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阳的银针,在如今的林州,甚至整个大夏都有不小的名头,而陈先生更是亲自领教过。
眼见得宁阳的银针射向他,曾经高傲而不可一世的陈先生眼中竟是闪现惊骇的光芒,双足在地上一蹬,竟是往后倒飞。
然而,银针却没有如陈先生预想的一样射向他,而是停留在刚才陈先生所站的位置的半空告诉旋转,发出轻微的呜呜的声音。
宁阳又玩了一个花的!
这样的手法等闲难得一见,陈先生更是感到惊讶。
而宁阳看到陈先生这么敏感的反应,不禁笑了,没想到他也有怕的一天。
“姓陈的,你这么敏感干什么?”
宁阳说着手成爪状,隔空一招,那银针嗖地一声,飞回手中。
陈先生知道被宁阳戏耍了,不由恼怒,咬牙切齿地道:“宁阳,别在我面前秀你的银针,早晚有一天,你会为你的狂妄而付出代价。”
“是吗?那我等着。”
宁阳无所谓地道,对面这一伙人,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出言恐吓威胁,他又什么时候怕过?
不过,岳瑞景一家可能面临的危险,还是得小心。
“我刚才和你说的话也不是开玩笑,如果岳知事一家有任何好歹,我宁阳保证第一个找你!”
宁阳再重申一遍。
陈先生嗤笑道:“姓宁的,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什么事你都能想到坏处。”
“说废话没有意义,言尽于此。”
宁阳说完转身,又往山下而去。
陈先生冷哼一声,看着下山的宁阳,眼睛都快突了出来。
在来林州之前,他除了在背后的主子面前放低姿态之外,何曾被人这么威胁过。
然而,来到林州,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宁阳面前吃瘪。
就说宁阳的银针,原本以飞刀绝技自傲的陈先生也不得不服,能像宁阳一样,将银针玩得出神入化的人整个大夏也找不出几个。
陈先生随即愤恨地点上一支烟,抽了几口出气,跟着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喂,主人,宁阳好像察觉到了咱们的计划,他刚刚找到我,说如果岳瑞景一家有任何好歹,都会找我麻烦。”
“是吗?他察觉到了?呵呵,这个宁阳还有点脑子。”
“主人,那对付岳瑞景一家的事情是不是再斟酌斟酌?”
“你怕了?”
“不是,我怎么会怕,姓宁的虽然是有点实力,但还不至于能吓住我。”
“没怕最好,计划照常进行,我要让那些其他胆敢无视警告的人看看,不听话的人是什么下场。”
“是,主人!”
陈先生挂了电话,眼中的光芒越加锐利!
当日去岳家杀鱼示威,没想到区区一个林州知事竟敢无视他陈先生,是应该杀鸡儆猴,树立威严了,否则,这样的人只会越来越多,以后的事情越来越难办。
……
宁阳下山后,便直接拦了一辆出租车乘车回去。
陶娜先一步回到家里,看宁阳回来,便问道:“你去了哪儿?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宁阳说:“我刚才在岳家看到姓陈的,不放心,所以去看了看。”
“陈先生?他今天没出现在岳家,也来了?”
陶娜疑惑道。
宁阳说:“是啊。”
陶娜说:“那你和他谈了什么?”
宁阳说:“我始终觉得这次岳知事的职位变动有问题,所以去见了姓陈的警告他。”
“会有用吗?”
陶娜问道。
宁阳说:“不知道,不过我没和他开玩笑,如果岳知事一家有任何事情,我第一个宰了姓陈的。”
对陈先生,宁阳也忍耐了很久,除了这家伙一直嚣张跋扈,咄咄逼人,还有梅雪莉的事情在里面。
尤其是那次在车里陈先生说的话,他现在都还能想起他当时的张狂和狞笑:“你知道我怎么玩她吗?皮鞭试过没有?啤酒瓶试过没有?”
每每想到梅雪莉生前遭受的凌辱,宁阳的怒火就会自然燃烧起来。
哪怕梅雪莉的老公已经被他活活打死!
陶娜看到宁阳的样子,上前握住了宁阳的手,说:“也别太担心,也许不会出事,就算真的有问题,也未必会这么糟糕。”
宁阳点头说:“希望吧。”说完忽然间想和陶娜倾诉一下,跟陶娜提起梅雪莉的事情,毕竟是在陶娜走后发生的事情,陶娜在中京也只是听说一些大概,却不是很清楚。
听到宁阳说起和梅雪莉的关系,陶娜有点意外,没想到梅雪莉在宁阳心里竟然还有这么重要的地位。
随后陶娜又说:“如果哪一天我也像梅姐一样去了,你会不会也像对她一样对我?”
宁阳听到陶娜的话心中莫名害怕。
毕竟陶娜现在中了毒,只有一个月的时间获得解药。
也知道陶娜绝不是无缘无故地发感触,而是她心里很怕。
“放心,我不会让你出事,实在没办法,那个配方我给他们就是了。”
宁阳说道。
陶娜说:“那怎么行,那个配方可是你和唐总、宋院长他们的最核心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