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儿叫人冤枉心里难受,狠狠摔了一跤摔破了头,流了好多的血,我怪谁了?不也没怪弘询!”
“启儿是什么样的人,娘和大哥大嫂这么多年还不了解他?他大多数时候都好好的在书房里念书,什么事儿都不管,怎么会突然间那么冲动?一定是有人算计了他!”
“有人故意想要害他在人前出丑,是有人想要毁了他!”
沈老夫人猛的抬眸瞪向沈大夫人,目光锐利,满是怀疑。
沈大夫人不等沈二夫人还在那大放厥词忍无可忍一巴掌扇在沈二夫人脸上,沈二夫人猝不及防“啊!”的惊叫跌倒在地。
不等沈二夫人捂着脸指责,沈大夫人冷笑道:“你给我闭嘴!怎么?难道有鬼拿着你儿子的手去摸匕首刺杀我儿子吗?我儿子手臂上的伤口你是眼瞎没瞧见吗?你眼瞎没瞧见,当时在场可那么多人都看见了!你儿子嘴里污言秽语、极尽恶毒,你当旁人都是聋子没听见?谁想毁了他?他装残废动刀子企图杀人反倒成了旁人害他了!你这毒妇,你们一家子可没一个好东西!”
“什么叫白眼狼?这才是啊!府中用度几乎都是大房出的,养着你们吃穿,结果养出了一副黑透了的心肠!”
“......”沈二夫人捂着脸,瘫在地上,眼中不由得露出几分惊惧恐惧之色,下意识往后蹭了蹭,竟是有些怕了沈大夫人。
沈老夫人这才回过神来,更气了,“老大,你、你这是真不管了?你们、你们是真要气死我啊!”
沈大夫人冷笑:“没人气您,您也不用拿捏要挟夫君,这一回二房不给我交代,那就等着试试我的手段!我绝对不会让我的儿女跟心肠恶毒之人生活在一起!”
沈大夫人说完,扬长而去。
沈老夫人气得颤抖,当场砸了茶盏,捶胸顿足的闹沈大老爷。
沈大老爷摇头叹息,也离开了。
沈弘启伤的不轻,额头上破了个大口子,恰好在额头正中,即便治好也必定会留下疤痕,一辈子都不可能消得掉。
他整个人大受打击,回了院子便闭门不出。
当天夜里,萧景裕又来见了沈良薇,亦问了今日进香之事。
沈良薇苦笑,轻叹道:“没想到这件事传得这样快。”
萧景裕嗤笑,“官宦人家兄弟阖墙这是百姓们津津乐道的大热闹,谁不爱传上几句?况且你三哥哥还是有名的才子探花郎......”
沈良薇道:“......这外边别管怎么传,可有说我三哥哥不好的?”
“那自然没有!都在说沈家大房和探花郎太委屈了。”萧景裕有点儿跃跃欲试道:“薇儿,要不要本王做点什么?”
沈良薇不假思索点头,嫣然一笑:“那再好不过!”
她眼底掠过一抹森冷寒意,“我爹自不用说,我娘其实也还是心软了,只不过逼着二房将沈弘启弄到庄子上罢了。我想要沈弘启被开除族籍、逐出族谱!我要他从此与沈家再无瓜葛、放逐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