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了几声叶肥叽并没有人答应,心里就知道事情不妙了,叶肥叽可能被人绑走了。我顿时怒火烧上头顶,真后悔留童童在西江,不然也能早发现有人闯进来。
我们在梧州并未认识得罪过任何人,也没有任何仇家,到底是谁做的。我第一个想到了朱大勇,他看到那血戒时眼里尽是贪婪,岂会轻易的让我们走掉。
叶肥叽虽然只是我请的一个员工,但她早已融入了我们这个小团队里,担任了翻译和小见崎保姆。这只是表面工作,其实这几个月的相处,让我们已经建立起一种亲人般的感情,她要出了什么意外,我会愧疚一辈子的。
一想到这里我的怒火要爆发了,我虽然见过很多个人在面前惨死了,但我却从未杀过任何一个人,这朱大勇要被我找到他死定了。
我急匆匆的下到一楼,发现小旅馆老板娘趴在桌子上,过去摇不醒我赶紧一摸鼻子还有气,原来是被人给迷晕了。
我立即离开这小旅馆,三更半夜看到人就问哪里离西江最近,糊糊涂涂的走了半个小时才到西江边,大声的喊童童。
我喊了一阵子后开始坐在河边等,大约两分钟后,水面钻出来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她正像鲸鱼喷水一样,弄出了一个直冲而起的浪花。
我叫童童别玩了,叶肥叽姐姐被坏人捉走了。
童童一听忙跑回我身边,一脸关切的问叶肥叽姐姐被捉到哪里去了,我们快去救她吧!
我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被捉到哪里去了,不过我能猜到是什么人捉的,但是我忘记那坏人的店铺在哪里了。不过我要去人民医院找那老医生,他也是坏人之一,是另一个坏人的舅舅,童童跟我走吧!
我和童童刚走上河岸,我停了下来,问童童这西江下游有没有血蜈蚣。
童童说有啊!整条西江都有,只是数量少而已。
我一听大喜,叫童童帮我弄一条上来,我要装起来备用。
童童嗯了一声,说跳河哥哥等等就好,说着就返回河边跳了下去,我则在旁边捡了一个酒瓶子。
大约三分钟后,童童从水里走出来,手里捉着一条通红肥大的血蜈蚣,它被童童手里捉着都不挣扎。我把酒瓶子装了水,让童童把血蜈蚣放了进去,童童把珠子塞进了我的口袋,然后自己也钻进了酒瓶子里,附在了那血蜈蚣身上。我随后离开西江找到了人民医院,进去发现只有少量的护士姐姐和医生值班,我问一个护士姐姐那吴主任在哪。
那护士姐姐满脸疑惑的问我找吴主任干嘛,三更半夜吴主任当然在家睡觉啊!明早十点才会过来医院上班,叫我明早十点再过来。
我无奈的走出了人民医院,找到了昨晚那老医生请我们吃饭的酒楼,接着问人这附近卖古玩的店铺在什么地方。
问了三四个人之后,有个中年大妈告诉了我,说就在前面第三个路口拐弯,然后再上去再左拐就看到了。
我谢过大妈后照她说的走,不多久果然来到了那朱大勇的“朱记古玩店”前。此刻店门紧闭,里面没有灯火,要么是睡觉了,要么就是没人在家。
我走到门边一看,大大的锁在外面反锁着,这王八蛋果然跑了,我要抄了他的老窝。
我让童童从瓶子里出来帮我开了锁,然后进了那大厅开了灯,接着又走进那间黑乎乎的房间里。我脚步刚踏进房间没两步,只见蚊帐上面有个白影子,见到有人闯入立即朝我飘来。
我的怒气正值满格,见这白影飘来也不躲闪,直接拿出古铜小刀迎了上去。
普通货色就是普通货色,连让古铜小刀变红的资格都没有,也只能够上一些病恹恹的老太太老头子的身。那白影连我这古铜小刀捅来也不懂的逃,最后直接变成了蒸汽一般,消散在空气中再也无法凝形。
我知道这房间还有好几只,床底下躲有,门后面躲有,桌子下也躲有,都被童童一一赶了出来,最后全部被我用古铜小刀收拾掉。
等我把古铜小刀收回口袋里时,看到头顶飘下来一张纸条,我伸手一下接住,拿过来一看竟然不认识上面的字。
我问童童认不认识,她也无奈的摇摇头,说她也没有读过书呢!
这下又捉瞎了,我立即拿着纸条走到了街上,此时街上人少,好不容易遇到一个阿叔问但他也不识字。又在路边等了好几分钟,最后问了一个四眼仔才读给我听,“明天中午一点在潘塘公园凉亭里等。”
我谢过了四眼仔后,直接坐到了路边,心想绝对不能等到明天中午一点,那样不但叶肥叽救不出来,而我自己也会被绑。朱大勇的目标是我,这是一个陷阱,绝对不能等到明天送上门去自投罗网。
我突然想起了狗大仙,顿时一拍大腿忍不住大骂,这蠢狗不叫就不出来,主人有危难都不知道。叶肥叽睡觉像头猪,睡着了敲锣打鼓也醒不了,估计人进来一下就给她打晕过去背走了。
我问童童和狗大仙认识了这么久,能不能感应得到狗大仙的气息,找到狗大仙就能找到叶肥叽姐姐在哪里了。
童童把一根手指含在嘴里想了一下,双眼无辜的朝我摇摇头。
我叹了一口气,忽然又想到那个被我打断肋骨的人,我非常确定,那人身板不大,那一拳足以打断他肋骨。这个人此刻肯定在医院,或者之前他到过医院,我要赶紧去医院找找。
童童回到了瓶子里,我又朝人民医院跑去,到了医院门口后,我把装血蜈蚣的酒瓶子藏进一处花丛中,接着人就进来医院大厅。
又是刚才那个护士姐姐,她一见我又来,忙说吴主任明早十点再来,叫我不用问了。
我满脸堆笑的说我不是找吴主任的,然后把她拉到了一边,偷偷的拿出一百块给她。
这护士姐姐月工资也就一百来块,我一出手就给了她一个月的工资,吓的她都不敢拿,一脸疑惑的问我有什么忙要她帮。她能帮的上这钱她就收,帮不上她就不收,让我赶紧告诉她。
我问护士姐姐刚才有没有胸口受伤的人进来过医院,是肋骨被打断的伤。
那护士姐姐想了一下,然后告诉我说有
我一听激动不已,忙把钱塞给了她,说这个回答就值一百块了,那个人走了没有。
护士姐姐东看西看,发现没人看到后,忙把这一百块塞进了护士姐姐服里面的袋子里。她对我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告诉我说那人走了,断了两根肋骨但不是很严重,只让值班大夫开了一些药酒,他拿着就离开了。
我忙问护士姐姐那个人叫什么,往哪个方向去了。
护士姐姐又东看看西看看,然后手又朝我伸了过来。
这人好贪,比叶肥叽还贪,我立即又拿出五十块塞她手里,说我就只有这么多了。
那护士姐姐点了点头,把钱又塞进了内衣口袋里,然后让我稍等一下,她帮我去拿个东西。说着就走到这大厅柜台后面,然后又走了出来,手里多了一张纸,说这是那人填的资料,别说是她给的。
我接过来一看又犯难了,一脸不好意思的告诉护士姐姐说我不认识上面的字,请她告诉我写的什么。
护士姐姐笑了下,把纸接了过来读给我听,我记下了地址,还有一个男性的名字“周志坚”。
我立即出了医院,拿回了那个装血蜈蚣的酒瓶子,走到街上问了人那护士姐姐说的地址,最后来到一个社区前。我关掉手电筒,偷偷摸摸的进了去,有锁的地方让童童来开锁,最后来到了一栋楼的第七层一个门前。
三更半夜的门已经反锁,说明里面有人在睡觉,我把耳朵贴到门上去听,还能听到里面久不久有男性呻吟声,被打断肋骨应该很痛吧!
我把那装血蜈蚣的酒瓶子放门口,小声的叫童童进去看看,童童说好,然后直接走进了墙里。
我在门外等了有三十多秒钟,童童又从墙里走出来,告诉我说里面就一个人,正躺在床上呢!胸口包扎着一包药。
我一听大喜,这下屋里的人看他怎么逃,我让童童又进去开了锁,随后我推开门走了进去,接着把门给反锁了起来。
里面的人听到了动静,忙问谁人进来了,见没人答应立即打开了手电筒朝门口照来。
我见状立刻躲在一个大煤气罐后面,小声叫童童去打开电灯开关,童童嗯了一声,三秒钟后这屋里灯都亮了起来,我也从煤气罐后面站了起来。
这人一看到真的有人,先是吓的惊慌,随后发现不过是一个少年,脸上的表情便放松下来,怒斥着我进他家做什么。
我冷笑,走到他床边冷不丁防朝他胸口包扎的地方打了一拳下去,这人立即疼的脸色惨白满头冷汗,脸上表情极其痛苦。
待他缓过神后,我才冷冷的叫了一声周志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