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被所有人蒙在鼓里的凤燎，沉着脸道。
“真的没有人愿意说实话吗！！欺君之罪真的有人愿意承担吗！！朕说过会一视同仁，就绝对一视同仁！”
虽然皇上撂下了话，要主持公道，但是千波亭内的气氛却是变得越发的诡谲了。
所有的妃嫔全都低着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没有一个敢站出来说话，包括四大贵妃！
白夜黄泉也深感奇怪，要说平时的话，以主子如此“大方”之词，早就有人跳出来搬弄是非了，今儿是怎么了。
集体哑巴了？
凤燎扫了一眼珍妃脸色发白的表情，视线逐渐挪到了面色深幽的婉妃身上，再是有些呆滞做思考状的丽妃，最后是沉默不语的娴妃。
凤燎旋即目光落在了丽妃身上：“丽妃，你说。”
平时粗莽的丽妃，这时候眼神闪烁不已，没敢直视凤燎，垂着眸：“臣，臣妾什么都不知道。”
凤燎：“……”
他真的是相当好奇，那个蠢货君二说了什么，难道是抓到了这些嫔妃的小辫子？这根本不可能！
君衡察觉千波亭的气氛越发的奇怪，主动道。
“哎呀，皇帝哥哥~就不要为难这些漂亮的妃子了，她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是妹妹的错。”
“——！！你欺负她们了！”凤燎一脸果然如此的神色。
君衡瞪大眼睛，摊着手，一脸比窦娥还冤的道。
“欺负，人家冤枉啊！人家完全没有欺负各位娘娘，再说了，娘娘们简直可以组成一只娘娘军团了，人多势众，人家怎么可能欺负她们嘛。”
凤燎喝道：“你装可爱也没用！朕是一个仁君。不管什么时候，遇到什么事，都不会偏袒任何人，都会秉公办理！你要是不坦白招来的话，小心你的脑袋！”
君衡两只手放在眼前，装模作样的抹着眼泪。
“嘤嘤嘤~人家还是很珍惜这颗脑袋的！那么……既然皇帝哥哥如此坚持的审问，人家只有可怜的招供了~~”说完还吸了吸鼻子，做出被欺负的抽抽噎噎状。
所有的妃子立刻都恐慌的看向君衡，君衡当做没看到那些提醒的视线。
一直沉默的娴妃，首先道：“皇上，臣妾和公主真的没有在聊什么，都是一些女儿家的私事罢了。”
其他人赶紧附和性的点头。
凤燎却看着君衡道：“说。”
珍妃开始面如死灰，拼命地瞪大眼睛给君衡使眼色。
君衡边喝着茶。
似笑非笑的望着凤燎。
“是这样的，我和娘娘们在讨论皇上您是不是不行的问题。”
“什么不行。”凤燎一下子没反应上来。
珍妃还有所有妃子的脸却是都绿了。全都像是等待死神宣判的囚犯，一个个面无人色的垂下眸。心中将君衡骂了几百遍。
白夜黄泉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不敢置信，应该……不是那个话题吧。
在千波亭所有人的瞩目之下。
“就是那方面咯~”君衡不疾不徐的道。
凤燎微怔片刻，一下子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脸色犹如阳光下的玉面修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