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朴毅辉的同意后,朴洪叫人把姜兴霸关在天牢,再拿来刚刚买回来的黄纸和朱砂,马上画了一道灵符,又叫人将姜兴霸的裤子脱下来缝在里面。
刚还是正常人的姜兴霸,马上变得面目狰狞,认不出眼前的任何一个人,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
朴洪有念了一段咒语,说:“你们给他松绑,放回敌营吧!”
“是!”
在这一时间,张士贵命人收拾残兵返回军营,由于姜兴霸被生擒,始终无法高兴起来,他对薛仁贵等人说:“姜兴霸虽然做事不考虑,但他那是真性情,有事情不藏着掖着,所以必然会被敌方处决,想来真让人感到无比的伤悲。”
周青说:“我们是结拜的兄弟,希望上苍能怜悯让他度过这一难关,如果他真的被人干掉了,我们众兄弟必定会倾巢而出,为他报仇。”
薛仁贵说:“他不懂得变通,所以这次必定不能活着回来,曾经我们都是山野草民,幸亏张将军看重,才有机会上阵杀敌,从而获得封赏,这样的结局是我们不愿意看到的。”
就在这时,一位士兵前来禀报:“张将军,姜兴霸将军投降了高句丽,现在正率领以千人马杀奔我营帐而来,请将军决定如何处理。”
周青说:“这其中必定有误会,我们这十几个人都是情同手足的兄弟,凭他性格不可能投降敌方。”
这位士兵说:“小的说的句句属实,现在他已经冲进了我方阵营,还是赶快想办法退敌吧!”
薛仁贵跑出门外,见姜兴霸果然率队前来,他心里想着:“姜兴霸啊姜兴霸!我们同甘共苦了这么多年,不知道干掉了多少英雄好汉,可你为什么要贪生怕死投靠高句丽呢?我得亲自前来会会你,看看你到底是真投降还是假投降?”
想到这里,薛仁贵向张士贵说:“张将军,等我亲自前去将他绑回来问个清楚。”
“你此次前去怎么对付他呢?是要他的命吗?”
“我此次前去,当然是先问个明白,然后再决定怎么处理,不经过思考就出手恐怕会酿成大错。”
“好!那你带领两千兵马前去,防止意外事件发生,无论如何都不要伤他的生命,切记!”
“是!”
薛仁贵马上来到阵前,大声说:“贤弟,你我可是结拜过的兄弟,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要投降敌人和我们反目成仇呢?”
姜兴霸目光呆滞,没有回答一句话,薛仁贵感到十分奇怪,心想:“既然投降了应该搭句话吧!为什么一声不吭呢?这其中必定有隐情。”
张士贵远远观看,只见姜兴霸穿着高句丽的军服,张志龙在一旁说:“父亲,姜兴霸这身打扮看得出来他已经投降了敌方,要不我率人前去,帮助薛将军将他绑回来,看他还有什么冤枉?”
张士贵说:“你看他跟平时判若两人,不像是他本来的面貌,如果贸然出兵,伤及生命,那将铸成大错啊!”
张士贵亲自来到姜兴霸的面前,说:“姜将军,你给本将说清楚为什么要向敌人投降?”
姜兴霸同样不回话,用手中的钢枪对准张士贵就要行刺,薛仁贵急忙上前,用方天画戟将钢枪挑开,大声说说:“你这厮为什么要投降?再不开口我可要动手了?”
姜兴霸也不回应,而是前来挑战薛仁贵,薛仁贵不禁大怒,和姜兴霸打在了一起。
没过多久,薛仁贵便将他捉回军营,高句丽士兵见姜兴霸被薛仁贵捉住,纷纷逃回城内。
张士贵上前一看,姜兴霸面色白的像纸一样,目光呆呆地看着前面,于是大声说:“你跟随我前来平定辽东,为什么要怕死头像敌人?有什么脸面见着身边的十多位兄弟?难道你就不能好好想一想吗?”
姜兴霸依旧没有回话,张士贵说:“难道是被敌方使用了什么妖法不成?来人啊!将他扶去洗个热水澡看看能不能清醒过来?”
张志虎、何宗宪急忙将姜兴霸扶出门外,脱掉身上的衣服,姜兴霸随即瘫软在地,晕了过去。
张志虎大声说:“不好了,姜兴霸哥哥晕过去了。”
张士贵等人听到叫喊声,急忙跑上前来,张士贵说:“原来他真的是中了邪,你们找找他的衣服上有什么东西没有?”
何宗宪顺手拿起衣服左找右找,才发现裤子上有一个补丁,说:“父亲,发现一个补丁,奇怪了裤子没坏怎么会有补丁呢?”
于是将补丁撕下来,这才发现里面缝着一道灵符。
张士贵说:“就是它了,你们赶快拿去烧了吧!”
姜兴霸慢慢苏醒过来,说:“奇怪了,我不是被朴洪擒住了吗?已经被朴毅辉这老东西给斩了,难道我这是到了阴曹地府了不成?”
薛仁贵见他醒来,急忙说:“你还活着呢!不信你使劲掐一下虎口试试疼不疼。”
姜兴霸听了薛仁贵的话,使劲掐了一下虎口,感觉很疼,说:“我还没去见阎王爷,我还活着,我还要上阵杀敌立功呢!”
张士贵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详细给本将说说吧!”
“我只记得朴洪画了一道符缝在我的裤子上,穿上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薛仁贵说:“要不是张将军看你平时忠勇的份上,你提起钢枪和我作战的时候,就已经要了你的狗命了,往后还敢不听劝说吗?”
“去去去!我还不是为了尽快退敌,又没有什么坏心思,只是头脑有些简单罢了。”
“你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嘛!说过你多少回了,就是不改,所以我们这帮人你吃的亏最多。”
“这朴洪手段有些高强,要不是你们心细,我也不可能活在这个世界上了。我姜兴霸在此发誓,如果不将朴洪生擒,就对不起他如此对我。”
说完,姜兴霸邮政杯披挂上阵,周青说:“刚刚吃了亏又开始冲动,看来你是改不了吃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