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夜里,赵云与田豫在营帐中谈话,赵云不解的问道“国让,今日公孙康已经开始猜忌我二人,为何你不让我解释一番呢?”
田豫闻言,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叹道“子龙啊,你看公孙度会为主公报仇吗?”
“云觉得不会,据他已经在辽东边境设防,加固城池,囤积粮草,看起来更像是要固守辽东。”赵云沉思道。
“咱们投靠他不就是为了给主公报仇吗?如今他打算固守一隅,何谈报仇?公孙度靠不住啊。我看吕布提一国之师而来,倒是雄才大略,并不似传闻中那般不堪。而且他志在下,袁绍必然在其攻伐名单当中,我们倒不如...”田豫尚未完被赵云打断,只见其忙起身出帐观望,须臾之后回帐坐定道“我知道你啥意思了,只是我们刚刚投靠公孙度就反水,是否太过无信誉了。而且华夏国国力如何我们尚且不知。”
“哈哈,子龙多虑了,我们只是投靠他,借其力量报仇,并未拜其为主公,何来反水一?至于华夏国国力,我想吕布会为我们展示一番的。”田豫低声笑道。
赵云闻言沉思许久,末了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道“既如此,那便看情况行事吧。”
“嗯嗯,主公之仇,我田豫必报,若非我当初执意离开主公,回老家偷闲,你便不会亲自去找我了,那样主公也就不会...”田豫边饮酒,边唉声叹道。
赵云亦是伤感不已。
...
一个月过去了,两军之间一直没有战事发生,每日里各自练兵,大有井水不犯河水之势。
这日,吕布军中军大帐,众将满腹抱怨,皆要出寨击敌,他们对于吕布的禁令甚是不解,按大败之后不是应该尽快出兵掰回一局吗?但是吕布在那日与赵云单挑之后便下令全军,禁止出寨。
吕布见众人怨气颇多,却也不恼,只是笑道“众将莫急,朕过赵云田豫二人必为我军所用,自然是有妙计在准备,尔等安心等待便是...”
“报...启禀陛下,营外有平壤守军押运物资前来。”一校进帐报道。
“哈哈哈,破敌之日将至矣!”吕布闻言起身笑道。
众将虽有不解,但是见吕布出帐而去,自是急忙跟随。帐外,一排排物资车在营地排列开来,一将上前拜道“陛下,臣乃侯成将军副将,奉命押运物资前来,这里有一封侯成将军书信命将转呈陛下。”着将书信取出递给吕布。
吕布拆开书信视之,片刻后笑道“时间差不多了,众将听令,这车上物资乃是手套和护膝,戴在手上和腿上有助于保暖,尔等各军立刻领取装备,整肃军队,准备明晚作战。”
众将领命,各自率军领取装备,看着这些皮质手套和护膝,众将不禁瞠目,不过又很快释然,对于他们陛下的奇思妙想,他们已经逐渐适应。
及至第二日傍晚,四卫军及禁军整装待发,吕布看着众士卒道“一个月前,我军被敌军袭击战败,今晚,便是我军一举歼敌之时,望众位勠力同心,随朕征伐。”
“必胜、必胜、必胜...”
...
夜里子时,吕布率众将在营门外观望公孙康军,忽见其军中火起,当即下令全军出击,瞬间,白虎营率先冲出,其余四军随后而动,向着公孙康军营冲去。
却公孙康自一个月前开始猜忌赵云田豫,便写信给父亲公孙度,明阵前状况,并派人监视二人。直到前几日,公孙康接到了父亲的回信,要他好生安抚赵云二人,若是发现有异动,即刻格杀勿论。至于吕布军的事,公孙度表示寸土不让,命其坚守。
这日夜里,公孙康照例询问监视赵云二饶士兵,以确定二人没有异动,这一个月来,据公孙康所知,赵云二人每日里除了训练那数百白马义从外便是帐中饮酒,并无其他异动,其正欲让士卒退下时,帐外喊声响起,急忙出帐查看,却是有敌军袭击,只是令其不解的是来犯之敌不是来自东面而是来自西面。
为了防止吕布军夜袭,公孙康将重兵安置在东面,日夜轮班埋伏,导致西面防守松散。这时,夜袭之敌已经杀了进来,四处点火,整个军营一片混乱,士兵们阻拦不住,只得一步步向东面撤退,营寨东面的守军被自家军队冲散,防守瞬间瓦解。
这时,赵云田豫率领白马义从来到公孙康身边,田豫上前道“公孙将军,敌军自西面而来,有上万人,我军抵敌不住,请将军快快上马随我们东面突围。”
公孙康闻言不及细想,当即上马随二人向东面突围而去。出了营寨不到一里,前方一阵哄响,却见一支骑兵呼啸而来,将去路堵死了。
不错,这支骑兵正是吕布率领的吕云和白虎营,赵云看着这支骑兵,心中不禁哑然,他看得出来这支重骑兵乃是一支强军,战力当不逊色与白马义从。
吕布拍马出阵道“公孙康,没想到吧,我军会在你背后突袭。”
“你华夏掌握了航海技术?你们是走海路绕道我军背后登陆,进而袭击我军?”田豫不等公孙康开口便脱口道。
吕布闻言,大笑不已,对其笑道“田国让果然名不虚传,看来朕这雕虫技瞒不过你啊。”
公孙康闻言大怒道“田豫,你这个卖主求荣之徒,明明看破列军诡计,却不早点出来,导致我军今日大败。哼,你要负主要责任,你...”
“够了,公孙将军,你看不出来国让是刚刚发现的吗?而且,我和国让虽然投靠你父子,但是并不意味着就拜你父子为主,你们答应我二人为故主报仇,却一直准备着固守辽东,又如何让我二人相信你们。”赵云厉声呵斥,打断了公孙康的责骂。
“你们,莫非你二人要临阵倒戈?投降吕布?”公孙康此时意识到了自己处境不妙,颤抖的问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