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犀懒得听那些,掏出斧子,对着马国强一顿砍。
“炎犀,你又用我干这脏活。这人的灵魂简直恶臭,熏到我了啦。”斧子大声抗议。
“回头给你买最新的椰椰香菜朱古力脏脏奶茶。”
“行吧~”
“李媛你怕不是疯了,你从哪拿的斧子,你这是在犯罪,我要告你。”马国强试图反抗,却压根直不起身子。
“李媛你等着,你打我,回头我就打你孩子。你现在给我跪下磕几个头,我就原谅你。”马国强全身都痛,嘴上还是不干不净。
炎犀加了一点力量怼到马国强神魂之上。
“痛痛痛,不行了,头要裂开了,李媛你是不是砍了我的头。”神魂受损不是马国强这种人可以忍受的。
“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乱说话了。饶了我吧。”马国强涕泪横流,跪下认错。
炎犀收了点利息,并不打算直接弄死马国强,送了张纸条远程给了马国强的情妇万多多,施施然起身离开。
万多多拿到纸条,果然循着上面的地址找了过来,到达酒店的时候马国强还抱着头哼哼。
“好你个马国强,原来你喜欢的是男人,之前一直都在骗我。”万多多哭哭啼啼地指责起来。
“闭嘴,劳资刚被李媛打了一顿,烦着呢。”马国强听着万多多的哭声感觉头更疼了。
看马国强真生气了,万多多不敢再闹,乖巧地坐在一旁给马国强按头。
过了一会,马国强感觉自己好多了,准备去医院验伤,不讹个几百万简直对不起自己的家学渊源。
然而,两人一到医院傻眼了,马国强身上并无外伤,脑部也没有受损的迹象。
马国强又想告李媛故意伤害,然而警察叔叔查过监控,李媛从今天早上就没有出门,更没有来酒店打人。
马国强简直气炸了,就连万多多都开始怀疑眼前这个男人是不是真的疯了。
马国强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系统又不理自己了,最后觉得还是得从孩子身上下手。
急匆匆赶到学校,才知道孩子早被妈妈接走了,这段时间都没上学。
这下马国强找到了把柄,赶紧告到警察局,声称孩子妈妈私自带走孩子,侵犯了自己的抚养权。
然而马国强现在是全港城的名人,人人都知道他每天都干了些什么奇葩事。
炎犀接到警方的电话,解释了两句,警察也就不再过问。
孩子跟着爸爸太危险,爷爷奶奶伯父又都不知所踪,根本没有人照顾孩子,妈妈又正在准备变更抚养权的诉讼。很明显,孩子跟着妈妈比较合适。
找不到孩子的马国强想到了贾秦,立马拨通了电话:“要想守住秘密,你给我5000万,我保证离开港城。不然的话,呵呵。”
“好吧,那我们晚上8点在罗福口岸的d18仓库见。”贾秦阴沉着脸,答应下来。
到了约定时间,马国强带着万多多找到罗福口岸的d18仓库:“等着吧,过一会劳资就有钱了,到时候带你去东南亚,我们吃香的喝辣的去。”
“谢谢马哥,我这辈子就跟定马哥啦。”万多多嘴上很甜。
贾秦如约而至,只是他根本没打算放马国强走,这个仓库是贾家长期租用存货的。
人死在这儿,再往海里一丢,像马国强这样的烂人,谁会记得他。
想到这,贾秦掏出枪,准备结果了马国强。马国强早有防备,也不甘示弱,拿出了刚从黑市买的手枪。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不亦乐乎之时,炎犀现身收网了。三人眼一花,就看到自己被绑了起来。
“说吧,贾秦马国强你们到底怎么回事,说得好听我可以放你们一马。”炎犀变身大忽悠。
“李媛,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快放开我,我们才是夫妻,这个马国强讹诈我。”贾秦有意忽略眼前李媛的异常。
“李媛这个贾秦不是好东西,他早就对你图谋不轨,要不是他咱俩也不会离婚,你杀了他,我们还能当夫妻。”马国强不甘示弱,说服炎犀投向自己。
“看来是我对你们太好了。”炎犀又掏出斧子,“别吵,两斤鸭舌,麻辣的。”
“好嘞,炎犀请尽情地操练我吧~”斧子得到承诺,也不介意砍得人脏不脏了。
依旧是一套《斩神诀》,马国强三人已经气息奄奄,叫都叫不出来了。
“炎犀你真棒,这套法诀似乎用得更熟练了呢。”斧子惦记着鸭舌,不住地恭维炎犀。
“之前是熊,现在是人,那能一样么。”炎犀懒得理这个智障,继续逼问三人,“现在可以说说了吗。”
“李媛姐姐,我就是马国强包养的情妇,我只知道马国强经常替贾秦干些不方便干的事,其他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哦他们还是初中同学,早就认识的。”万多多十分后悔,早知道不趟这浑水了。
“哦,我怎么不知道你们俩还认识?”炎犀明知故问。
马国强和贾秦现在蔫头蔫脑,不再抵抗,直接说出了真相。
原来两人在初中就是狐朋狗友,贾秦家境稍好,马国强就跟在贾秦身后当他的打手。
后来贾秦家开了公司,马国强和马国富就替他解决一些不方便处理的问题,两家人狼狈为奸。
马国强做的这些事一直背着李媛,毕竟都是些违反犯罪的活。
后来贾秦看李媛长得漂亮,就撺掇马国强把李媛让给自己。李媛天真单纯,面对突然变心还家暴的丈夫不知如何是好,按照贾秦和马家的设想离了婚。
离婚后的李媛遇到的是无微不至的贾秦,光涨年龄不涨智商的女孩子又一次陷入了温柔的陷阱。
两段感情,让李媛短时间内生了四个孩子,马国强和贾秦则每天聚在一起吃喝嫖赌。
李媛以前还感激现在的丈夫,对自己的过去毫不介意,马家和贾家和睦相处,几个孩子也融洽。
李媛以为丈夫因为爱自己才做到这些,殊不知自己自始至终是个猎物,是繁衍的工具,是加强两家人利益关系的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