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一直忙到下午二点钟,王翠花、姜士里等人才空闲下来吃饭,姜家四兄弟夫妻和嫁出去的姜萍萍和丈夫杨富裕十个人一桌。
杨富裕吸溜了口小酒说。“我打算是珍珠市闯闯,你们有没有人想一起出去闯闯?我大哥去年跟着一群人去了珍珠市,听他的口气声音很好干,你们去不去。”
在一边带大侄子玩的姜姜一愣,啥?刚才没听错吧!姑父说要去珍珠市做生意。
这时候就打算去珍珠市了吗?上辈子,她记得是过完年去的呀!这辈子提前了还是什么原因?
姜姜不知道的是,并不是提前,只是上辈子她是一个真正的孩子,所以对小时候的记忆很模糊,除了记忆深刻的事件,她才还记得。
还没等她多想,她就听见姜士里说话了。
“姐夫,我跟你去珍珠市,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姜士里迫不及待最先询问,他闺女是个读书的苗子,三大爷说了,上大学可费钱了,所以他要挣钱给闺女上大学。
“跟着我大哥一起去的几个人都说不错,他们说一天能挣一两块,好的时候能赚五六块。去年过年,我大哥只卖袜子一个月就挣了一百块。”
在场的人
“真的。”姜士里,姜士原,姜士地兄弟三人张口就问。
“咱们都是一家人,怎么会跟你们扯谎,真真的,所以今年我打算带萍萍一起去,孩子们由他们奶奶带着。”
“我就不去了,儿子闺女都成家了,不想离他们太远,阿远现在是村长,田地还需要我照看。”姜士田结结巴巴说完。
“行的大哥,我们地还是要种的,到时候还需要你多照应点。”姜士地拍着大哥的肩膀,端起几杯跟他碰了一个。
姜士里和姜士原没有姜士地那么厚脸皮,但想想老四说的话,的确有道理,他们不可能去城里做生意就不要老家的地,地还是要种的,现在粮食高产,每年收入也不少。
几个人就什么时候去珍珠市做生意的事情做了讨论,姜姜静静的听着,看来她需要计划计划了。
她要不要缠着爸爸一起去,现在没有监控,做无本买卖还是很好做的。
回到家,姜姜把自己反锁在房间,进入开心农场,再次对升级后的开心农场进行研究,之前在小木屋的书架上发现一本开心农场使用说明书,她已经看过了。
她想知道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光明正大出售空间出品的粮食蔬菜瓜果等,这两年全家人都吃空间出品的食物,身体特别好,王翠花原本因为生孩子落下的头疼毛病已经痊愈,姜士里的肾结石也没有发作。
她想让更多人吃到,在农村不好操作,村民都是自给自足,在城市就不一样了,他们没有田地,必须买。
有买就能卖,如何卖呢!这是个难题。
直接卖给商城,rmb与金币兑换率为1元比100金币。
姜姜如笼中鸟,她至今没有离开过农村,自以为兑换比例很吃亏,可她哪里知道农村以外的生活水平。
她对小时候的事情记得的并不多,这两年的生活之所以还过得去,有赖于她的偷梁换柱,不然地里出产的粮食,在交过公粮之后根本不够吃的。
华夏国在1989年分田到户,每家每户按人头分地,姜士里在这一年结婚有了自己的小家,夫妻两也就两亩地。
在姜姜来看还不错的田园生活,事实上根本不是她想象的那样。
她虽着有着成人的思想,可对小时候的记忆还是相当模糊,对物价也不是很了解,在农村这个地方花钱的地方很少,姜姜总共也就赶过一次大集,所以对物价根本不了解。
如果她跟着姜逍远去过省里或市里,她就不会见识短浅了。
在省道上,几百口子的自行车大部队正在朝珍珠市进发,他们从早上6点出发,已经骑了一上午的自行车,足足一百多公里。
骑过一次的人表情木木,第一次去城里的男人们兴奋的不得了,他们身上充满力量。
中间的一个十几人的小队伍正是姜士里和亲戚们。
一个个饿的前心贴后背,姜士里见两个哥哥饿的无精打采,问他们:“你们没带吃的吗?”
“没带,以为很快就能到,哪能想到骑了这么久还没到?”姜士地有气无力,语气中满满后悔。
“给,四哥。”他减慢自行车的速度,给递给姜士地一个肉饼。
今天一大早,王翠花和姜姜早早起床,娘两个一人负责烧火,一人负责烙饼,给姜士里做了十几个鸡肉馅饼。
姜士里的后车座上挂着两个大筐,里面放着替换的衣服和棉被还有习俗用品,这些都是王翠花和姜姜一起准备的。
姜士原疑惑的问“老五,你怎么搞两个筐,你不会还带了粮食吧!”
“没带,姐夫不是说了吗?十几个人睡一个屋,有没有厨房,上哪做饭去,一天三顿买着吃就行,价格又不够。”
“可你的筐明显很重。”
“有吗?”姜士里疑惑的回都看了几眼。
躲在筐里的姜姜没想到二大爷眼力这么好,这都被他发现了。
“···”她不敢出声,还是等到了在说话,不然老爸掉头回去就不好玩了。
他们骑了大半的路程,一个个双腿已经麻木了,只能转移注意力不让自己去想起他们在骑车,也就是因为这,姜士原才会关注到姜士里的筐有些异样。
姜士里没有多想,“二哥,你肯定累了,坚持,刚才姐夫说了,还有一半的路程。”
不提还行,一提,周边的几个人满脸痛苦,屁股都被垫的生疼,双腿僵硬,还有一百公里的路程,老天呀!
一路上没有人敢停,除了尿急不得不停,否则没人愿意停,只要一停,就不想骑车,太累了。
天色漆黑,不远处有习习凉风出来,是淮河!
有人喊道“过了这座大桥就到珍珠市了,大家加油,不要气馁。”
“呦吼。”
“呜呜呜,终于到了。”
男人们相互打气,珍珠市近在眼前,骑过淮河就到了,他们兴奋的嗷嗷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