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崇,你……你这是闹哪样啊?”
崇放仲苦笑一声说道:“安将军,本官今天丢大人了,给平西王爷丢脸了。本官被风清遥他们从府衙之中赶出来了。”
“赶了出来?”
石鲁杰一脸不可思议的问道。
“是,赶了出来。那风清遥到了府衙打伤本官的衙役、护院,一句话都没有说直接就把本官一家以及所有官员都赶了出来。”
“这……风清遥难道不知道他这种行为形同造反?他脑子里到底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石鲁杰一脸瞠目结舌的样子。
“混账!这直接就是*裸的在打王爷的脸!直接就是在造反!本将这就点齐兵马去府衙平叛!现在本将将他们全部诛杀,朝廷事后也没什么好说的!”
安思敏虽然也觉得不可思议,不过更多的却是一种抓住了把柄的兴奋。平西王麾下的一众武将早就想杀风清遥了,现在有这么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安思敏自然是不想错过。招呼自己的亲兵带着崇放仲去安置家眷,自己则带着刚刚集合起来的军队向府尹衙门杀去。
安思敏只带了两曲一千人,不过这一千人却是安思敏麾下军队之中最为精锐的部队中抽掉出来的。安思敏觉得对方就算是有五六千人,自己也可以击溃他们,更不要说风清遥他们的人数加起来还不到一百人。
崇放仲离开府衙之后有那好事的一直跟在崇放仲身后。想要看看崇放仲到底去哪了,接下来会出什么事。等看到安思敏集合军队的时候一脸兴奋的冲到府衙门口,向那些还没有散去的看热闹的人宣告这个消息。一众看热闹的的人顿时兴奋起来了。都远远的散开围在府尹衙门周围,等着看接下来的好戏。
尹秀全在众人安顿下来之后便派人四处查看,他总是有些担心,担心崇放仲不会就这么吃一亏离开。
安思敏集合军队并没有遮遮掩掩,尹秀全派去的人自然很轻松就发现了正向府尹衙门赶来的城守军队,连忙前去报告给尹秀全知道。
尹秀全片刻不敢迟疑,连忙去告知风清遥这个消息。
说完之后。尹秀全就等着看风清遥怎么处理这件事。可他看向风清遥的时候却发现,风清遥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毫不在意的样子。一脸淡然的坐在那里喝茶。不仅仅是风清遥一点都不着急,坐在风清遥下手的妙愿小神僧竟然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自己所说的话似的。
眼前的形势在尹秀全看来已经是非常麻烦了,可他没有想到风清扬竟然还是这么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愣了一下才开口问道:“风先生,现在我们该怎么办?那崇放仲摆明是不肯善罢甘休要借机生事。我们现在要怎么才能脱身?”
在尹秀全看来,风清扬前面的所作所为虽然有些鲁莽,甚至可以说是做错了,但就算是做错了他们也是绝对不能认错的。因为他们现在代表的是朝廷是当今宣武帝,朝廷做事,就算是错了也是绝对不能认错的,因为这会降低朝廷的威信,是绝对不允许的。
所以尹秀全向风清扬问的是怎么脱身而不是其他什么。
对于尹秀全的问题或者说焦虑。风清扬淡淡一笑说道:“不妨事,一个小小的金州城还不至于难住我们。”说完继续喝茶。
妙愿小神僧淡淡一笑也没有说话,心中却是暗暗称赞风清扬的镇定。养气功夫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真正是太山崩于前而不惊。
“不愧是我姐夫啊,这气度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么?其他人如果在平西王的地盘上得罪了平西王,恐怕早就吓得屁滚尿流站不住脚了,姐夫却依旧是镇定自若。
秋香直接是一脸无所谓,根本就没有把刚才的事当成是一回事。在秋香心中,这世上根本就没有能难住风清扬的事。也没有风清扬解决不了的麻烦。眼前的事虽然说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可秋香觉得对于风清扬来说依旧不算是个事。
王全斌在一边暗暗撇了一下嘴。觉得风清扬有些装腔作势。
“你就装吧!在平西王的地盘得罪了平西王,还是大大的打了平西王的脸,能是轻易就能过去的?这次你就算是不死也得脱层皮,丢人掉面子是肯定的。等陛下知道你还没有出国门就丢了朝廷的脸面,绝对会大怒,这使臣你也就绝对做不下去了。没有了你,这正使的位置还不得落到我身上?”
李桓真除了暗暗叹气再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了。
“唉,要押送格日勒前去元蛮,最好就是悄悄地一点声响都没有的前去,如果能够在没有一点波折的情形下把格日勒送到元蛮是最好。可风先生却好像没事一般,依旧是我行我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在京城打平西王的脸不算,到了平西王的地盘竟然还是敢打平西王的脸,风先生的胆魄确实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众人之中唯一真正担心风清扬的恐怕也就只剩下纪嫣然了,平西王有多厉害纪嫣然听的耳朵都快出茧子了,强闯官衙,而且还把一府主官从衙门里赶出去是何等恶劣的事纪嫣然也很清楚。心中自然是焦急万分,可纪嫣然又不好表现出着急的样子,免得给风清扬增加不必要的负担,只能是在那里暗暗担忧。
尹秀全看到风清扬镇定的样子心也放松了不少,可是不知道风清扬应对眼前麻烦的确切方法依旧是有些不放心。好不容易等到风清扬把手中的茶盏放下了,尹秀全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风先生,这件事你到底要怎么处置?”
尹秀全话刚问出口就看到风清扬抬手向前一推,正在奇怪风清扬和自己打什么哑谜呢,就听到一阵轰隆隆如同雷霆一般的巨响,金州府衙的二堂大门直接在眼前消失无踪。从二堂开始,紧接着是大堂、大门全部都悄无声息的消失不见,就好像这世上本来就从来没有过这些建筑似的。
青石板的地面、街道上更是出现了一道深三尺壁面光滑如镜的沟渠,从府衙二堂开始一直延续到百丈开外,停在一个骑马带兵的将领面前。沿途所挡路的百姓全部都被弹开却没有伤到一个人。
安思敏的修为虽然不算什么,在整个西军将领之中就算不在倒数之中也是排在最后的。不过怎么说安思敏也都是百战余生的老兵了,对于危险已经有着一种近乎本能的感觉。从城守府出来之后,带着自己调来的一千精兵急速向府尹衙门赶去,突然感觉到一阵心悸。那是一种仿佛羊羔遇上独狼一般恐慌的感觉,一种对于天敌天生的畏惧感。
突然间感受到这种感觉,安思敏忙一勒战马。只听希聿聿一声长嘶,安思敏坐下的战马人立而起,定定的站在原地。
他坐下的战马刚刚停住,伴随着一阵轰隆隆的巨响,一道深三尺长百丈有余,壁面光滑如镜的沟渠出现在安思敏的面前。距离他的马前蹄不过一寸距离。(未完待续)
ps:嗯,最近一直在忙课程设计的事情,我们老师简直就是一个变态,重做!重做!重做!天天呆在实验室我都快疯了!!!估计是元旦学校就要开始放寒假了,然后三月份开学,有史以来最长的一个寒假了,这么长时间我的好好考虑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