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贤谟见薛仁贵前来,说:“你无端干掉我高句丽守将韩庆鹤,还有脸前来,有什么屁你就放吧!”
“将军,我们是奉了圣上的旨意前来,特意来劝将军归降。”
盖贤谟一听恼羞成怒,大声骂道:“奉旨前来就能以大欺小吗?是不是觉得高句丽弱小所以好欺负,你去问问你的上一辈人吧!听听他们讲一讲隋朝三征高句丽的故事,高句丽也不是想象的那么好欺负。”
“我大唐天子兴仁义之师,高句丽有且是对手?如果抵挡不住到时候受伤的就是百姓了,凡是有点头脑的人,都懂得见机行事,所以我今天来就是劝你投降大唐,以免白白送了你的生命,还请将军斟酌。”
此时的盖贤谟,已经气得怒目圆睁,大声骂:“不要胡说,谁会听你的一派胡言?战场上得不到的,不要想着敌方投降解决。”
说完,盖贤谟举起大斧就向薛仁贵当头砍来,张士贵生怕薛仁贵有什么闪失,急忙命令姜兴霸和何宗宪上前帮忙。
薛仁贵说:“将军不要动怒,还是听我好言相劝吧!随圣上御驾亲征的个个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不要因为一时冲动,所以丢了自己的头颅。”
“要叫我投降?简直是痴心妄想,这是此生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说完,又是一板斧,薛仁贵见他不愿意投降,于是用方天画戟架开大斧,两人便大战在了一起,盖贤谟见姜兴霸和何宗宪前来帮忙,怕自己吃亏,调转马头跑回了军营。
休息一阵后,盖贤谟骑着战马前来,姜兴霸随即提着钢枪,率领两千兵马准备前来和他单挑。
在临行之际,张士贵说:“盖贤谟是一员猛将,务必要小心从事。”
“末将知道了。”
两人在阵前厮杀起来,盖贤谟一看不是姜兴霸的对手,率领部众一溜烟冲进了怀远城。
张士贵见敌方溃败,马上下达了攻城的命令,盖贤谟、盖贤殿始终坚守城池,只是在敌军靠近的时候,才命令部众放箭。两兄弟一面坚守城池,一面向渊盖苏文告急求救。
渊盖苏文得到消息后,对众位大臣说:“众卿,现在大唐率兵前来,张士贵、薛仁贵等人又如此猖狂,要如何才能灭了他的威风呢?”
乙支文德说:“莫离支,盖贤谟、盖贤殿是我高句丽的猛将,两人都如此畏敌不前,其他人恐怕不是对手,只能叫险渎城的崔柏皓调去支援,或许还有成功的希望。另外将辽东城的高延寿调去与张士贵大战,这样才能取得胜利。”
“崔柏皓可是驸马爷啊!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怎么向公主交代?”
“现在大军压境,如果崔柏皓等人却在大后方,恐怕很多将士都有意见,这样会难以说服众人的。”
渊盖苏文无可奈何,只能下令调崔柏皓前去增援怀远。
在怀远城中,很多人议论纷纷:
“大唐率领十万大军前来,又有老将张士贵等人,还有后起之秀薛仁贵等人,我高句丽现在缺乏大将,不知道派谁来。”
“依我看,肯定是派驻守险渎的崔柏皓前来。”
“他是驸马爷,即使前来恐怕也是出工不出力。”
“即使出力又怎么样?盖贤谟这样的猛将都被打得不敢前进半步,更不要说是他崔柏皓了。”
“还有可能会调辽东城的高延寿前来,高延寿可是一等一的谋臣,应该能打败张士贵等人。”
“这都是渊盖苏文惹的祸,如果他不谋朝篡位,不去招惹周边的小国,大唐怎么会兴师动众前来问罪呢?如今大唐将士猖獗异常,说不准把整个高句丽都葬送了。”
崔柏皓很快就接到了调令,公主知道后说:“安稳日子没有过上几天,每天要么打仗要么就在前往打仗的路上,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头啊?”
崔柏皓说:“你跟着我这么多年,我的性格你还不了解吗?何况现在大敌当前,要是我们这些皇亲国戚都畏缩不前的话,天底下又有谁愿意为了高句丽卖命呢?到时候高句丽都没有了,何来的小家庭?你我也就别想过好日子了,好日子都是自己争取得来的,难道不是吗?”
“我知道夫君一心为国,只是大唐猛将如云,所以不免有些担心,你这次前去一定要小心谨慎,我和孩子们等着你平安归来。”
“你就放心吧!本将此次前去,必将德胜归来,到时候还等着莫离支为我晋升呢!”
崔柏皓叫人准备好粮草辎重,便准备率领两千人马前往怀远。此时的高句丽不是没有其他武将,实在是李世民率领大军前来,很多守将都有自己的任务,稍微差一点的,渊盖苏文又不愿意派到前线,生怕打不过大唐,所以他才显得十分着急。
崔柏皓辞别公主,率领两千人马一路向北,连夜向怀远进军,沿途的官员纷纷出城迎接。
盖贤谟得知驸马崔柏皓率军前来增援的消息,急忙率领部众将他迎接进城,安顿好兵马以后,盖贤谟便设宴为他接风洗尘。
席间崔柏皓问:“最近战事进展怎么样啊?”
盖贤谟说:“由于末将吃了败仗,所以不敢前去迎敌,只能叫士兵把城门关上,坚持守住城池,敌方如果来攻就羽箭伺候,万幸的是到如今城池还在我们的手中。”
“我这次来就是为了增援怀远,明天一早就把城门打开,出城与张士贵等人分出胜负,两位将军意见如何啊?”
盖贤谟和盖贤殿齐声说:“末将没有意见。”
“既然没有意见,那就在饭后开始准备工作,我崔柏皓这次来就是为了打仗的,没仗打请我都不来。”
探子得知消息后,急忙来到营帐向张士贵禀报,说:“将军,敌方派遣驸马崔柏皓率领两千兵马,从险渎赶来增援。”
张士贵马上叫来各位将领,说:“听说这崔柏皓是一员猛将,如今领兵前来,大家一定要小心谨慎,没有本将的命令,谁也不能擅自行动,听见了吗?”
“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