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脸皮厚还真不是一点的厚,算啦,不跟你胡扯了。不过,你小子如果真能把大禹村建设搞下来,要更厚重的帽子,卢叔会考虑的。
想必庄书记早就给你承诺了吧?”卢尘天先前的话叶凡听了当然高兴,那就是卢尘天的承诺。
不过,最后一句话却是令得叶凡有些汗涔涔了,心道看来卢尘也不是好糊弄的,就连庄书记的承诺明年让我去罗州市任市委书记这种意向他好像都感觉到了什么。
看来能坐上正厅的封疆大吏都不是好相与,一个个全是人精。估计卢尘天这些天来早就研究过德平各地的官帽子了。罗州市市委书记一年后到点要退休估计也进入了他的法眼。
“嘿嘿,我只要帽子,难道卢叔不喜欢我的帽子越垫越高?再说,不管怎么样,我叶凡跟卢伟是好兄弟,我,绝不会伤害卢叔的。”叶凡说道,干脆随竿子也隐晦地挑明了,告诉卢尘天,庄世诚给了承诺,我跟你卢尘天关系更近,难道你还要阻拉不成?
“他给你的是哪顶帽子?”这话卢尘天本来不该问的,不过,卢尘天着实把叶凡当自己人了,对于庄世诚给叶凡的承诺,卢尘天也十分的好奇。也想探索一下这位德平的头面人物内心的一丝想法。
叶凡当然为难了,这话叫他怎么说。说出来肯定不行,这只是庄世诚私底下对叶凡的一丝承诺,这是见不得光的。不说出来就驳了卢尘天面子。
卢尘天会这样子问,估计也存在着试一试自己跟庄世诚在叶凡心中份量谁重谁轻的想法了。
卢尘天清楚,叶凡是庄世诚从墨香市硬拎过来的,一直委以重任,叶凡,肯定是庄世诚的铁竿。
这可是难死叶凡了。
这厮眼神有些涣散着,自然是不能回答了。突然手机响了,一接通,居然是梅盼儿打来的。
叶凡如闻天音,赶紧冲卢尘天说道:“卢叔,麻川县蟠桃影视山庄的梅总裁有事找我,我得先去了。”
“那好,你先去忙。”卢尘天淡淡地点了点头。
叶凡是如获大赦,赶紧溜走,不过,刚拉办公室大门时身后传来卢尘天的喃喃自语道:“唉……不说实话的话到时可别怪咱这个人有些不好说话了。”
叶凡一听,那脚步一下子好像被孙猴子使了定身术绑住了。不过,这厮没转头,如果一转头就得泄了庄世诚的底子。卢尘天这摆明了在逼自己,在试自己。
眼神有些迷乱地扫了门框一眼,突然发现了新大陆,因为,在门框旁居然贴着罗州市的新区规划图。
叶凡如获至宝,一连拉门,一边笑道:“罗州市的新区建得不错,以后肯定能腾达,招商引资,好地方啊
!”
说完,这厮啪地一声关上门走了,心情顿时轻松了下来。
“这小子,原来庄世诚果真把罗州一把手宝座承诺给他了,果然在我的猜测之中。
看来庄世诚不是一般的看重他,罗州市,是比德平、通都两区经济都要好的县级市,也是德平地区唯一一个县级市。
听说传出了风声,明后年罗州市的市委书记很可能进入地委常委会。叶凡这小子,倒真是好运,明后年就有可能升副厅了,一个23岁的副厅级高官。
唉,便宜你小子了,如果换其它专员来,估计庄世诚要把此位给你还是会遇上强力阻拦的,就是拿年龄说事这事就难以通过。
好小子,你好运的遇上了我卢尘天。不知是你的幸还是不幸……”卢尘天立即就明白了,在办公室喃喃自语着,“麻川县的粟一宵肯定得挪窝子了,可惜我刚到德平,麻川县县委书记一职我是没什么想头了。麻川,好地方啊,以着它的发展趋势,估计是除罗州市外德平经济发展最快的地方了。也许,经后还会超过罗州……”
德平宾馆。
“盼儿,是不是想我了。”叶凡干声声笑着,眼神在梅盼儿身上溜过滑去的,当然是表现得不怀好意了,这厮,当然也有故意做作的嫌疑……
今天的梅盼儿一身的粉红色镶金边子的宽松睡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她睡袍上头两颗扣子都没扣上。
那深深的乳沟子在粉红色的迷灯下如幻影般时隐时现,两半圆球也隐隐闪现着,神秘,诱人得令某位牲口同志直想喷鼻血了。
叶凡坐在舒适的麻色沙发上,欣赏着梅盼儿优雅地给他倒酒。
“喜欢喝那种?”梅盼儿轻声问道,见某狠眼光在自己那浑实的臀瓣上滑动着,并没有半丝愤怒,反而是故意跨动着步子,让臀瓣一开一合,颤栗中更是令人喷血。
“来杯白兰地算啦。”叶凡淡淡笑着,半眯着眼,眼光尽往梅盼儿身上忌晦部分招呼着。
当梅盼儿拿着两杯酒过来时,一低身子,整个胸脯白花花的全在某狼眼皮子底下了。
绝对是故意的,叶凡心里暗哼着,随手一拉,梅盼儿哦咛一声被拽入了怀中,随腿就坐在了叶凡大腿上。
某牲口当然不会留恋那屁的法国白兰地了,手一动从下边钻入了宽松的睡袍中,往上一游走,终于到了梦中的两座大山峰上,轻轻的揉捏着。
“轻点!”梅盼儿皱了皱眉,似乎有点痛。
“找我有事吧?”叶凡说道。
“嗯,是有点小事找你。”梅盼儿嗯道。
“你说,咱们还见外干嘛?”叶凡笑道,手自然也没老实过,由上身游曳到了下身,刚想去解袍子时却是被梅盼儿伸手按住处了,哧哧笑道:“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我这身子不能被你白搞了。”
“哼!你就那般下着吗?咱们交往如果带有功利性,想必这不是你想见到的。”叶凡突然板起了脸,手也收了回来,有些生气了
“你看看,跟你开个玩笑,你又生气了。我梅盼儿真的会下作吗?哼!如果不是我看上你了,不要说什么条件,就是你给我几千万,我这身子也不会让你碰一下的。”梅盼儿也有些恼了,知道这厮在故意找麻烦,就是不想自己喷出什么事来惹他的麻烦。
“好了,我知道。”叶凡挥了挥手,“说说你的事。”
“功亮是不是惹着你了?”梅盼儿那好看的眉头一皱,问道。
“你说呢?”叶凡淡淡地反问道,手轻轻一动,伸手到桌上掏出一支烟为,梅盼儿倒是温柔地帮他咔嚓点上了。
“唉,我知道功亮这事做得有些不地道,这个,他是被官帽子迷花了双眼。”梅盼儿叹了口气,伸唇在叶凡脸上轻轻地吻了一口。
“官帽子,难道梅功亮想提拔?”叶凡随口问道。
“哼,你难道不想?功亮最近正跟他们野战二师二团团长夏天民争一个副师长职位,听说军衔也可以随之提为大校。功亮当这上校团长也有些年头了,想得到提拔,着实也不易,人也到30了,再不想点办法,以后就更难了。”梅盼儿轻柔地说着话。
“呵呵,别跟我说你们京城梅家连扶植一个副师长的能量都没有?”叶凡话语中略显讥讽。
“你就懂得埋汰我。”梅盼儿不乐意了,伸手在叶凡大腿上捏了一把,站起身来,手往下一滑,扣子被解开了,露出了整个胸脯来,那高耸浑回的东西微微颤栗着。
人往下一坐,又卧进了叶凡怀里。
“这不叫埋汰,这是事实。你家老爷子贵为军委委员,你亲哥梅长风又是咱们岭南大军区副司令员。在他旗下一个小副师长,一张嘴就能拿下,你说这事是不是令我猜疑。你们梅家到底怎么啦?”叶凡说道,伸手轻拂着某女胸脯,拿捏着。着实有些不明白梅家的意图,自家人不求,反倒来求自已这个外人。
“他们能量是不小,你可知道,我们梅家有多少族人等着上位?功亮说起来只是我的隔代堂侄儿,并不是梅家最亲的弟子。我家老爷子也快退了,估计不到半年时间。”梅盼儿叹了口气,显得相当的烦恼,长长的睫毛盯着叶凡眨巴着,一丝楚楚令人怜惜相摆了出来。
“既然是你的隔代堂侄儿,连你的家族都没办法顾及到了,你还帮他干什么?”叶凡不为作动,冷声哼道。叶凡可不是烂好人,梅功亮前次对他的算计,他上心了,绝不会轻易饶了这小子的。
“唉……”梅盼儿叹了口气,怨怨地扫了叶凡一眼,不说话了,那双眼中突然有了泪雾。
“难道还有其它什么瓜葛?”叶凡有些讶然了,感觉到梅盼儿跟梅功亮的关系似乎有些不寻常。
“功亮的父亲,我也叫哥,名叫梅野平。从小对我很好,可以说,我相当长的时间都是他们夫妇带大的。
不过,前几年发生了车祸。当时他们夫妻为了救我,双双都亡故了,现在,功亮,他虽说还有其它的叔伯,实则,他是一个孤儿。
他尊敬我,敬我如父母。那是因为,他没有了父母。而他父母当时对我最好,所以,虽说他岁数比我还大一点,不过,我得为他做点什么。”梅盼儿终于冒出了晶莹的泪珠子,无声地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