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城一字一句的正经回话,让赫连战挑不出错处来。若要承认他是兔崽子,那自己成什么了?
忍下心中的不痛快,“你是王府府世子总归没错的,护心镜那玩意你爱戴不戴。
万一要因为那破烂玩意把自己整得一身伤,本王丢不起这个脸……”
“父王你且放宽心,就算是要丢脸也是丢的堇沂的,就不劳父王费心。”
两人对话来看,怎么都是赫连战要站下风,赫连城倒是对付得游刃有余。
“你小子明白就好,记得回去和柒柒念叨几句。明日乃是各国使臣进城,你可得把她看住咯!”
赫连柒咬着鱼尾,眼睛眨巴眨巴,怎么又回到自己身上来了!
“堇沂明白!不过听说南梁新帝一直没有现身使臣驿站,不知父王怎么看?”
突月摄政王太子公主早在前两日就住进驿站,大越使臣倒是明日才到。
就唯独这位南梁新帝,说是早早就来了京城,就是不见人影。
“南梁新帝,本王倒是见过。是个心机颇深之人,明日就是各国使臣进城觐见圣上的日子。
无论他是藏在京城何处,都得现身面见圣上。”
“南梁新帝”,南梁和北商不是旗鼓相当的吗?怎么南梁的皇帝还要亲自过来北商。
暗自思量一番,两国皇帝想见肯定是有猫腻?
岂是尔等虾兵蟹将能弄明白的,还不如好好吃她的鱼。
赫连柒仔细挑出鱼腹的刺,孰不知两道视线向她投来。
“南梁新帝此番来朝明面上是来求亲,暗自却是为了找南梁皇后的!”
“嘶”的一声,乳白色的长条鱼肉被赫连柒抽下来。举着手上的烤鱼枝条,绕有兴致的听起轶事。
“爹爹,你说南梁皇帝是来求亲的,为何又是过来北商找皇后的?
难道南梁皇帝自己有皇后,还要过来北商求亲回去当宫妃吗?”
谁知赫连战居然拔开木塞喝起小酒,卖弄起玄虚来。
“南梁新帝年前上元节前荣登大宝,从未有风声说过他有皇后的事。不知父王是从何处得知?”
对于南梁新帝,赫连城还是知晓一二。
南梁皇姓为姬氏,新帝姬九渊为南梁先帝的嫡长子。从他一出生便是南梁太子!
不过南梁皇子众多,且姬九渊又从小就体弱多病。
南梁众臣并不是很看好这位病太子,不过就在去年秋日,南梁先帝突然暴毙。
南梁朝廷一片混乱不堪,这位病太子倒是有几分本事,仅用一月就把南梁众皇子收拾干净。
杀的杀,流放的流放!
出奇的是,南梁众臣居然无一人敢出言顶撞。
最后依天命所归,姬九渊在南梁先帝三月丧礼一过,便登上南梁皇位。
“啧,还是边疆的浊酒好喝,京城的清酒都喝不出味来。本王亦是道听途说,反正你把柒柒看住。
别让那些个皇子公主被她欺负,到时候还不是本王出面向圣上求情。”
赫连战似乎对南梁新帝来北商求亲一事不感兴趣,不过,自己会欺负皇子公主是什么个意思?
“都说子不教父之过,爹爹常年不在京城,何有空隙来教导柒柒。
到时候真有事,也是他们先来招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