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敢有人说他呢?他可是皇帝,他可是高高在上的帝王?那她,这般做,错了吗?她的眸子痛苦的眯着,不,她没有错。 她不是替身,她不想做别人的替身!即使为了娘,欲得到他的宠爱,可是她也不愿意做替身!不论俘获他的宠爱与心有多么的难,她都不能去做替身。那样的女子,最是悲哀!
手指在冰冷的地面划出深深的痕迹。望着此刻暴怒砸东西的他,她的心似乎在滴血。
整个心仿若在被人凌迟一般。
只能泪眼迷蒙的看着在寝室中到处毁灭的男子。
此时他就是一头愤怒的狮子,在发泄着他的怒火。
他的手所到之处,破碎的声音不断,就连他曾经送她的新奇玩意,奇珍异宝都在他的怒火中烟销灰灭了。
那些可都是他曾经开心的拿过来,给她的。那时,他是那般的欢快,此时却是那般的狠心摔碎它们。清脆的破碎声,徘徊在耳际,一声接着一声,震撼着她的心脏。
他的手掠过梳妆台,“啪啦”猛的台子倒下,镜面瞬间破碎了。破碎的渣子涧的满地都是。一粒渣子猛的向她涧来,她伸出手掌遮挡了一下,尖细的渣滓立即猛的扎入她的掌心,鲜红的血迹弥漫出来。 痛,很痛。但她却根本顾不得痛。只是略有些呆懵的看着在那处疯狂砸东西的龙袍男子。
柜台倒了,那支羊脂玉簪突兀的闯入夏侯淳逸的视线中。
穆云蕊看着那支羊脂玉簪,赶紧起身,过去。
他看着那支羊脂玉簪,眸子尽是狠列。他先她一步,抓住羊脂玉簪,猛的高举,就想毁掉。
穆云蕊扑过去,想抓住那支羊脂玉簪。
可他是那般的高,他将羊脂玉簪高高举起,她只能抓住他的臂膀。攀住他的衣袖。略带哽咽的声音,“皇上,不要毁掉!”
他的力道是那般的大,穆云蕊拼命的阻止着他,牵扯着夏侯淳逸宽大的龙袍袖子。掌心破碎的渣滓深深的嵌入肉里,鲜红的血漫出,在他耀眼的龙袍上弥漫开一朵朵妖艳的血花。她没有觉的痛,只是祈盼渴求的看着他,呼喊,“皇上,不要毁掉它!”这是她本能的反应,她顾不得那般多,只想护住这只羊脂玉簪,因它与蝴蝶发簪是不同的。
那是属于他与她的!羊脂玉簪!
夏侯淳逸的眸子烧红,“为什么不能毁?穆云蕊,你为什么要触碰朕心底的伤?为什么?!”
“我没有想要触碰皇上心口的伤,我只是不想做替身。()皇上敢说,每日与我在一起,声声呢喃着蕊儿,难道不是在唤暮蝶蕊吗?你要我戴上蝴蝶发簪,难道不是想看到穆蝶蕊吗?当日那支舞,化蝶而舞,皇上喜欢,仅仅是因为惊艳吗?”
穆云蕊眸中不知何时已经积满了泪水,她努力的克制着自己,不让泪水流下。绝对不能流下泪水,让他看到她的痛。
“那都是因为暮蝶蕊!蝶,蝴蝶发簪,令皇上迷惑了,可是,凤求凰那首曲子,却令皇上愈加的迷茫。只因那是暮蝶蕊曾经最喜欢弹奏的曲子,皇上会情不自禁的吹萧附和,难道不是因为暮蝶蕊的存在吗?不是吗?”
穆云蕊极力抑制着眼底的泪水,不想让泪水滑出来。“皇上那日会去陪穆兰若,难道不是因为暮蝶蕊喜欢弹的那首凤求凰吗?”
体团幻情体裁总。夏侯淳逸有一瞬间的怔愣,臂上的力道不禁松开了些许。
穆云蕊赶紧宝贝般的夺过那支羊脂玉簪。手指抓住羊脂玉簪,宝贝般的捏紧在手中。手中的血雾在掌心弥漫开来。
她掌心的鲜红的血迹,刺痛了夏侯淳逸的眼。他有些怔忪的看着穆云蕊。
好久好久,他怒目看她,妖孽般的面容冷若冰霜。“大胆穆云蕊!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犯朕的底线!”
夏侯淳逸冷笑,眸子凌厉的仿若能杀人。他步步靠近她。
穆云蕊赶紧将羊脂玉簪护在身后,怕他又会夺走它,将它狠狠的摔碎在地上。他的大手猛力的按住她,俊美的脸庞在她的面前突然放大,他的眼睛离她很近,很近,穆云蕊清晰的在他的眼中看到那个小小的自己。
他的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