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卿然眸子深深的眯了眯,太后啊太后,你要废掉夏侯淳逸?那你要立谁为皇帝呢?夏侯卿然唇角浮起冰冷的笑,难不成是自己吗?
夏侯卿然眸中尽是冰冷,这一切简直是匪夷所思。看来他得单独去见太后一面。
方才能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夏侯卿然深深的合上了眸子,不断的呼吸着空气中的酒香,似乎公孙锐就在他的身边,夏侯卿然唇角浮起凉凉的笑容,若他真的登基成为皇帝,不信夺不回公孙锐!她是属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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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中一片静谧。
太后如今躺在床上,四处冰冰冷冷的一片。
太后浑浊的眸中凝满了泪水。
“皇儿?皇儿?哀家让哀家的皇儿受苦了。”眸子深深一沉,放射着狠辣的光,“胭脂那个贱人,竟敢这般对哀家的孩儿。竟敢如此这般对哀家。”
太后眸子深深眯起,沉沉的说道,“胭脂,哀家不会输的,哀家不会输的!哀家不会为他人做嫁衣,淳逸是哀家养大的没错,可是哀家不能让哀家的亲生儿子”
太后说不下去。面容万分狰狞,“哀家一定要为哀家的卿然夺回这一切,夺回这一切。”
她腾然坐起,宫女都在外面,夏侯淳逸他担心她会做些什么事吗?
哼,软禁哀家?
太后眸子一片莫测,以为软禁哀家,哀家就什么都做不了?
太小看了哀家!
太后眸子深深的眯起。
心底暗道,那只鸽子究竟飞到了何处?有没有飞去了端王府?
卿然他有没有收到消息?
太后眸子一震,卿然是她所生,他那般聪明,定会很快就想办法来见哀家的。
太后想到这些,狰狞的面容才渐渐缓解。
可是,暗中有埋伏的人,夏侯淳逸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他的心机很深,他在外面安排了埋伏。
太后眸光灼灼,眸中浮起缭绕的笑。可惜,这里是慈宁宫,什么时候,都是她说了算。
太后移步。
缓缓的走近墙壁上的一幅山水画。
太后眸光沉沉,眸光仿若能杀人一般,紧紧的盯着那副山水画。
手指在山水画上一阵触摸。
惊异的是,慈宁宫的内室竟然开了一道缝隙。
太后眸中狠辣,卿然,母后在这里等你,你会出现的。哀家要为你夺回属于你的一切,哀家要助你一臂之力。胭脂,你以为这样你就赢了?谁能笑到最后,还不一定。
等哀家出去,哀家一定要鞭你的尸。
狠狠的鞭你的尸。
这个时候是没人来打扰她的。
太后眸光紧紧盯着这条长长的通道。
她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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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长长的通道之处,闪现出一个人。
人影愈来愈近。
太后眸中浮起层层的泪水。
手指似乎都在微微的颤抖。
夏侯卿然身着一身侍卫服饰。
俊美的面容一片冰冷。
寒冰般的眸子闪过一抹流光。
走近太后,却是骤然俯身,“儿臣叩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后赶紧扶着夏侯卿然起来。
太后面容上的震惊可想而知。
夏侯卿然眸子犹疑。“不知太后秘密传唤儿臣有何事?”
太后手指颤抖的欲抚夏侯卿然的脸。
夏侯卿然不着痕迹的躲过了。
太后缓缓的出气,面容一阵的苍白。“卿然,卿然……哀家,哀家……”
夏侯卿然眸中一阵寒光。
太后颓然的摇头,“卿然,你是个机警又聪明的孩子。哀家知道你会从这条通道进入慈宁宫的。”
夏侯卿然眸子一沉,“太后,为何慈宁宫周围被那般多的高手把守?”
太后眸子冷冽,“卿然,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夏侯淳逸他要软禁哀家!这个帝位,根本就不应该是属于她的!”
夏侯卿然眸子冷冽,却是闪过一抹狐疑,“太后,您秘密飞鸽”
“不错,他以为这般困着哀家,哀家就什么都做不了了?”太后不断的冷笑,“哀家装疯癫,让他们掉以轻心。哀家想尽办法才给你飞鸽过去。”
“哀家精通鸟语,不留书信,是怕留下把柄在他们手中。”
“哀家就告诉他们鸽子飞走了。”
“哀家佯装是哀家活活将鸽子给吃了。”
夏侯卿然眸中冷冽,怪不得鸽子的毛羽那般的不齐。
夏侯卿然不可思议的看着太后。
太后紧紧的抓住夏侯卿然的手指。“卿然,听哀家说。”
“夏侯淳逸不是哀家的孩子。”
夏侯卿然眸中凝满了震惊。
太后冷冷说道,“长话短说。曾经有个叫胭脂的女子,她是你父亲的义妹。哀家那时候年轻,想尽办法要对她好。可她总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
夏侯卿然眸子疑惑。却是没有打断太后所述的话。
“哼,哀家后来才知道,原来她一直在勾引你的父亲。当哀家怀孕的时候,她也身怀六甲!”
太后沉浸在回忆中,面容也万分的狰狞。
“那个胭脂,哀家恨透了她。更恨透了她腹中的孩子,算她命大,她的孩儿竟然能好端端的生下来。”
太后眸子沉痛,“你知道吗?同样是怀孕,我却得不到你父亲的怜惜,他终日都在想着胭脂那个贱人。”
夏侯卿然眸子深深的眯起。
“令哀家想不到的是,夏侯闵竟然不顾天理伦常,执意要娶她作为侧妃。哀家怎能容她犯这样的错。好在那个胭脂也不愿意。”
“哀家曾经多次想要除掉她腹中的孩子,可是都失败了,胭脂是那般的狡诈。”
太后眸子沉沉。
“令哀家想不到的是,这个贱人竟然将哀家的孩儿与她的孩儿调换了。”
“让哀家悔恨终生,卿然,你才是哀家的孩子。你才是!”
太后眸子沉痛,沉沉的喘息。
夏侯卿然眸子震惊。“太后怎么得知这一切的?”
“那个南诏国主与淳逸长的一番模样。他们共同与哀家滴血认亲,南诏国主与夏侯淳逸的血融了,而哀家的血却是格格不入。这还说明不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