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打得不可开交,宁渊只有一只手抵抗,最终两败俱伤,被医生拉开,而宁渊手上的石膏都被打碎了,原本的伤口更是撕裂开的疼痛。
宁野眼睛红通通的看着他,“现在还当什么孝子?你这张虚伪的面具,也是时候摘下来了吧,宁渊!”
“野哥哥你别说了,好不好?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呜呜……爸爸都没了……”宁凝儿哭着道。
“明明动手的人是他!算了,我也不想再计较了。”宁野气呼呼的看着管家,“分遗产的时候,叫我!”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医院!
宁渊的手很用力的攥成拳头。
“渊哥哥,你的手在流血……”宁凝儿颤抖的声音道,随后便赶紧叫,“医生,医生快给我哥哥看看,他的手在流血!”
医生带着宁渊去包扎检查,而宁凝儿一直守着在旁边。
她的眼泪不停的掉下来,“渊哥哥,不管爸爸给我留下来什么,我全部都不要,都给你。”
“我若对这些遗产感兴趣的话,就不会住在外面了。”宁渊低沉的声音道。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了,我的命都是你给的,而我又是一个没什么能力的人,我……我……”说着宁凝儿哽咽的声音,再也说不下去了。
“好了,不要说这些了。”宁渊紧紧皱着眉头,看着重新包扎好的手,深呼吸了一口气。
咚咚!
病房门被敲响。
两人抬头看向门口,看到了时月站在那。
“凝儿,我想跟宁渊单独聊一会,可以吗?”时月说道。
宁凝儿看了下宁渊,在他眼神里得到答案之后,便离开了病房。
时月走过来他面前坐下,有些幽怨的眼神看着他,“事到如今,你打算怎么办?”
“何必问我呢,直接说你想干嘛吧。”宁渊说着,冷漠的眼神看向她。
“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知道我想要干嘛。”时月说着,从包里面拿出来一个律师函递给他。
不用看内容他也知道,无非就是告他非法同居之类的。
“要告直接告,何必来跟我说?对了,你若是想要就此分我一半财产的话,劝你少费劲了,因为宁家的东西我一分不要,而我原有的财产就算烧掉,都不会给你一分的。”
听到他的话,时月并不惊讶,反而从容的笑了笑,“你要不要,那些东西都会到你名下,另外……我劝你还是好好思考一番,这个公司要是交到了宁野手里,离破产应该没有多久时间了吧?这么大的企业,你爸爸的毕生心血,你就真的忍心?”
时月说着起身,“我知道你现在没有心情谈论这件事情,那就等到葬礼结束之后再说吧,我希望到时候你能给我个满意的答复,而我,一定会站在你这边的,老公。”
这一声“老公”叫得让人犯恶心。
听着她高跟鞋嗒嗒嗒离开的声音,宁渊低着头,紧咬着牙关,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心中郁闷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