拿主意。”
“既然周青人世,那就快把周青叫进来,问个明白就知道了。”
“是!”
周青走进营帐,说:“元帅找我有什么事?”
李绩说:“有一个叫韩俊楠的在外面,自称是薛仁贵的师伯,不知道是真是假,所以叫你前来问个清楚,你认识这个人吗?”
“我在修村薛仁贵家呆的时间很长,认识这个人,确实是薛仁贵的师伯。”
李绩确认了身份,急忙叫人将韩俊楠请进军营。
韩俊楠走进军营那一刻,李绩上下打量,见这人生就一副仙风道骨,看上去丝毫没有人间烟火气,脸上却流露出一丝侠义之气。
李绩急忙上前作了一揖,说“不知大侠远道而来,没有亲自前来迎接,多有得罪,还请不要怪罪。”
“我本来就是一介草民,又怎么敢让元帅兴师动众呢?元帅兴师问罪,救百姓于水火,所以我也不能坐视不管啊!”
“李绩全凭各位的辅佐,只可惜现在伤了李庆红和张志龙两位将军,实在是让人痛心。”
李庆红说:“我的只是皮外伤,这不要紧,养上一段时间自然就恢复,张志虎贤弟就不一样了,他是伤到内脏,现在还处在昏迷之中。”
张士贵急忙说:“这位大侠有行之有效的药方吗?能不能伸出援助之手救犬子一命?大恩大德他日必将重报。”
“这就是今天我来的原因,你们都是为国为民的大侠,我伸出援助之手那是本分,不需要张副帅报答。对了,他现在人在哪里呢?”
“现在正躺在床上。”
“快带我去看看!”
李绩、张士贵等人将韩俊楠带到张志虎的窗前,只见张志虎双眼紧闭,仍然处在昏迷之中,于是他身手试了试还有鼻息,他拿出十包药,说:“这些都是治疗内伤的药,熬制了给他灌下去,用不了多久就会慢慢苏醒,吃了这十副药酒恢复得差不多,但要彻底好起来还要自己修养。”
张士贵急忙接过药,亲自为他的爱子熬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