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衡僵硬的推开凤燎,气的手都在发抖:“凤燎,暂时不要碰我了。”
“可是……”凤燎第一次领教到了东方律的变态,有点体会到了那一次她那一次说恨时的心情,凤燎相当无语的道:“我先帮你包扎。”
君衡立刻退后一步,保持着距离,眼睛警惕性的看了一眼两眼发亮的东方律,君衡垂下受伤的手臂,用另外一只包扎着的手对陆压招手:“道君,来帮我包扎下。”
凤燎:“……”咬牙切齿的瞪了一眼东方律,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想必东方律已经尸骨无存。
东方律丝毫没有把凤燎的痛恨放在眼里,还格外挑衅的,像是一只花蝴蝶似的扑到了君衡的旁边,恶心吧啦的柔声说道:“道君,也来替人家包扎下。人家的手臂疼着呢。”
凤燎的眼珠子真能瞪出眼眶,红着眼圈道:“你可真是无耻的可怕。”
东方律为了配合凤燎的话似的,还腹黑的眨了眨眼。
随后说道。
“皇帝陛下,最好别得罪我哦,否则我的手段你承受不起。”
凤燎的眼里闪烁着一簇簇熊熊烈火。
东方律波澜不惊的仿佛一个死海似的:“尽管我实力没有你强,但是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凤燎被东方律气到抓狂,却又无可奈何:“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干,她会恨你的。”
东方律听到这话,倒是笑了,不疾不徐的解释道:“她一直都很恨我,她最恨的就是我!这是一件多么高兴地事儿啊,等她死那一天,到幽都,也只会记得我。过度的恨就是过度的爱。间接说明,她爱我爱的至死不渝。”
凤燎真快被这个精神病搞疯了:“你们地球人都这么病态吗?”一个君二搞的他生不如死,来了一个情敌,比君二的怪胎还有过之无不及。
东方律:“我是有病,你有药吗?”
凤燎:“……”
东方律从陆压的手中拿了一点药膏,给自己的手臂涂抹上,一边半垂着眼皮,对凤燎道:“你没有,她有,她是药师!只有她能治愈我。”
凤燎:“………………真他妈是个疯子。”
被陆压包扎好后的君衡走到了屋内,揉着眉心,忍住快崩溃的心情,强迫自己冷静。
小栗子站在长乐宫的门口,听到里头的争吵,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但小栗子知道自己此时很有义务解救万岁爷于水深火热之中。
于是小栗子小碎步的走到花园内,垂着眸,声音极小的道:“万岁爷,除夕晚宴快开始了。”
凤燎瞪了一眼东方律,下意识的就走进屋喊道:“阿衡,一起过去了。”刚一喊完,就感觉身后一道目光如芒刺在背似的,凤燎一转身,就看到东方律的眼睛如毒蛇一般的紧紧锁定他,似乎就在等她犯错似的。
东方律眯着眼,以捉弄人为乐似的,笑容促狭:“走吧,皇帝陛下,我又没说你不能一起走!~只要你不伸出你的咸猪手就行。”
凤燎:“……”地球人难道都是这品种的吗?实在是……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