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阮整个人都僵住了。
待反应过来时,嘴唇都已经被他吻疼。
“你放手。”她惊慌失措地捶打着他的肩,可墨砚宸才不想松开,握着她的腰直接把她从摇椅上拎了起来。
“陶阮,和我一起试一试,我会让你舒服。”他往她唇上咬了一口,毫不犹豫地抱着她穿过两个露台间的小门,把她带进了书房。
陶阮脑子全乱了。
她想不明白,墨砚宸是怎么从暴君无缝转换成狐狸精的!他的手指会点火,把她给烧着了。
“不舒服的话,我会停下来,一直等你适应我。”他顿了顿,往她的眉心亲了一下。
不给她考虑的时间,墨砚宸直接开始了……
要死了!
陶阮并没有不适应!
甚至,她真的感到有点……爽。
她懂医的,这是正常的,不是她的错……
……
陶阮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他一个人送孩子去幼儿园了。她坐起来,靠着床头发了好一会的呆,这才起床梳洗,准备去见楚西西,一起去买“战袍”。
张妈见她从楼上下来,笑呵呵地说道:“太太起来了,墨总把大宅那边给的保姆都退掉了,请来了新保姆,让你过目一下。”
“太太好。”三个打扮朴素的中年女人走上前来,一起向陶阮问好。
“张妈,还有各位叫我名字就好。我叫陶阮,我家三个小宝,大儿子性格温和,但是总是想让着弟弟妹妹,所以爱委屈他自己。二儿子眼盲,所以需要细心照料,小女儿妙妙有先天性哮喘。希望你们对孩子们有耐心,拜托你们了。”苏念一眼看过去,三个女人都比以前墨家老太太派来的看上去要老实。
看人看眼睛,之前那三个眼底就透着精明,这三个不一样,一看就老实本份。
“太太放心。”三个女人连忙说道。
“叫我陶阮就好,拜托你们了。”陶阮微微欠身,给三位阿姨回了个礼。虽然是拿报酬做事,但用心和不用心,结果完全不一样。陶阮先礼后兵,对她们好一点,她们也会对孩子好。
“太太没有想问的?”张妈怔了一下,小声问道。
“没有啦,墨砚宸请的人,不会有问题。我约了朋友,先去了,辛苦各位。”陶阮笑笑,快步往外走去。
张妈看着她风风火火地走了,不禁感叹道:“我还没见过这么好伺候的人。”
“太太挺随和的。”三位阿姨也附和道。像这种大户人家,她们已经做好了各种心理准备,没想到遇到的是陶阮这样好说话的女主人。
“你们先熟悉一下,我给先生回个话,就说你们留下了。”张妈叫人把三位阿姨带下去,拿了手机给墨砚宸打电话。
“怎么样?”墨砚宸的声音传了过来。
“太太说,你请的人不会有问题,都留下了。”张妈乐呵呵地说道。
“她真这么说?”墨砚宸的声音明显温和了几度。
“对,这是原话。”张妈用力点头。
“她人呢?起来了?”
“出去了,说约了朋友。”
手机那头沉默了会,挂断了电话。
张妈握着手机,有些好笑地说道:“怎么,还舍不得她出去了?诶,孩子妈还是有本事,这才多久啊……”
……
楚西西比陶阮先到,正拿着两杯奶茶在等她。
“给你,国外很难喝到吧,我刚排队买的。”楚西西乐呵呵地把奶茶递给了陶阮。
“谢谢人美心善良的西西公主。”陶阮接过奶茶,挽住楚西西的胳膊说道:“今天全场消费我买单!”
“我自己来吧!你还要办正事呢。对了,墨砚宸每个月给你多少钱?”楚西西咬着吸管,好奇地问道。
“他昨天心血来潮给了我一百万。”陶阮说道。
“果然,是有钱男人啊。”楚西西眼睛睁了睁,一把陶阮拽紧了,神秘兮兮地说道:“记得你得让他声明钱是给你的,不必退还。这些有钱男人全都很狡猾,免得以后把钱要回去。”
“他应该不是这种人吧。”陶阮想了想,主动替他辩解。
楚西西忙不迭地吐出吸管,眼睛瞪得老大,一手扳着陶阮的小脸嚷道:“不得了!你昨晚上还骂他呢,这才几个小时啊,你怎么会替他说话呢!说!昨晚你尖叫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在床上被他给征服了!”
“你闭嘴。”陶阮赶紧捂住了她的嘴,紧张地往四周看了看。好在此时还早,商场人不多,不然肯定要笑话她们了。
“哎呀,你们是夫妻,还有什么害羞的。他那么好看,身材又好,不睡白不睡。睡好了,还能美容养颜,滋阴补气。”楚西西大大咧咧地说道。
陶阮拖着她快步往电梯走,小声说道:“快点走,别说了。”
心都要从胸膛跳出来了!
因为楚西西说准了!她昨晚到了后半场就是那样想的,不睡白不睡,身材好长得好……
“喂,他那个,强不强?”上了电梯,楚西西又趴到她耳边问她。
陶阮咬着吸管,不肯回答。
“一定很强吧,看鼻子可以看出来的。”楚西西神秘兮兮地说道。
“啊?”陶阮惊讶地看向楚西西,这也能看?
“他鼻子又高又挺,所以某些部位肯定很强悍。”楚西西用手比划了一下,笑了起来:“不得了,我家小阮阮被征服了。”
“闭嘴闭嘴。”陶阮脸红透了。
说到底,她其实正儿八经的恋爱都没有谈,以前情窦初开,还没来得知道什么叫甜蜜的恋爱,家里就落魄了,关朗也变脸了,那时候才牵了个手而已,还是羞答答地轻轻牵了一下……哪像现在啊,墨砚宸就是个直球攻击选手,超级狐狸精速成班优秀学员,把陶阮的心都晃得七上八下,不知所措了。
“陶阮,你之前过得那么辛苦,现在就试着恋爱吧!就算失败了又怎么样呢?”楚西西突然严肃起来,看着她泛红的脸,小声说道。
“我和他恋爱?不可能!”陶阮咬着吸管,有些心虚地转开头。
这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个陌生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