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燎当时就感觉一股无名火直冲后脑壳:“你这个女人!!”
凤燎决定要拿掉她的面具,在把她拆骨剥皮大卸八块之后扔去喂狗。
“哎,上次人家说好了要给你钱,但是兜里实在是没钱,所以就挥一挥衣袖不带走半丝云彩的走人鸟,不过今儿,人家特地出现,就是为了给你钱的!”
君衡先是淡定的走过去关上门,旋即就从袖中摸出银票和碎银子,还在手中晃了晃,这才打量着这个气势汹汹的男人:“话又说回来,听说你是凌烟阁的阁主,但怎么天天都在青楼?真不是兼职小倌吗?躺在别人身底下……”
贼兮兮的语气,邪里邪气的挑动人心。
惹人嫌到了极点。
凤燎觉得自己因为三大辅臣一直干政事情,这么多年,他对控制情绪方面已经非常得心应手了,能做到绝不泄露任何情绪,结果,这女人一句话就气的他青筋暴起,杀人的心都有了。
“女人,你头顶上只有一颗脑袋!”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似的。
君衡故作好奇,兴致勃勃的左右看看,笑容可掬的道:“难道阁主有两颗脑袋?那拿出来给人家看看。在哪儿呢?莫非藏起来了?做传家宝呢?”
“——!!”凤燎觉得怒气快要憋死自己了。
“这是二十两银子。算作你的酬劳。”无比随意的扔过去二十两银子。
凤燎下意识的接过,差点能咬碎一口银牙:“酬、酬劳……”
他被个女人当做鸭……用,用了。
君衡捉弄人为乐的本性又犯了,用很一副很好心的口吻提醒道:“嫌弃少吗?虽然你身材很好,功夫也不错,也没早泄,但人家也不知道你有过多少女人,有过什么疾病史,二十两银子中,十两是身材,五两是技术,二两是持久力,三两是身份还算牛逼闪闪。”
凤燎面具下的脸一片铁青之色,声音都接近扭曲:“我发誓,我非得宰了你那张啰嗦的嘴,再把你卖到这凤来楼内,天天伺候男人,沦为最下等的娼妓,成为所有男人脚底下的玩物!”
如果说这辈子只对这女人有反应,那他宁愿一辈子打光棍得了!
“人家又没得罪你,至于这么恶毒吗?再说了,上次虽然是我上了你,但是你也爽了不是……干嘛这么斤斤计较,我都给钱了~~苍天可鉴啊!还有没有天理了。”君衡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道。
凤燎感觉气的都有些头晕,将手中的银子瞬间捏成了银饼,五指握成拳,忍住要一拳把她打成肉酱的冲动:“你说清楚谁上了谁!!我是男人!上次还是你第一次!!”
“难道不是阁下不能动,勉为其难的在人家身底下……”
君衡好整以暇的道,望着鬼面男人接近阎王的气势,她忽然一只手捧住心脏,格外坏心眼的故作怀念道:“啊,忽然有点怀念你那火热的身躯,低沉的喘息……”
凤燎的脸难看到了极点,他表面上是凌烟阁的阁主夜煞,实际上是凤元国的皇帝,不管何时,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贵地位,何时被一个女人这么……这么……调戏。
他发誓,这女人是嫌命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