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诗词做的比小诗圣还好?!哈哈哈哈哈哈!你们的笑话将的太好听了,整个京城、整个大齐怎么可能有比小诗圣的诗词作的更好的人!」
「就是!王珞丹,你们要诋毁小诗圣也找一个象样的理由吧?这么烂的理由也亏你们能编的出来。」
陶子健过来了,围绕在陶子健身边的那一群人自然众星捧月一般也跟过来了,听到吕昊卿跟班的话没等陶子健说什么就一个个大肆嘲笑着王珞丹他们。
陶子健最得意的就是自己被称为小诗圣,以三百年前一代奇才被称为诗圣的李辅国传人自居,自然不能容忍这个称号被别人拿走。
「不知几位姑娘说的是何人?」陶子健想要和王珞丹他们所说的这人较量一番,毕竟他对自己的才华也是非常有信心的。
「喏,就是那位,刚才拿着单独的请柬被称为贵客的风清遥。」吕昊卿身边的人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指着风清遥说道。
陶子健刚才远离众人,加上他不像吕昊卿那样有一身卓绝的武功,其他人说风清遥来历的时候并没有听到。听到风清遥是拿着最高等级的请柬来的心里一阵莫名的嫉妒,自己名动京华也没有得到最高等级的请柬,风清遥这么一个没有听说过的人却拿着最高等级的请柬,让他很是不爽。不过想到冀东王的名声还是有些慎重的皱眉说道:「能被冀东王爷视为贵客,定然是有非同寻常的才能。不知这位风公子是何来历师承何人?」
「这位风清遥么,是纪府的赘婿风大小姐的妹夫。在哪读的书不知道,好像是一个普通的私塾,功名么……好像考了三四次考了一个秀才出来,举人一直考不上。」
「嗯?」
听到风清遥以往的事陶子健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嘴角一撇显得很是不屑。
「一介赘婿,还是数次科举不中,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有什么才华?拿来和我相比实在是有些不成体统。太拔高他了。」
本来陶子健还想要和风清遥较量一番,可是听到风清遥的来历之后,陶子健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了,觉得和风清遥较量太丢自己的面子。王珞丹身后的那几位姑娘把风清遥和自己相提并论一定是因为自己以前曾经拒绝和他们谈论诗词。所以把风清遥找出来故意恶心自己的。
「就是,一介赘婿竟然也哪来和我们小诗圣相比,你们太侮辱人了!」
陶子健的一帮跟班怒气冲冲的对着王珞丹她们大声呵斥道。
听到周围一帮跟班的话陶子健很是满意,微微抬头斜着眼瞥了吕昊卿一眼,说道:「吕兄,你小棋圣的名号也是响彻京师,在整个大齐也是赫赫有名,是我大齐有名的才俊。没有想到竟然跟这么一个赘婿纠缠,呵呵……。」
后面的话虽然没有说出来,但话中对风清遥的不屑却一览无余。连带着连吕昊卿都有些看不起了。
纪珺妍对风清遥虽然有各种不满,但看到陶子健对风清遥这样蔑视不屑一顾还是一阵愤怒。
纪珺妍和风清遥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两人都护短,自己人自己怎么收拾那是自己的事轮不到外人来说什么。况且风清遥也没有陶子健说的那么不堪,至少在棋艺上陶子健他就拍马都赶不上。一身武功更是陶子健永远都不可能拥有的。诗词歌赋上的才能怎么样纪珺妍虽然不知道,但能被王珞丹这么推崇显然也不差,陶子健又有什么资格看不起风清遥。
看到纪珺妍脸上愤怒的表情吕昊卿是各种羡慕嫉妒恨,虽然明知道纪珺妍和风清遥没有什么可心里的火气还是压不下去的。
眼珠子一转看着陶子健说道:「陶兄,这你就说错了。风清遥的一身本事是非常不错的,虽然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能耐。不过三公之首的太傅静斋先生马伯元以及太保李子清老大人都曾在我面前称赞过风清遥的才华。再者风清遥能得到冀东王爷单独的请柬,也足以说明冀东王爷对风清遥的看重。如果风清遥没有什么才能会被冀东王爷如此看重么?要知道这样的请柬连你我都没有得到。显然在冀东王爷心中风清遥的才华要在你我之上。」
吕昊卿身边的几人在吕昊卿刚一说话就知道吕昊卿要做什么。无非是装出一副大度的样子,在纪珺妍面前博取好感,纪珺妍脸上的怒色并没有掩饰,他们都看的清清楚楚。再者也是想跳动陶子健和风清遥冲突。
作为跟班,老大说话了其他人怎么可能不帮腔呢?
「是啊小诗圣,我们能看错。可是太傅、太保两位老大人和冀东王爷难道还能看错么?风清遥虽然是赘婿,但一定是有非同寻常的本事的。」
「没错!风清遥一定是有超出常人的能耐,只是你我不知道罢了。」
「对啊,不说太傅、太保两位老大人和冀东王爷,就是珞丹小姐他们也都是非常有才华的。能得到珞丹小姐她们的青睐,风清遥的才华定然不差。说风清遥一点本事都没有小诗圣你这话说的过了,不够实事求是。」
……
吕昊卿一帮跟班的话本来就是挑拨,陶子健听到之后自然是极为不爽,冷笑一声说道:「太傅儒学深厚吾等所不及,不过论诗词歌赋却未必高明。太保大人忠心为国胸藏锦绣,但当初也未曾进入一甲之列,才学么还差那么一点。冀东王爷以礼贤下士著称,但并不是所有被冀东王爷所看重的人都是有才之人。
至于她们……。」
说着瞥了王珞丹她们一眼接着说道:「一帮女子根本就不懂什么叫诗词歌赋。」
虽然吕昊卿身边的人都是在故意挑拨陶子健,可是听到陶子健的话还是一个个差点咬了舌头。陶子健这次可是一棍子把所有人都打死了,说王珞丹她们也就罢了。可是说太傅的诗词歌赋未必高明,太保的才学还差那么一点,冀东王爷的眼光未必准就有些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