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南诏国主与淳逸长的一番模样。他们共同与哀家滴血认亲,南诏国主与夏侯淳逸的血融了,而哀家的血却是格格不入。这还说明不了什么吗?”
夏侯卿然紧紧的捏住手指,“就是这样,夏侯淳逸才软禁了你?”
“因为哀家要废了他!哀家要废了他!”
“他怎么会让哀家这般做?哀家怀疑他根本就不是夏侯闵的子嗣,而是胭脂和南诏先皇生下的野种!”
太后面容狰狞。
太后眸角含泪,“卿然,宁国的天下是属于你的,是属于你的!!”
“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
夏侯卿然拳头捏紧,原来是这样?太后竟然是他的母后?夏侯淳逸今日所得到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
不论是宁国的江山,还是公孙锐,都是属于他的!
都是他的!!
夏侯卿然眸子狰狞的变形,“这些都是真的。”
“自然都是真的。”太后唇角发抖。“卿然,带着哀家的凤玺去找成云之!成云之自会借你兵!成云之的儿子,你也要好好笼络一番。明白吗?”
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太后眸子颤抖。赶紧将怀中的凤玺交到了夏侯卿然的手中。“卿然,快走。记住母后说的。母后不能让胭脂他们母子骑到了哀家的头上。”
夏侯卿然接过凤玺。
快速闪身消失。
太后快速的轻点山水画中的一角。
然后疯癫的吼,“谁?什么时候了?还敢打扰哀家?”
门外恭敬的声音响起,“太后,皇上特意吩咐御膳房准备了些补品。太后近日身子不适”|
太后面容狰狞,“拿进来!”
太后不断的挣扎,夏侯淳逸,这个孩子是她一手带大的,她对他还是有很深的感情的,曾经,为了他,她付出什么都愿意。
奈何她却是被那个胭脂给算计了。
夏侯淳逸不是她的亲生儿子,卿然才是,她怎么能为他人做嫁衣?怎么能?
她这一辈子,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儿子,临到最终,却是什么都不是。这不是无尽的讽刺吗?
她不会罢手的。
她要扶植她的儿子登上帝位。
眸中甚是笃定。
心中的恨,浓聚,脸色骇人。
宫女拿进来了一个饭盅。
进来就瞧见了太后如此恼怒的样子。吓了婢女一跳。
“太后,您用些膳食吧,您今日一天都没好生吃东西了。”
太后缓缓走近她,吓的婢女身子剧烈的颤抖。
“放下,马上滚出去!!”
太后缓缓坐下。
婢女仓皇的放下东西,然后慌乱的出去了。
太后揭开了汤盅,是她最喜欢吃的。
她的心口复杂,错只错在,他不是她的儿子!
她不能容忍她为他人做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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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云蕊轻声开口,“秀林,太后好些了吗?”
秀林点点头,“娘娘,听闻太后那日活生生的吃了鸽子后,着实吓坏了很多人。太后不知受了什么刺激。”
穆云蕊听到这些,心中就一阵不舒服。
“那太后,今日可好些了?”
“娘娘,太后情绪较之前稳定了一些。”
穆云蕊眸中不禁闪过一抹流光。太后受了刺激,就会吃下活生生的鸽子吗?
着实不可思议。那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太后可是那般心机深沉的人,她不会坐以待毙的。
急忙问道,“秀林,慈宁宫中可再有什么人过去?”
秀林摇头,“娘娘,没有了,没有皇上的旨意,没人敢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