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欢欢随后闭上眼,任由宁阳为她治疗。
不一会儿,就感觉体内有暖流窜动,尤其是子宫,甚至有一种痒的感觉,又不像是平时的那种痒,很难用言语来形容。
岳欢欢止不住好奇心,看向宁阳,只见宁阳专心致志,心无旁骛,将一根银针插在她身上,那种感觉又强烈了一点。
“宁神医,我怎么会有痒的感觉?”
岳欢欢问着忽然起了戒心,这家伙该不会是用什么歪门邪道的手法想沾自己便宜吧?
“这个很正常,我现在行针,主要是帮你加速子宫内膜的脱落,促进新陈代谢,这个过程是会有一点点痒的感觉。在治疗结束后,最好还是在送药进去,那样效果更好。”
宁阳解释道。
岳欢欢点了点头,随即没再多问,又闭上了眼睛。
可还是感觉痒,甚至忍不住想用手去挠。
就这样煎熬了将近半小时,听到宁阳的声音:“可以了。”睁开眼,只见宁阳手一招,原本在她身上的银针便又尽数回到宁阳手里。
紧跟着岳欢欢还真感觉好像身体好受了一点,尤其是流血的状态已经明显停止。
宁阳将银针一边插回针带上,一边说:“你的子宫内膜已经很薄了,如果再晚一点,后果不堪设想,甚至失去生育能力,切除子宫都有可能。”
听到宁阳的话,岳欢欢不觉恐惧。
对一个女人来说,还有什么比生育能力,以及子宫重要,听宁阳的话的意思,如果再晚一点遇到宁阳,可能得考虑切除子宫。
岳欢欢也顾不得穿上衣服,急忙一下子爬起来,问道:“那宁神医,我现在还有救吗?”
宁阳说:“现在还不晚。”说完顿了一顿,看了岳欢欢一眼,欲言又止。
岳欢欢察觉宁阳有话想说,立时说道:“宁神医,有什么话您尽管直接说,不用忌讳。”
宁阳叹了一声气,说:“我建议岳小姐以后的私生活检点一点,至少在病彻底治好之前。”
宁阳是觉得不好意思,从检查中她看了出来,岳欢欢是个那方面需求旺盛的女人,但这话真不好明说。
岳欢欢登时尴尬,说:“我知道了,谢谢宁神医。”
宁阳随即说:“待会儿我给你开两副药,一副外用,一副内服,你按时用药就行,之后我会定期给你做治疗,相信不用多久就能痊愈。”
听到宁阳的话,岳欢欢登时露出喜色,激动地说:“宁神医,真是太谢谢你了。”
之前的医生大多都给她开的常规药,一直没有效果,虽然现在才第一次治疗,可岳欢欢明显感觉自己已经停止流血,且舒服了许多,这点明显的差异她还是感觉到的。
随后等岳欢欢穿起衣服,宁阳便转身出了岳欢欢的房间,岳欢欢亲自相送。
才打开门走出房间,在外面守候的知事夫人看到岳欢欢的脸色明显有血色了,不禁惊讶无比:“欢欢,你脸色看起来好多了啊。”
岳欢欢看了宁阳一眼,说:“得感谢宁神医的妙手。”说到“妙手”二字,忽然想到之前的治疗,心中不禁有点异样的感觉。
知事夫人连忙向宁阳表达感谢:“宁神医,我们一家都在为她的病发愁,一直没办法,还好遇到你,要不然真不知道怎么办。”
宁阳客气了几句,随后便跟着岳仁贵往前院走去。
宁阳和岳仁贵一走,知事夫人便忍不住问起了详情。
听到岳欢欢说,宁阳说岳欢欢的子宫内膜已经很薄,再晚一点,可能得考虑切除子宫,不由一阵后怕。
一干女眷刚好这时候走来,听到岳欢欢的话也都感叹无比。
赵雅心里更觉惋惜,虽然现在谢崇山做出了相应的措施,企图东山再起,可不论是中京来的陶铭,还是济世医院的首席萧多亮,在宁阳面前也都表现得逊色不少。
前面花园里,众人迟迟不见宁阳出来,早已议论开了,持各种观点的都有。
有的猜测宁阳也没有办法,有的则认为宁阳可能已经帮岳欢欢治疗了,而萧多亮则是预感不好。
陶铭看着内院入口,心中开始紧张。
这是他来到林州的第一次公开露面,还是在林州知事家里,若是第一次就被宁阳比下去,那以后不好混啊。
在来之前,陶迎春千叮咛万嘱咐,说这次的机会千载难逢,是回春堂在林州立足的大好机会,要他一定要好好把握住,哪晓得一来就碰到了宁阳。
此时看到宁阳和岳仁贵从内院走出来,所有人不约而同地站起来,关注地看着宁阳。
现场的焦点再一次聚焦于宁阳身上。
岳仁贵在前面引路,态度明显亲热了许多,一边走,一边笑着说:“宁神医,小心路滑。”
听得岳仁贵的声音,现场骚动起来。
岳仁贵何许人,岳家管家,还是岳群的堂弟,算起来是知事的叔叔,尽管没有在林州地方上任职,可他的地位却绝对不会比林州任何一个部门的头头低,现在却对宁阳这样的态度,由此可见,岳欢欢的病可能有转机。
“宁神医,我妹妹的病怎么样,你有办法吗?”
岳瑞景立刻安耐不住,率先问道。
其他人纷纷看着宁阳好奇无比。
陶娜看着宁阳,心中暗笑,这死人,又要出风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