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轩辕锦鼻翼沉沉的出气,他都恨不得将轩辕泽暴打一顿,竟敢那样公然tiao戏雪茹。如若不能与太子他们闹的太僵,他刚刚早就出手了。墨玉般的眸子微微一沉,仿若一个漩涡,深不见底。
轩辕辰却是开口,“四弟,向五弟道歉!”
轩辕泽恼恨,唇角讽刺,“大哥,你让我跟这个傻子道歉!我不要!”
轩辕辰冰冷的说道,“你想将这件事情,闹到父皇那里去?事情传出去,有失皇家的颜面!”
轩辕泽见大哥都这般说了,只能忍气吞声,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五弟,四哥错了,四哥刚口不择言了。”
司徒雪茹狠狠的瞄了轩辕泽一眼,仍旧是握住轩辕泽的手腕,狠狠的扼住,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轩辕泽狼狈的趴在地上。轩辕辰忖了忖,踱步过去,顿在司徒雪茹的面前,“弟妹,轩辕泽口不择言,已然知错,还望弟妹念在今日是本太子大婚之日,能够息事宁人。给我这个太子三分薄面。”
司徒雪茹抬眸看他,眸中倨傲,两人眸光碰撞。太子轩辕辰被那眸子里的怒气惊。
司徒雪茹凛冽的松开轩辕泽的手腕,轩辕泽倒地哀嚎一声。
“今日个看在太子的面上,我就息事宁人,如若有下次,定要告之父皇,让父皇好生惩治你!”司徒雪茹居高临下的看着轩辕泽,气愤说道。
轩辕泽在地上哀嚎。疼的龇牙咧嘴。
轩辕凌蒂拉住司徒雪茹的手指,“姐姐,我们走!”
司徒雪茹头也不回的踏步离去,再也没回头看这里的任何人一眼。她讨厌这里的气氛,尤其是那个轩辕泽,如若他不是皇子,非要将他打个稀巴烂,打的满地找牙,让他跪地喊娘,喊爷爷。他妈的!她暴粗口了。
轩辕辰将地上的轩辕泽扶起来,轩辕泽手腕疼的龇牙咧嘴,“大哥,谁知道这丫头武功还不弱。”
轩辕辰眸沉如水,低沉说道,“你今日着实过分了。以后收敛点,你这般品行,他日传到父皇母后耳朵里,定要你好看。”
“大哥!”轩辕泽连喊几声大哥。轩辕辰却是不理,只是沉声命令这里的嬷嬷和婢女,“今日这里发生的事情,都不要传出去,如若有一个字传入皇上的耳中,休怪本太子无情!”
几个婢女太监赶紧恭敬的诺了声。
新娘子夏子西陷入了沉思,那个倾城的女子就是爹说的在皇上寿诞之上,倾城一舞的女子,司徒雪茹。果真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美人。他们几个兄弟都有些怪怪的。夏子西再度抬眸看了眼她未来的夫君,轩辕辰。面上一阵羞涩,他很英俊。他那张面已然深深印在她的心底。思及今日个是她们成婚的日子,眸子就泛起如水般的温柔。
轩辕锦在此斥责了轩辕泽一番,方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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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上的风很凉,却吹不散司徒雪茹内心的气愤。司徒雪茹与轩辕凌蒂一路无言的这般走着。轩辕凌蒂面上阴沉,阴郁的仿若能滴出水来。他不发一语,只因他感觉到姐姐非常生气。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若是平日里,姐姐看见他嘴角的血,早就温柔的给他擦拭了。可是今日里,却是理都不理,只顾着往前走。姐姐真的是生气了。都怪他,都是他说要去闹洞房的,如果他们不去,就不会发生刚刚不愉快的事情。那么姐姐就不会生气了。
大厅里喧嚣的音乐仍旧在进行着,奈何他却根本听不进去。他只是想跟上姐姐的脚步。他试着叫了声,“姐姐”连喊了几次。
司徒雪茹不理他,只是脚步凌乱的朝前走着。
“姐姐,我知道,我错了,弟弟知道错了。姐姐就不要生气了,好吗?”轩辕凌蒂试图抓住司徒雪茹的袖袍。
司徒雪茹骤然转身看他,抬眸看他。他的嘴角有些青肿,是刚刚轩辕泽打了的缘故。“知道错了?”
“我真的错了,我不该非要去闹洞房。不该惹姐姐生气,不该和轩辕泽打架,不该让他们欺负姐姐,我真的太笨了,笨到都保护不了姐姐。”愈说声音愈低。垂眸,眸中闪过阴狠,轩辕泽!他日定不饶你!
“姐姐,我是个傻子,姐姐仿若天上的嫦娥,和我在一起,的确是辱没了姐姐。”轩辕凌蒂格外自责的声音,“姐姐,他们骂我什么都好,可是绝对不能欺负姐姐。轩辕泽他当真欺人太甚。”
司徒雪茹心底叹气一声,拿出帕子轻擦他的嘴角。“你不会打架,还要打?吃亏的不是你?”
他妖冶的眸子亮了亮,仿若流星般绚烂,“姐姐,是关心我?”
司徒雪茹扯住他的脸蛋,狠狠撕扯了几下,轻嗯一声,“以后不要逞能!”
“可是轩辕泽他欺负姐姐,我绝对不能让他欺负姐姐。除过这一条,我什么都可以答应姐姐,哪怕姐姐让我立即去死!”轩辕凌蒂眸子专注地盯着她,神情格外的认真。
司徒雪茹骤然点住他的唇,恼怒,“不准说死!”
“姐姐,你不生气了?”轩辕凌蒂眸子仿若琉璃一般,闪烁着灼人的光芒。
“姐姐,你刚刚好厉害哦。打的轩辕泽满地找牙,真是很痛快。”
司徒雪茹一阵失笑,“小地弟,你想习武吗?”
“姐姐,我当然想。我变的强大了,才能保护姐姐。姐姐一定不要嫌弃我笨。”轩辕凌蒂垂下了眸子,遮住了眼底的汹涌波澜。时候还不到,姐姐,他多么渴盼能够真正拥有她。等他能给她最好的一切之时,他才可以。她这般的人儿,只有王者能配的上她。
“小地弟,知道姐姐这会儿想做什么吗?”司徒雪茹精致的眸子亮了亮。那里面一抹狠辣闪过。
轩辕凌蒂眸中闪过一抹精光,快如闪电,仿若那是昙花一现。“姐姐,是不是想惩罚轩辕泽?”
司徒雪茹禁不住想捧腹,这个小傻子怎么这么聪明?司徒雪茹从怀中掏出一包药粉。
轩辕凌蒂一把夺过那包药粉,“姐姐,这是什么?”闻了闻,眉头皱起,“姐姐,这好像是药。”眸光精光微闪,“姐姐,这是什么药?”轩辕凌蒂一阵兴奋。妖孽般的面容也变的有些红扑扑的,格外的诱1人。额,她在想些什么?
“会让轩辕泽浑身瘫软,还是会让他拉肚子拉个不停,还是会让他抱着哥哥喊美女?”轩辕凌蒂两眼放着光,格外的绚烂。
司徒雪茹瞅着面前兴奋异常的轩辕凌蒂,他是不是聪明的有些过火了?
司徒雪茹眸中狐疑浓现,轩辕凌蒂赶紧抓住司徒雪茹的袖袍,“姐姐,那我们这就去做啊。我也想出口恶气。”
罢了,罢了,许是这小傻子被人嗤笑讥讽惯了。这次她为他出头,是不是把他给带坏了?眸中闪过一抹狠光,带坏就带坏吧,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司徒雪茹心底暗自好笑一番,转而眸中阴狠,这个轩辕泽得好生教训一番。
司徒雪茹指着不远处的繁花锦簇,“小傻子,你可知道,轩辕泽他会去什么地方?”
“轩辕泽他刚刚手受伤了,他定然会派人去太医院拿药的。”轩辕凌蒂唇微掀起,声音童真。
司徒雪茹禁不住搂住轩辕凌蒂的头,猛亲了两口,“宾果,小傻子,你太聪明了。”
轩辕凌蒂受*若惊的看着她。“宾果?”
“宾果就是猜中了的意思。”神仙姐姐就经常这样说话,她也耳濡目染了些。司徒雪茹将那包药粉拿过来,神神秘秘的说,“我们就把这包药粉放进他喝的药里。让他拉个一天*,拉的他脚步轻浮,拉的他提不起裤子!拉的他连女人都抱不住。一个连裤子都提不起的男人,看他还敢欺负女人。”
轩辕凌蒂妖冶的眸子狠光微闪,犀利冰冷,然后瞬间黯了下去。仿若那眸子闪过的精锐光芒是昙花一现。司徒雪茹说的正起劲,丝毫没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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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二人将那包药粉成功的放入了轩辕泽喝的药碗里,看着一个婢女将那药碗端给轩辕泽。
轩辕泽靠在椅子上,面上苍白一片,一声没一声的哼唧着,“药呢,快点拿来。我的手疼死了。这骨头不知何时才能好利索,雪茹这次下手是不是有些太狠了?”
“四皇子,药来了。”婢女恭敬的将药碗递到轩辕泽的手中。轩辕泽大口的喝下。“疼死我了。我这手腕什么时候才能好?”
“哎呦,哎呦,疼死我了。”一声声杀猪般凄惨的叫声。
“四皇子,这是最好的伤筋动骨的药。”婢女恭敬有礼的回答着。
轩辕泽点头,面上陡然一变,摇头,眸子撑大,猛然用手捂住肚子。面色难堪,“快,快,扶我去出恭!快,我等不及了!”
两个太监慌乱的赶紧过去扶。没一会儿,轩辕泽稍微舒适的从茅厕出来,一声没一声的哼唧着,“哎呦,我的手,你们都给我小心点儿。我的手,这才接上骨的,别又给弄断了。”
话还没说完,肚子又咕噜一阵翻江倒海。“吥”“吥”连着放屁的声音。
轩辕泽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后面是屁声滚滚,面色难堪,瞧见那帮婢女太监想笑不敢笑的样子,轩辕泽想发火,却是发不出,只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快,快,快,扶我去出恭,快,快,我忍不住了。”这帮兔崽子,还敢笑?再笑,他就要拉裤子里了?肚子痛死了。连屁都不敢放了,怕放的屁多了,粪就憋不住了。
出恭后,轩辕泽浑身瘫软的被太监扶着,轩辕泽记恨,“刚刚是谁在背后嘲笑本皇子的?”
“皇子饶命!!”一大杆子的婢女太监求饶。
“敢嘲笑本皇子,你们不想活了。”轩辕泽咆哮一声,下一瞬,肚子里头又是翻江倒海,屁声滚滚,轩辕泽脸色忍的面色铁青,“快,本皇子憋不住了,快啊……”
司徒雪茹和轩辕凌蒂两人看到轩辕泽那种糗态辈出的样子,在角落里差点笑出声。司徒雪茹紧紧捂住唇,轩辕凌蒂也赶紧憋住笑,两人面面相觑,两人白希的面都要憋红了。
当离开那片污秽之地时,安全的地方,司徒雪茹和轩辕凌蒂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才仰天捧腹大笑起来。
欢快的笑声飘荡在四周。
司徒雪茹笑的怎么都忍不住。“哈哈,这包药粉,总要好生折腾他一天,哈哈,即便他找来太医,喝了药,也得好生拉他个一天*。哈哈”
司徒雪茹脑海只要闪过轩辕泽那捧腹屁声滚滚的样子,就笑的直不起腰来。真是太好笑了。
眼睛都笑出了眼泪。笑的前仰后合,花枝乱颤。太好玩儿了。
轩辕凌蒂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他多久没这样肆意笑过了,很久了吧。久到他都说不清楚具体的时间了。他看看她,她看看他,两人笑的惬意畅快。
直到两人畅快的笑完了,止住笑了。
轩辕凌蒂歪着头,笑眯1眯说道,“姐姐,你眼角都笑出泪花了。”
“小地弟,你不知道姐姐我有多开心,让这个花心色心的男人再去欺负女孩子,让他拉的脚步虚浮,提不起裤子,几天都下不了炕。看他怎么去欺负女孩子。”
“姐姐最讨厌这种花心色心的王八蛋,今日姐姐总归是出了一口恶气。”司徒雪茹畅快淋漓的怒骂着轩辕泽。“妈蛋,这个狼崽子,今日个老娘终于出了这口恶气。”
“姐姐?”轩辕凌蒂怪异的看着她。她暴粗口了。
司徒雪茹赶紧捂唇,“小傻子,那个,姐姐气恨,就骂了。骂骂他,心里别提多爽快了。妈蛋!”
轩辕凌蒂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她,仿若在欣赏一幅美景一般,静静的欣赏着她。她连骂人的样子,都极为的迷人,眸子愈加灵动了几分。
直到她骂完了。怒气消了。司徒雪茹对着轩辕凌蒂说道,“小地弟,来,姐姐,今日就教你轻功。先提气,气聚丹田!……”
轩辕凌蒂跟着照做,紧接着,司徒雪茹让轩辕凌蒂环搂着她的腰肢,然后两人一起运气,倏然一声飞离地面,轻微的风吹着两人的发丝,将两人乌黑的发丝纠缠在一起。轩辕凌蒂紧紧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大手搂的很紧很紧。
轩辕凌蒂贪婪的嗅着她发顶上的清香,眸中一片迷醉。和如水般的温柔。
司徒雪茹低头看着过眼而去的繁华簇锦,“小傻子,你看,从上面看下面的繁华,真的好美啊。”
轩辕凌蒂妖冶的眸子水光粼粼,情意绵绵,温柔的说道,“姐姐喜欢就好。小地弟我也很喜欢。”
两人就这般在空中飞旋,男子妖孽,女子倾城,男子看着女子的眼神温柔的仿若能滴出水来,女子欢快的瞧着下面的池水,池水上的繁华锦簇,欣喜异常。
“小傻子,姐姐带你到那边去!那边的花儿貌似更艳丽。”司徒雪茹开心的说着,那张倾城的小脸灵动无比。再度运气,然后带着轩辕凌蒂飞身到那边去。
两人紧紧相拥,轩辕凌蒂眸子似笑非笑。在空中如同燕儿一般,无比优雅的掠过。
“小傻子,你搂紧我。不然,当心掉下去喽。”
“恩,姐姐,我将你搂的紧紧的。”轩辕凌蒂欢快的答应,搂住她的力道不禁加了几分。他笑看着她,眸中有着腻死人的温柔。
空气中弥漫开暧1昧的气氛,发丝纠缠,与空气中擦过流光,形成美好的弧度,惹人眼球。司徒雪茹不想停,她今日个太开心了,惩罚了那个轩辕泽,别提有多畅快了。
“姐姐,我从来没有飞的这般高过。”轩辕凌蒂一片喜悦的声音。“姐姐,我太开心了。”
司徒雪茹环搂住他的腰肢,带着他在空中旋转,两人欢笑的如童玲一般,时不时的足尖轻点,单脚立在一颗正在盛开的荷花上。
司徒雪茹笑嘻嘻的瞅着池水中两人紧紧相拥的身影,男子高大妖孽,女子倾城灵动,怎么看都是很般配。轩辕凌蒂瞧见水中两人的倒影,“姐姐,你好厉害,还能单足立在荷叶上。”
“呵呵,那是自然。小傻子,你要好好学着点儿。你可是我的第一个徒弟,别给姐姐丢脸!”司徒雪茹再度运气,两人身子倏然飞离地面。
“恩,姐姐,我会好好学的。”轩辕凌蒂眸子弯成细细的小月牙。轻功,和她翱翔于天空也是件畅快的事情。
“那姐姐就带着你多飞一会儿。”司徒雪茹贪婪的嗅着他身上散发的栀子花香,很是干净的气息,仿若可以洗涤一切杂念,她的头禁不住往他的怀里钻了钻。
两人就这般在空中旋转,不时的足尖轻点水面,不时的在亭楼阁宇上停留驻足,不时的在枯败的枝叶上驻足欣赏。
不知在空中飞了多久,许是累了,司徒雪茹才带着轩辕凌蒂缓缓落到地面。
“小地弟,今天真的好开心。”
“姐姐,我也是,非常的开心。”
“你喜欢的话,姐姐每天都带你在空中飞旋。”
“好啊,好啊。”轩辕凌蒂优雅的点着头,“我要快点学,姐姐相信我,我会好好学的。”这些他在很小的时候就会了,姐姐,不是我要瞒着你,只是还不到时候。
司徒雪茹扯了扯他滑溜溜的脸蛋,“乖啊。”他妖冶的眸子凝满了浓郁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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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晚了下来,在宴会上随意吃了些东西。众位大臣也都散去了,原本喧哗的皇宫,也陡然变的寂静下来。
听闻,轩辕锦已然离开皇宫,轩辕泽这番狼狈的样子,也不好在宫中停留,听闻他是被人抬上了轿子,估计是拉的手软,脚步轻浮,连裤子都提不起了。才谎称是喝醉酒了。被人给抬上轿子,抬出宫去了。估计轿子里还放了痰盂吧,方便他出恭吧。哈哈,想到这些,就开心的不得了。妈蛋,让他调1戏她?
轩辕凌蒂和司徒雪茹给皇上皇后拜别。也准备回王府。高高在上威严的皇上却是突然开口,“皇儿,你已然许久未进宫,不如在这宫中小住几日。你新婚不久,朕也好想看到你。”
皇上身旁一身华服的皇后,面上一阵怪异,却也是笑着说道,“是啊,晋王自小就去了宜州,此次为皇上贺寿才回到京城。皇宫的确是许久没来了。不然就在此小住几日。”皇后说完,面上一片慈和,垂下了眸子,遮住了眼底的波澜。
“皇儿,你的嘴角怎的有些泛青?”皇上注意到轩辕凌蒂嘴角的淤青,关切的询问。
司徒雪茹抢先回答,“回禀父皇,今日是太子迎亲的好日子,晋王就多喝了几杯。喝的有些晕呼呼的。走路不小心撞到了嘴角。”
皇上面上暧1昧不明,眸光流连的在二人身上徘徊。“是吗?看来你们小夫妻还挺和睦的。相亲相爱的,希望太子与太子妃也能与你们一般相亲相爱。朕的这桩婚事,也算是指对了。”
司徒雪茹一头雾水,转而想到,皇上不会以为轩辕凌蒂的嘴角是他们二人拥吻,才吻肿了?天哪,不会是这样吧。
轩辕凌蒂眸子如水,“父皇,儿臣定会对王妃一人好。不变心。”垂下眸子,遮住了眸底泛起的无尽笑意。
皇后转而吩咐了几句,然后又寒暄了几分。“你们就住在晋王小时候居住的宫殿吧。那里皇上一直派人去打扫,一切陈设,还是如同往日一般。不曾变过。”
皇后这般说,皇上面上闪过一抹痛惜,长长叹息几声,“也好。”轻抚额头,“皇儿,朕累了。你们都下去吧。”
然后就听到皇上掩住唇角在重重的咳嗽。那重重咳嗽的声音,令司徒雪茹不禁在想,皇上风寒还没有好利索?
轩辕凌蒂福身,“父皇定要保住龙体。”
皇上止住咳嗽,眸光慈爱的看着他,“朕只是受了点风寒,并无大碍。皇儿,天色不早了,去歇息吧。”
不知为何,司徒雪茹竟从这个高高在上的皇帝身上,看到了孤寂。他周身弥漫开的都是孤寂和沉痛。难道是她的错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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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跟着宫婢一路蜿蜒而去。一路上,司徒雪茹一直安慰着轩辕凌蒂,“小傻子,你呆会儿去了你母妃住的地方,千万不要伤心,答应我。好吗?”
轩辕凌蒂面上一片沉思,不发一语,妖冶的眸子一抹冰寒闪过。那抹光太快,快的令人根本无法捕捉的到。转而覆上童真般,眸子波光粼粼,一副慌乱的模样。“姐姐,呆会儿到了母妃那里,我会很害怕。姐姐,我真的很害怕。”
司徒雪茹禁不住环搂住他,喃喃,安慰他,“小傻子,别怕,别怕。有姐姐在,姐姐会在你身边,你千万别怕。”
两人相携手,跟着婢女,缓缓来到了如妃曾居住的地方。
婢女驻足,恭敬有礼的回答,“王爷,王妃,这里就是曾经如妃娘娘居住的宫殿了。奴婢已然都打理过了。王爷王妃可以入住。有什么吩咐,王爷王妃吩咐奴婢,就好。”
然后婢女就退下了。小何跟在司徒雪茹的身后,“王妃,真的要在这皇宫里呆几日?”小何面上一抹担忧闪过。
司徒雪茹淡笑,“小何,有何好怕的。这么晚了,你也去歇息吧。”
“是,奴婢这就退下了。王妃有吩咐直接唤奴婢便是。”
司徒雪茹抬头,只见上面挂着一个硕大的牌匾,如鸾宫!下笔有力,字体龙凤飞舞,好一手好字。
轩辕凌蒂抬头,眸光同样盯着那三个铿锵有力的大字。妖冶的眸中不禁泛起一层晶莹。声音禁不住微微沙哑,“姐姐,这上面的字,是父皇当年亲笔题下的。父皇取母妃名讳一个如,愿其陪鸾伴驾。是以将这座宫殿取名为如栾宫!”
司徒雪茹望了眼身旁的小傻子,他的眸子凝满了无数的伤痛。
“好了,小傻子,别伤心了。我们先进去看看。”司徒雪茹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小傻子,让姐姐猜猜里面还有没有你曾经喜欢的东西?”
轩辕凌蒂紧紧抓住司徒雪茹的手指,“姐姐,你过来看。”
两人相携手进入了如鸾殿。不得不说,这里的摆设很奢华,奢华却不令人觉的庸俗,墙壁上挂了一副山水画。就瞧见上面依稀写着,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刚一踏进这间宫殿,最先引起她注意的就是墙壁上的那幅山水画,上面题的诗,怕是每个女子心目中的夙愿吧。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不知为何,看到这最后两句,她的脑海陡然闪过奶娘说的话,如妃娘娘何等刚烈,怎能受的了这种侮辱,她瞧见皇上的动摇,就拔下发顶上的簪子,狠狠的戳进了自己纤细的脖颈。
何等刚烈的一介女子啊。司徒雪茹瞧着,眸子不禁微微湿润,为这样倨傲刚烈的女子心疼。都说一入宫门深似海。
轩辕凌蒂眸子盯着那幅字,声音沙哑,“姐姐,这幅画是我母妃所做,上面的字也是她题上去的。记得当时父皇还夸赞母妃是一介才女,写的一手娟秀的小字。可是没有过多久,母妃就惨死了……”
司徒雪茹转头看他,他妖冶的眸子覆上一层晶莹,聚集成泪珠,颗颗滚落。看的人揪心,看的人心酸。
“小傻子。”
轩辕凌蒂重重的捧住自己的头,仿若深深的陷入回忆中。神情苦楚,癫狂,“姐姐,我想念母妃,想念她……母妃总是喜欢给我跳舞……她的舞姿优美,……她的歌喉清亮……她总是抚摸着我的头……对我说……蒂儿乖……蒂儿真聪明……蒂儿将这些三字经背会了……母妃有奖赏……”
潮水般的记忆冲入轩辕凌蒂的脑海,眸子泛红丝,“姐姐,三字经我早就背会了。我已然做到倒背如流了,可是却再也看不到我的母妃……我还不知道……母妃给我的奖赏是什么……她就那样的……去了……再也没有……睁眼看我……”
“姐姐……姐姐”
轩辕凌蒂妖孽般的面容几欲变形,头痛欲裂,深深陷入那揪心的痛苦之中。“姐姐,母妃……浑身冰冷的……倒在我的怀中……她浑身的血将……我的衣袍……给染红……可是我却不能将那血给擦干净。那血,一直如潮水般的流,仿若怎么都流不完。我想试着将那血口给堵住,可是越按血越多,那红血丝弥漫了我的整双手……”
“我不断的唤着母妃,我唤她,母妃,母妃,你还没有给蒂儿奖赏呢。蒂儿将三字经都背熟了。都能倒背如流了。可是她再也听不见了。”
轩辕凌蒂神情已然有些崩溃。司徒雪茹没想到,轩辕凌蒂提及他的母妃竟然会这般的激动。许是触景生情,这里毕竟是她母妃长期居住的地方,亦是她母妃去世的地方。司徒雪茹上前紧紧的搂住他,给他安慰。“小傻子,不要激动,要乖,要乖!”
她温柔的声音,蛊惑着他的神智。
她轻拍着他的背部,给他纾解内心的痛楚。
他紧紧的搂住她,力道生猛,仿若要将她嵌入骨子里去一般。声音沙哑,“姐姐……我一直在唤着她,一直在唤着她,一遍又一遍,可是却怎么都唤不醒。她嘴角的血越流越多。我什么都做不了,我喊太医,我喊人来救她,可是……”
“可是却没人能救的了她。……啊……我感觉到她的温度在我怀中逐渐流逝,身子也变的极为僵硬。她的唇角是惨白的笑容。……我只能那样紧搂住她……一遍一遍的唤她母妃……母妃最是见不得我哭的……往日里我若是哭了……母妃定会轻抚我的头……告诉我……蒂儿是男孩子……不能轻易流泪的……若是流泪了……将来的妃子会笑话你的……母妃总是甜甜的笑着……”
轩辕凌蒂重重的拍打着自己的头,神情癫狂,他似乎深深陷入母妃惨死的场景,无法抽身而出。
司徒雪茹终于明白为何奶娘要说,提及母妃他会头痛难忍了。平日里偶然提起也罢,可是如今这里是她母妃曾经居住的地方,他怎么能不伤心?
“姐姐,姐姐……我好伤心……真的好伤心……姐姐……母妃就那样的去了……我搂住她的尸身哭了几天几夜……不让别人碰她……母妃是在和我开玩笑的……她只是睡着了……没有死……”
轩辕凌蒂愈说愈悲伤,司徒雪茹惊觉肩头一片湿润。是他的眼泪将她的肩膀给打湿。
“我看着母妃入棺。我对她喊,母妃,你别怕,棺里面很黑,母妃不要怕,不要怕,不要怕……”
司徒雪茹也跟着他悲伤起来。眸中泛起晶莹无数,颗颗滚落,仿若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声音哽咽,沙哑,“小傻子,你别哭了。小傻子,别哭了。母妃没有了,你还有姐姐啊。”
司徒雪茹不禁阵阵哽咽,她真的很心疼这个小傻子,五岁的年龄,却亲眼见到了母妃的惨死,在这宫廷之中,母妃惨死已然对他打击很大,可是竟然还会有人要加害他,若然不是当日的那只贪嘴的猫儿,他怕是性命堪忧。
轩辕凌蒂紧紧的搂住了司徒雪茹,“姐姐,我真的很想念母妃。”
轩辕凌蒂微微松开她几分,眸子饱含痛楚的看着她,透过她眸子在探寻着什么。痛楚难耐,“姐姐,知道吗?母妃就是死在这里的。”
“母妃就是惨死在这间屋子的……啊……我的头很痛……真的很痛……”曾经刺痛残忍的一幕就那般闪现于面前,轩辕凌蒂被那潮水般的记忆,压制的无法呼吸。他痛楚的呻1吟。
“母妃,是不是你?母妃,你来看蒂儿了,对吗?”轩辕凌蒂神智恍惚。他的眼前似乎闪现那个温柔的女子,她冲着他笑着,一遍一遍轻声呼唤着,“蒂儿,蒂儿。”
仿若眼前的是如妃那笑意盈盈的面容。仿若如妃笑靥如花的在池中飞舞。
轩辕凌蒂紧紧的将司徒雪茹箍在怀中。仿若一松手,她便会消失不见了。喃喃,“母妃,母妃,孩儿不该贪玩吃嘴,孩儿那日应该陪伴你身边的,这样你就不会死了”
他格外的伤心,潮水般的痛楚已然将他淹没,司徒雪茹猛力摇动着他高大的身子,“小傻子,别伤心了。我是姐姐,我告诉你,别伤心了。小傻子要乖,小傻子要乖!”
轩辕凌蒂痛楚的眸子闪过一抹流光,痛楚的眸子泛起如水般的温柔。“姐姐,姐姐,你不要离开我。一定,一定,不要离开我。”
“姐姐,千万不要离开我。”他的声音坚定无比,眸子坚毅,“姐姐,千万不要离开我。”
司徒雪茹紧紧拥住他,“好,小傻子,姐姐不离开你。你要快点苏醒,不要沉浸在悲伤之中。好吗?”她怕他会再度癫狂起来,场面就会无法收拾。
蛊惑般的声音不断的youhuo着他。她的眸子深深盯着他看,她清泉般的眸子有一股力量,仿若一个漩涡一般,带着诱1惑。她轻声说道,“你应该这样想,能在这座宫殿里来,不是可以回忆起你母妃对你的好吗?你看看这里的陈设,很是干净,每日都有人在打扫。你的母妃就仿若没有离开一般。对吗?你今日可以在此居住,你应该开心。知道吗?这里处处都有你母妃的气息。”
“你应该想,你十三年没有在这里居住过了,你的母妃不想念你吗?你不怀念你母妃吗?我们既然来到这里,就该安下心来。对吗?你的母妃定然也不希望你如此的伤心。”
司徒雪茹轻拭他眼角的泪痕。世人皆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小傻子,你别这样,你这样,姐姐很担心。”
眸光对视,轩辕凌蒂眸子痴迷,司徒雪茹泪光婆娑。她的眸子带给他一种异常平和的力量。
他癫狂的神情,缓解了很多。贪婪的用手指轻抚司徒雪茹的唇角,轻抚她面上的泪痕,“姐姐,你说的对。小傻子让你担心了。姐姐,对不起。”
他轻柔的用手指将她脸上的泪痕擦干,“姐姐,我惹你伤心了。”
司徒雪茹摇头,“小傻子,姐姐为你心疼。”
轩辕凌蒂眸光痴迷的看着司徒雪茹,然后缓缓低下头,在她的唇瓣上轻轻印下一记吻痕。蜻蜓点水般的吻痕,仿若一根羽毛,撩拨着司徒雪茹的心弦。
轩辕凌蒂仿若偷吃糖的小孩,眼角还有泪痕,“姐姐,我真的很喜欢你。”
司徒雪茹没想到他刚刚还神情癫狂,竟然会突然吻她。她怎能不意乱情迷。他的眸中凝满了真挚,“姐姐,你身上的香气让我心安。你的眼神令我平静。”
他贪婪的在她的发顶轻嗅着。暧1昧无比。
司徒雪茹推开他几分,眸子锁住他,“小傻子,答应我,不许再发狂了。不许再像刚才那般哭了。”
“恩,姐姐,我答应你。只要姐姐在我身边,我就能心安。”
简单的话语,却将司徒雪茹内心平静无波的池水,撩拨起淡淡的涟漪。她禁不住多看了他几眼。内心不禁微微的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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