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又打了起来,惹得伏皇后、玉贵妃以及宫女太监们无不尖叫失措、喊叫不停,慌忙叫人上前将两人拉开。
萧景业是气昏了头,萧景淮却不是,当着天耀帝面前他是非常克制的,只举手抵挡招架,并没有还手,因此狼狈不堪。
虽然很快便有太监们涌上前将两人给拉开了,萧景淮脸上仍然挨了两下子,一边眼圈乌青,脸上还有血痕。
兄弟俩从之前的旗鼓相当变成了萧景淮更加狼狈。
“淮儿!”伏皇后心疼极了忙上前察看,一看之下更是心疼。
她猛的转身上前,扬手一耳光扇在萧景业脸上,指着他斥道:“业儿,你太过了!”
玉贵妃尖叫。
“都给朕闭嘴!”天耀帝两边太阳穴处传来的针扎似的剧痛剧烈得几乎令他晕过去,眼前阵阵眩晕,好一阵才勉强平复下来。
“好、好!出息了啊你们,当着朕的面便敢如此,私下里你们兄弟俩是不是都想要对方的命,啊?你们、你们都太令朕失望了!”
伏皇后轻轻一扯萧景淮袖子,母子俩一同跪下,伏皇后含泪哽咽:“皇上恕罪!臣妾不该冲动,都是臣妾的错!”
玉贵妃后知后觉,也忙拉着萧景业跪下,眼泪汪汪、楚楚可怜:“皇上,业儿他不是故意的!皇上您知道的,这孩子自幼便是心直口快,忍不得被人冤枉,他是气坏了才会失态,皇上您可千万别动气呀,若是气坏了龙体,业儿和臣妾心里如何过得去!”
伏皇后听得一脸恶心,瞅着玉贵妃冷冷道:“玉贵妃这是何意?淮儿怎么就冤枉业儿了?空口白牙的狡辩谁不会?有本事,拿出证据来。淮儿吃亏就吃亏在太诚实,不懂嘴里花花。”
玉贵妃咬着牙道:“什么刺客不刺客的,谁也没见着,还不是由着他说了算?这嘴里还不够花?他就是以此为借口进入齐王府捣乱陷害罢了。”
“呵,齐王府难不成没篱笆?难不成侍卫们都是吃干饭的无能之辈?淮儿竟有这么大本事,在齐王府中布局陷害齐王?呵,真是笑话!”
“都别吵了,”天耀帝冷着脸,又烦躁又头疼。
这件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反正在他看来,两人都不那么清白、都不那么可信就是了。
“此事朕会命人彻查清楚,还事情一个真相。你们各自回府,都给朕老实点!”
“还有,你们是兄弟,”天耀帝简直痛心疾首,“要友好相处,兄友弟恭,往后若是再叫朕知道你们这般仇人似的闹腾,别怪朕不客气。朕不是非你们不可。”
两对母子尽皆变色,然而这口气转过来,各自心里仍然不怎么当回事。
皇上就他们兄弟俩亲生儿子,不是非他们不可还能怎么样?皇上好不容易抢回来的皇位,不传给自己的儿子,难道还想传给萧景裕那混蛋吗?
所以,就是他们兄弟俩了!
只要打败对方,千里江山就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